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恋爱综艺里封神 第66章

作者:杰克猫咪 标签: 打脸 直播 无限流 近代现代

  他本想着多一个人也算多一个帮手,却没想到这家伙脑子根本就不灵光,笨得出奇。

  “躲着,你不是有个道具叫做‘寒冰之壳’,正好用在这时,也不用暴露我们的存在。”

  乔幽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等火势蔓延上来后,立刻打开了道具。

  白色的薄薄冰层看起来很脆弱,但却有效地隔绝了熊熊烈火,不仅没让枫桦和乔幽受到伤害,还在高温中带来一丝清凉。

  可很快,他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寒冰之壳竟然融化了,呛人的烟气一下子涌了过来,让两人剧烈咳嗽起来。目之所及,全部都是高温炙热的火焰,跳跃的火舌不安分地向他们靠近,想要将其吞没。

  乔幽只感觉到几秒的疼痛,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着火了,疯狂地跳起来开始扑打火苗,嘴里发出痛呼。

  枫桦亦是吓了一跳,猛然后退几步同他拉开距离,避免火苗蹿到自己身上。他很快打开了自己的道具,直接长出一双透明的翅膀。

  “救我!”

  乔幽痛苦地呼喊着,不明白自己身上的火焰为什么就是弄不灭。他的表情极其痛苦,双手捂住脸,如同跳舞般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挡火焰的蔓延。

  几分钟后,他面部通红,口吐白沫,舌头都伸了出来。头上流出黏糊糊的血液,四肢逐渐碳化,双手慢慢蜷缩在一起。

  可此时他还没有死,只是疼得钻心,绝望又无助地看向长出翅膀的枫桦,希望他能把自己带走。

  枫桦满眼冷漠地看着他,知道自己是遭了算计。

  宋安并不是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柔软的人,相反,他用温和的伪装掩饰了自己的真面目,反而让他不知不觉地走入了圈套。

  如果他没有猜错,对方应该是使用了某种道具,让乔幽的道具无效化,并全部反噬在自己身上。

  此时他非常庆幸,自己为了保留实力,让乔幽使用了道具,否则,现在疼得满地打滚的估计就是他了。

  枫桦并没有伸出援手,因为此时的乔幽已经没有任何作用,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直到乔幽死不瞑目地咽气儿,枫桦才将他的尸体从楼上抛下去,在吸引警卫注意力的瞬间,自己从另一个方向飞了出去。

  他落在地上,收起了半透明的翅膀,眼中闪过仇恨。

  宋安!

第075章 喜欢一个人

  现在情势非常糟糕, 宋安站在高高的乱石堆上,可以看见李岱正在气急败坏地说着什么。

  很快,警卫、医生和杂工们组成了几支队伍, 手持武器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真是麻烦了。

  他也没想到, 二探资料室会触怒到李岱, 让他不管不顾地就要将他们解决。

  不,宋安眼中滑过利光,或许不是因为资料室, 而是因为何月的死。

  只是他不明白,李岱他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宋安停住了脚步, 静静地看着远处矗立在海岸边的高耸灯塔,灯塔的旁边则是一圈乱石堆, 荒凉地连一片绿色都看不到。

  下雨了,原本就阴沉的天空愈发压抑,细细的毛毛雨纷飞起来,让本就不高的温度变得愈发冰冷。

  宋安看向聂思则, 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将其染得又湿又黑, 衬得愈发黑白分明, 时不时还能看见细小的雨珠, 随着他的眨眼而落下, 透出一股脆弱感。

  “长官,到了这个时候, 我们还不能坦诚相待吗?”

  聂思则猛然一僵, 脊背的肌肉全部拧紧, 又缓缓放松下来。他压了压帽檐, 苦笑这勾起嘴角,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宋安。

  青年的眼神并没有任何逼迫,却透出一丝脆弱。看着他的时候想要假装出冷漠,却又剔透得如同玻璃珠,让他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担忧和委屈。

  是啊,青年对他毫无保留,可是自己却处处欺瞒。若是易身处地,恐怕他早就气愤到掉头就走。

  可青年没有,他就那般执拗地看着他,想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如果自己继续撒谎,恐怕失望至极的他真的会选择离开。

  想到这,聂思则心中一紧,像是要被人夺走最宝贵的东西般,难以忍受。

  他沙哑着声音说:“我全都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宋安当然不会生气,但他需要从聂思则那里获得更多的信息。

  他微微垂眸,并没有任何回应,但沉默的态度和没有离去的脚步,却说明了他的答案。

  聂思则忐忑极了,长这么大,就连第一次警官面试,他都没这么紧张过。清了清嗓子,他飞快地将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

  原来,聂思则之所以接受这次任务,不仅仅是为了寻找失踪女病人方丹丹,更是想要找到杀害自己妹妹及其一家的犯人——张晓松。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执着,是想要杀了张晓松为妹妹报仇,还是想问清楚他究竟为何要无缘无故地害死自己的妹妹?

