作者:扶我起来我还能写
王天得意洋洋,正想以此为证据来证明大白是他的猫。谁知大白倏地停在他头边,嘶喊一声,抬起爪子,在他脸上连续拍打了几十下,爪子在空中都打出了残影。
主要集中在嘴巴,像是在惩罚他说谎。交警赶忙出声制止,大白仿佛听得懂,很快停了下来,随后跳进张小北怀里,亲昵的蹭了两下,谁是他的主人已经昭然若揭了。
交警看着王天肿起来的嘴唇,又看了看大白,觉得这猫是真狠呀。
“唔唔,那是我的猫。”王天身残志坚,顶着两根香肠嘴还在狡辩着。交警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先别说了,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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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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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报应
夏松风和张小北两人坐在警局,等警察核对完信息便可以离开。恰巧警局有位飒爽的女警正好是大□□丝,也算是可以间接为他做了证明。
“喝点水,别担心。他们现在在医院,我们会抓紧时间审问调查的。”女警声音轻柔,将水放在两人面前的小桌上。
张小北颔首致谢,随后道:“那最后会怎么处理呢。”
“这个,”小姐姐沉默了一会,坐到他旁边,摸了摸他怀里的大白小声道:“估计就是罚点款,警告一下。虽然这属于偷盗行为,但偷的只是一只猫而已。但若是你能提供购买大白的凭证,证明它的价值,倒是可以处罚的重些。”
“可是……大白是我捡的猫。”
小姐姐耸耸肩膀,两手摊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张小北叹口气,觉得就这么放过他们实在是太憋屈了。
“看他们这老套的手法,我觉得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听完夏松风的话,张小北也觉得确实有点像。被找到时的丝毫不惊慌,淡若的狡辩,绝对不会是初犯。
而且大白不是普通的猫,可没这么好抓,他们是怎么抓走的。
张小北抓着大白上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在大白后腿上发现一个小小的红色针眼。
“你看这是什么?”张小北招呼两人看。小葫芦说感受到大白在睡觉,会不会被打了麻醉,张小北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大白是被他们打了麻醉带走的吧,我不在大白不会轻易让人近身,他们是怎么……”
“麻醉木仓。”小姐姐道,“我们以前遇到过狗贩子用麻醉木仓射杀流浪狗。”说着面色沉重的站起身进了审问室。
如张小北他们猜测的那样,他们果然使用的是麻醉木仓,是在王天车后备箱发现的。虽然抢夺大白并不能让他们进去,但那把麻醉木仓,有他们的罪受了。
出了这件事,这几天张小北都不敢让大白往外乱跑。大白似乎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担忧和愧疚,回到家后都很乖,一直窝在小卖部陪伴他。
那只酷似大白的猫也被张小北收养了,起名小白。还专门为它准备了一个猫窝就置在收银台另一边。这下两只猫一左一右卧在他旁边,跟护法似的。来得人都觉得长得像,根本分不出来。
小白整日如影不离地跟着大白,已然成了它的小弟,唯它马首是瞻。大白做什么它做什么,要是它敢乱撒尿,张小北还没说什么,大白先喵了起来。小白会立马憋了回去,乖乖往猫砂盆里走。
自从小白来了后,也分担了大白不少被撸的任务,这点让大白很高兴。有时看小白被摸惨了,还会让张小北给它开罐头算作补偿。
没过几天张小北就收到了警局小姐姐发来的消息,说王天几人因为非法持有木仓支可能会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这让张小北积在心头的那团怨气总算消散了一些。
但他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还发微博狠狠控诉了一番拉吉传媒娱乐公司的恶劣行为。张小北也算有一定的网络影响力,加上这些行为实在是无耻,瞬间引起了网友的关注。
事情逐渐发酵后,他发现竟然不止他一个受害者,就这几天他已经收到了至少三人的私信,讲述了自己被拉吉传媒坑害的事情。
其中有一个男士,因为赔偿不起巨额的违约金,没办法只好将自己亲手养大的金毛拱手交给了公司。本来以为公司会看在它的热度好好待它,谁知让金毛没日没夜的拍摄。在热度逐渐下降后,为了将它身上仅有的一丝价值榨干,在已知剧组要其拍摄真实被毒死的戏份后仍旧将金毛卖给对方。最后导致它惨死剧组,尸体也被随意丢弃垃圾桶。
看完小哥声泪俱下的描述,张小北心里那团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小哥一直在微博上控诉拉吉传媒公司,但人微言轻,始终没有掀起一点浪花。这次看到张小北的事情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发了私信,没想到竟然得到了回复。
张小北问他要了相关证据,随后将其发在了自己的微博上。顿时又掀起了一阵对拉吉传媒公司的讨伐。公司的微博瞬间沦陷,遭到了网友无数谩骂。
但张小北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不管怎样,那条小生命是注定再也回不来了。
【主人,我帮你教训他。】
“你?”
