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吾君
余邻溪点头:“对,我们的限定团快解散了,所以在这里一起吃个饭。”
燕秦的期待轮空没再询问,客气祝愿道:“玩的尽兴。”
余邻溪准备离开时又有些犹豫地转头,问:“燕哥,你最近是不是和蔺哥闹矛盾了?”
余邻溪想起自己最近听到的传闻,以及旁敲侧击从傅奈那里问到的事情,心里有些担忧。
那最开始发现蔺绥跟燕秦可能有点事的时候,心里是很期待和开心的,毕竟一个是自己亲近的干哥哥,一个是自己喜欢的偶像,他们俩要是可以在一起,对他来说简直是快乐加倍,所以他还是蛮希望他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燕秦抿唇,有些不知怎么解释。
“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燕哥,不要灰心啊,蔺哥从叔叔去世阿姨忙于生意没有空照顾他的时候,脾气就有点怪了,和他相处也能发现他是一个特别傲气的人,可能他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余邻溪给燕秦鼓气,他的手机在此刻震动了两下。
“我队友叫我了,那我就先不跟你说了,下次再见。”
余邻溪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对着燕秦摆了摆手,匆匆的离开了。
燕秦打开了水龙头,在水声里有些走神。
蔺绥真的有些口是心非,虽然面上摆出那副模样,但燕秦觉得蔺绥明明也是对他有感觉的。
如果不喜欢他,那为什么偶尔注视他时眼里有种温情。
如果不喜欢他,又怎么会在意乱情迷或者是做恶梦时念着他的名字。
燕秦又陪刘不群喝了会儿,直到刘不群已经喝高了,才叫了他的助理进来带他离开。
燕秦也有些醉了,回到家里之后,他对着那颗白色纽扣发了会呆,低头继续看剧本。
刘不群的剧本有质量,倘若以往他应该会喜欢,可如今他难以入戏。
燕秦望着印着黑字的纸页,下定了决心。
如果他真的想走到另外一个高度,直到可以拥有蔺绥,他就不能如此下去。
如果要破局,那就从为他种下心结的人开始。
燕秦想要得到蔺绥的踪迹,并不是什么难事。
蔺绥坐在活动场地的前排,对于几个身位之外的人并未给予眼神。
燕秦低声和身旁的人交谈,也并未投去视线。
这情况落在别人眼中,已然是严重分裂,毕竟圈子里的人面和心不和的多了去了,连在公共场合都不愿意做做样子,可见关系已经恶化到了一个程度。
蔺绥低头拨弄着手上的戒指,心里轻笑。
他说燕秦入戏太深,燕秦还真是贯彻到底。
只不过入的不是安许,而是应亭。
暗中的视线隐晦而炙热,如影随形。
他对燕秦的注视太熟悉,听说狗勾最近过的不太好,在和他的上部剧杀青之后拒绝了许多剧本,似乎陷入了瓶颈期。
蔺绥可不打算一味的打压他,在拒绝的同时吸引,才是上上之选。
该给他一个机会了。
入秋之际,气温陡转直下。
从之前的炎炎酷暑到阴雨绵绵,也不过是一夜的距离。
夜雨迷蒙里,燕秦接到了一个电话。
“燕哥,你方便来接一下蔺哥回家吗,我这边经纪人忽然找我有很要紧的事情,我必须要走开,我找蔺哥的经纪人也没有找到,助理也不在旁边。”
余邻溪看着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憩醉的不轻的蔺绥,有些为难。
今晚这顿饭是一起的好朋友约的,也不知道他们俩席间怎么斗起酒来,那位朋友已经喝趴在桌底下了,他没喝多少处理残局。
他其实也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特意打了燕秦的电话。
燕秦匆匆赶到的时候,接过了已然神志不清的蔺绥。
“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和朋友斗酒。”
余邻溪无奈道,准备给另外一个朋友的家人打电话。
“我带他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燕秦看着蔺绥这番模样也觉得不好戴口罩,在下电梯时将蔺绥搂在了自己怀里,避免别人看见蔺绥的脸,他自己则是戴了口罩,并不太担心。
燕秦将蔺绥扶在了车的后座,摆放着他的腿,让他尽量舒适些。
“你怎么会在这里?”