  但是这个念头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就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聂思则疲惫地抹了把自己的脸,眼中满是悲痛:“而且,张晓松是我的朋友,是我介绍他和我妹妹一家认识的,却没想到最后酿成了这样的悲剧。”

  他从来不知道张晓松竟然有这么严重的精神病和暴力倾向,他看起来就跟普通人没有区别,甚至还带着友好和风趣,让妹妹一家都非常喜欢他。

  可等到自己接到消息的时候,却只看见了一室的血腥。

  妹妹的胸口被利刃穿透,死不瞑目地倒在地板上,手指还挣扎着想要抓住凶手的裤脚,阻止他去杀害自己的三个孩子。妹夫被砍下了头颅,三个孩子被溺死在浴缸里面。

  那一天仿佛是他生命中的末日,满眼的血腥让他头晕目眩、双腿瘫软,最后还是被警官们抬了出去。

  说到最后,聂思则的声音都在颤抖,雨滴打在他的脸上,让人分不清他眼角落下的水是眼泪还是雨水,但那苦涩的悲痛却令人心碎。

  宋安走过去,将他的头按到了怀里。他没有用苍白的语言去安慰这个悲痛的男人,只是给了他一个在雨中带了些温度的拥抱。

  此时,两个人的心就这样紧紧靠在一起,整个天地间都仿佛没有了声音,只能听见砰砰的心跳声。

  聂思则紧紧地抓住宋安背后的衣服,此时的他终于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尽情地、不需要假装坚强地任情绪奔涌而出。

  直到聂思则平静下来,宋安才放开他,用纸巾替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用额头抵住他的脸,近距离地看进他的眼睛中。

  “我会帮你找到他,但前提是,你不能杀死他。”

  这是第一次聂思则没有暴怒地质问对方自己为何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宋安是为了他。

  两个人的距离这么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在冰冷的雨水中散发出淡淡的热气,一直温暖到了他的心底。

  他听见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怒吼着,冲破了自己设下的枷锁,如同无法阻挡的洪流般将他卷走、压制、淹没。

  什么克制?什么舍不得他走上不归路?什么害怕他无法做出选择?通通都滚蛋!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宋安。

  该怎么做呢?

  聂思则紧张到嘴巴发干,他有点不擅长这个。

  感情是种复杂的东西,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两个人之间要有那么多纠葛,可是现在他却恨不得自己与宋安之间再多些纠葛。

  看着宋安走在自己身边,漂亮的侧脸被冰冷的雨水打湿,让单薄的嘴唇变得颜色惨淡,他的心中就一阵发紧,想要将那雨水抹去、用热度温暖他的唇。

  但他不敢如此冒犯,只能又将目光投向两人时不时快要靠近的手。

  牵手应该才是成为恋人的第一步吧,那他是不是应该……

  恋人守则第一条:热情主动,要让恋人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聂思则的眼神有些飘忽,但他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他跟宋安根本就不是恋人,别说亲吻了,就是牵手也是不应该的事。

  他盯着宋安的手指很久,那手指白皙修长,看起来非常适合弹钢琴。如果能够把这样美如玉雕的手指捧在手中把玩亲吻,想必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聂思则想象着这样的画面,只觉得胸口一片火热,耳朵都泛起了火辣辣的红色。

  他舔了舔嘴唇,喝下了上面沾染的雨水,本来没什么味道的水珠,此时却甜得让他沉溺。

  他缓缓地伸出手,一点点地靠近宋安的手指。两个人的距离就在这样的主动中慢慢拉近,即将碰触到一起,再无缝隙。

  聂思则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宋安的手,不断地在心中对自己发出鼓励。

  就要拉到了。

  就在聂思则即将碰触到宋安的时候,宋安转了个身面向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灯塔。

  “还记得何月死的时候墙上涂抹的血迹吗?跟我们现在所在位置所看到的画面非常像。我怀疑,这座灯塔里隐藏着医院的秘密,那些找不到的病人很有可能就被安排在这里。”

  然而他说了半天,聂思则却毫无反应,明明还是那张成熟冷峻的脸,却透出浓浓的失落。

  宋安只当没看见,又轻声呼唤了一下他的名字,这才唤回了聂思则的注意。

  聂思则将目光投向高耸的灯塔,轻轻眯了眯眼睛。他并没有注意到墙上的血迹,但却丝毫都不怀疑宋安的观察力。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过去看看好了。

  灯塔前只有一名瘦小的警卫,他剪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刻不停地在门口晃荡。虽然对方手里拿着警棍,但宋安和聂思则都觉得并不是不能对付。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冲了上去,很轻易就将警卫制服了。

  警卫叽叽哇哇地乱叫着,当目光看向聂思则时,有些疑惑地转了转眼珠。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既然是李院长派你们过来,就直接进去好了,借机公报私仇也太过分了。”

  宋安微微一愣,警卫说得很自然,就好像真的认识他们一样。

  不过也不排除他是故意想要放松他们的警惕,宋安没有放过他,只是用随身携带的绳子将他捆好。

  警卫歪着他看向他,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只是有些无奈地说:“大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没有我,你们根本就进不去。”

  然而他话音刚落,聂思则就已经娴熟地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钥匙。

  警卫目瞪口呆,片刻后才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放弃反抗地靠在了石板上。

  宋安他们没有再管他,而是登上台阶,打开了灯塔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难受的气味,高浓度的消毒剂混合着呕吐物、粪便等臭味翻涌而来。

  各种噪音从楼层上奔腾而下,如来回激荡的尖叫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走调奇怪的歌声等等,刺激着人的耳膜。

  这里,显然比他们前段时间接触到的病人区要混乱得多。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宋安却感到了一种违和感,就好像……所有的情况都开展得太顺利了。

  两人面朝最底层的大厅,拱形的穹顶由黄铜片筑成,神色的地板擦得比镜子还要亮,能清楚地照出他们的影子。

  聂思则骤然停住了脚步,头上的青筋突突地发疼,让他的大脑宛如被搅散的豆腐脑一般,乱七八糟地糊在一起。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发现妹妹一家尸体的大厅,那里明明跟这边不太一样,却给了他非常相似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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