“你准备怎么教训他?”张小北突然有些兴奋。
【主人想怎么教训他我就怎么教训他。】小葫芦也想为大白出出气。
张小北想了想,起奇痒难耐的疹子好像有点便宜他了,但别的什么惩罚他又实在想不出来。
【我让他被狗咬,被猫挠,疼死他。】
“可他现在在里面上哪找猫、狗去。”
【你就看我的吧。】
又过了几天张小北收到警局小姐姐的消息,说王天几个人好像最近精神有点不太正常了。
张小北问她怎么不正常,小姐姐说。
“就是每天都鬼哭狼嚎的,说有狗咬他,猫抓他。可是看守所哪来的这些,送到医院也没见好,我们都怀疑他精神有问题。”
张小北忍着笑,煽风点火道:“会不会在装疯卖傻,精神病不是不用进监狱吗。”
小姐姐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得对!”
张小北让小葫芦折磨了王天一个礼拜便收了手,但王天此时已经不行了,精神被折磨的都快崩溃了。
整日里寝不能安,夜不能寐,无论黑夜还是白天。只要他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那只金毛张着血盆大口,污浊的黑血从嘴角流出,滴在地板上慢慢的晕染开。
不长的指甲全部翘起来,鲜红的血液从□□中流出,将金色的毛发染成刺人的红。眼球突出几乎要掉在地上,它凄惨的叫着,拖着无法行走的后腿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朝王天慢慢爬过来。一步一步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每一下仿佛踩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王天惊骇的睁大双眼,已经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他发出尖利的叫喊声,金毛就是这时扑了上来,张开腥臭血口,污浊散发着恶臭的脏血滴在他脸上。他恐惧的大叫,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他看见金毛再次抬起头,嘴里叼着一块肉色的东西正在大口的咀嚼。
它的嘴贴在自己脸上,王天清晰的看到,那是他的鼻子,被金毛含在口中。血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血柱瞬间喷涌而出,将他眼前的画面染成一片绝望的红。
——
季牛看着庄羽为他包扎伤口,胳膊一侧,几乎深可见骨。但经过几个月的恢复,已经好的差不多,就是形成了一道略有些狰狞的疤痕。季牛倒觉得没啥,一个大男人身上多点疤怎么了,还挺有男人味儿的,那是自己勇猛战斗的证明。
但看庄羽略有些心疼和担忧的面色,季牛心里那股劲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庄羽。”
听到他的呼唤,庄羽这才将目光从那道伤口上移开,定格在他脸上,“怎么了。”
“你怎么了?”季牛反问。
庄羽轻轻摇摇头,“没怎么,要是那天我陪你去,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季牛‘嗐’一声,“不能这么说,你也不是故意的,那不都怪那个小白脸嘛。”
季牛也没想到,那小白脸竟然是四号基地老大的儿子,是被他爹派来跟他们谈合作的。他大概推测出来,基地的物资都是从季牛这里来的。但同时也看出来了庄羽对季牛的心思,知道他绝对不会把季牛交出去。
小白脸便想了个坏主意,他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一号基地要在那天埋伏季牛,便以谈合作为由把庄羽困在基地不让他去。然后派了自己几个亲信跟着季牛,想趁他跟一号基地打斗时坐享渔翁之利,将那些物资的来头都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谁知中途被庄羽看出端倪,这才没得逞。