喝得醉醺醺的人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来履行玩物的义务。”
燕秦拨开了蔺绥额间湿黏的墨发,动作温柔。
被酒精侵蚀思绪的人似乎有些迟钝,愣愣地看着他。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照亮美人眼眸的一层水光,仿佛含着雾气。
“你这人怎么上赶着给人当狗,不过我就喜欢听话的狗。”
蔺绥捧着燕秦的脸,用鼻尖在他面上亲昵的蹭了蹭。
他的话语带着轻贱,带着无上的宠爱。
“真乖。”
青年的声音含糊温软,上扬的眉眼里带着满意。
“你喝醉了,我先带你回家。”
“就在这吧。”
蔺绥的舌尖舔了舔燕秦的眼尾,态度随意又强势。
第55章 新晋顶流x过气影帝
喝醉的青年越发蛮横,听不进他人的劝导,颐指气使的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车厢虽然宽阔,但是挤下两个成年男人也变得逼仄起来。
挤挤挨挨,手肘碰着腿,像是交缠在一起的枝桠。
“先回家好不好,很快的。”
燕秦来时身上沾了点雨,那湿润气息未消,体表微凉,气息却急促滚烫。
青年不说话了,唇抿得紧紧的,面上的不悦昭然。
他跪坐在了宽大的座位上,朝着另一边的车门膝行爬去,似乎想要离开。
长腿与腰身之间的圆润弧度随着动作轻微晃动,衣服的褶皱随之变化。
“生气了?”
燕秦握住了青年细白的脚腕,阻止他的动作,语气里带着些笑意。
高挺鼻梁下的薄唇上扬,眼眸黑沉。
“你不配做我的狗。”
蔺绥偏头,语气冰冷。
醉意熏染着他的面庞,艳若桃李。
此刻他是逃离的猎物,亦是傲慢的主人。
“这是你要求的,酒醒之后可别生气。”
燕秦的声音微哑,手指一点点收紧,将蔺绥朝着自己的方向拖行。
黑色的车顶像是漆黑的夜幕,无星无云。
停靠在酒店地下车库角落里的黑色商务车,像是沉默的巨兽,将一切春花秋月吞噬掩藏。
偶尔有不远处的车辆驶入又驶离,昏暗的光照亮美人眼眸里的水雾,隐隐绰绰,叫人看不分明。
蔺绥的唇被捂着,像是被供奉的祭品,又像是在进食的妖物。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
蔺绥的思绪本是半清明的,酒精的后劲上涌,拉上搅乱的动作,现在也有些昏昏沉沉。
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在皮质的椅子上划过收紧。
燕秦的手划过了蔺绥的背部,整理着蔺绥上衣的褶皱。
车外的一对友人在谈笑风生地告别,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车辆。
蛰伏的野兽潜行在温暖湿润的巢穴,随着交谈声音渐止而放松。
蔺绥不舒服地皱眉,尽管现在已经是秋日,但酒精还是让人觉得热意翻腾。
蔺绥将脸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呵出的气息致使玻璃雾气朦胧。
窗外人影移动,从头顶穿过的光照亮了附着水汽的红唇。
他感觉到了身后的动响,转头看向了燕秦。
此间风月,飞燕传声。
燕秦痴痴地看,心满意足地想,教我如何不爱他。
想独占他的眼眸,渴求他的爱意,心甘情愿为之臣服,为之生为之死。
蔺绥横躺在车上的椅子上睡着了,面庞仍带泪痕。
燕秦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腿上,将蔺绥被踢到地上皱巴巴的裤子折叠好放在一旁,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去了驾驶位。
外面的雨比来时前要声势浩大些,在这两个小时内,毛毛细雨已变为倾盆大雨。
在落得密集的雨里,身处于封闭空间的人,会有一种极致的宁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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