庄羽没说话将他搂进怀里,力大之大,仿佛想把庄羽嵌进他的身体里。季牛有些透不过气,但没吭声,就这样任由庄羽火热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他第一次跟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但他好像并不排斥。如果是其他男人,比如王伟他们,他肯定得恶心死。但奇怪若是季牛他就可以,他甚至有时还想跟他更近一点,负距离的那种。
想着想着不免心猿意马,吓面也起了反应。
庄羽似乎感受到了,身子明显一僵,搞得季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一把推开庄羽,先发制人道:“谁让我抱我抱这么紧得,这不都是正常反应嘛。你也是男的,我就不信是你你不硬。”
庄羽轻咳一声,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那里撇。季牛似乎为了验证自己刚刚说的话,丝毫不遮掩,坦然地让庄羽看。
“怎么样,看哥大不大?”
庄羽耳朵尖红的发烫,难得见他露出这般小媳妇的娇态,季牛顿时也不害臊了,出声调戏起来。他不仅将刚刚的窘迫一扫而去,甚至心里还有些小得意。自己那里,他心里还是挺有数。不是他吹,绝对远超80%的男人。庄羽跟了他,算是享福了。
庄羽看了看他那里,又轻瞟了眼自己的,违心道:“大。”
季牛越发得意,他挑起庄羽的下巴,摆出一副浪荡子的猥琐表情。“嘿嘿,小妞,让爷亲一口。”
庄羽没动作,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季牛凑上前去,跟啄木鸟似的在他嘴上连亲了好几下,只亲得庄羽耳尖的红晕都蔓延至脸上这才停了下来。
“不错。”他回味的舔了舔唇瓣,只觉得还不过瘾。庄羽的嘴唇很软,很温热,跟他冷硬的性格完全相反。
这几个浅尝辄止的吻根本无法满足他,如同隔靴搔痒,让他越发渴望的更多。
他双手捧起庄羽的脸,“庄羽,你有没有跟人亲过。”
庄羽呆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季牛突然兴奋起来,觉得自己好像在带坏良家纯情妇男。
“那我带你体验一下。”
庄羽十分配合的露出含羞带臊的表情,让季牛的恶趣味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呀。”
这句‘好呀’仿佛被上了□□,让季牛顿时全身热了起来。他急不可耐地将庄羽压在床上,对着那双唇狠狠的□□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那只小白喵,哎……
第091章 抢生意
李民回村了。
李民是李奶奶的儿子,已经有五六年没回来了。张小北也是听王婶子说的,说他在工地上受了伤,从架子上掉下来,以后干不了重活了。在城里找不到好活计,这才想起回村了。
王婶子说到这是满脸的鄙夷,不怪王婶子会露出这般神态,张小北也觉得这李民不是个什么好人,最起码不是个有情义的人。
自从再婚后,在外打工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家中的老母和女儿从不过问,就跟没这个人一样。若不是这次没办法了,还不一定会回来。
张小北见到李民都在他回村两个礼拜后了,那是一个夜晚,他都准备关门了。这时走进来一个半白头发的男人,伛偻着身躯,走路姿势有些奇怪。虽然不是跛的,但一脚重一脚轻,有些不太灵活。他低垂着脑袋,张小北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被太阳经年暴晒黑黄干瘪的皮肤。
他停在收银台前扔了两个钢蹦,“拿包大丰收。”
张小北取了递过去,那人等不及走出小卖部,就火急火燎拿出一根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