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虹
都是哥们儿!”然后他伸手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盒子,用嘴唇从里面叼起一颗烟来,阿昕很自然的为他点着了火,他把烟盒子送到霆的面前,示意让霆自己取一颗烟,霆摇摇手说:“我不想吸!”孟宪明也没有勉强。
孟宪明收起笑容来对懒懒的霆说:“好了,不闹了,开心点好吧?就算陪我玩一玩吧。
你也放松一下,怎么样?”不等霆回答,他就很诡秘的向黄俊使了个眼色:“给咱们的大帅哥倒酒,今天他是我的客人哦!”黄俊赶快拿起啤酒瓶子要开酒,可却没有酒启子。
霆从自己工装的兜里面取出酒启子,放在茶几上,用力推给黄俊。
黄俊接住后就开了酒,问孟宪明:“孟哥,再叫服务生添一个杯子吧?”孟宪明指着饮水机边上的一个托盘里的杯子说:“你睁开眼睛看看,用点脑子好不好?”黄俊呵呵傻笑一下,给每一个人都倒了一杯酒。
当然第一杯是递给霆的。
黄俊倒酒的时候,孟宪明不解的问:“我听‘神经病’说你从西安自己逃跑了,还偷了他的钱,是不是?”霆简直觉得哭笑不得:“我不是从沈敬彬那里出来的,是他的一个朋友家里。
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带全,还偷他的钱?他的钱从来不往家里放。
我上哪儿去偷?到他那里那么久,他连一分钱都没有给过我,倒是别人给我的钱,给我买东西。
他还有脸说?”
孟宪明摇头笑着说:“哦,是够不要脸的。
不过你说他干的,我信!他本来就不是个东西。
那你后来呢?就回来了?到这儿来了?我以前怎么没有看见你?”霆说:“我刚刚来这还不到十天,以前在别的地方做!”孟宪明说:“哦,有没有联系过以前那些人?阿麟死了,你知道吗?”霆说:“我知道麟哥死了。
以前那些人现在也不常联系了!”孟宪明说:“你最好要小心点,‘神经病’一直说要找你麻烦,听说上次差点到你老家去。
别人说你绝对不可能回老家,谁也没有那么傻。
他才没去!”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因为霆真的回去了。
但他表面上还是冷笑了一下,未置可否。
黄俊倒好了酒,每人都有一杯了。
孟宪明端起杯子来,往空中举着说:“来!为我们的大帅哥‘诚诚’干一杯!”所有的人和霆把杯子举到一起,大家都把玻璃杯子碰得很响,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带着丰富洁白泡沫的冰镇啤酒,好像每一个人都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唯一还存在的就是那啤酒花和麦芽的味道。
慕霆 (24)
霆被轮番劝酒,好像每个人都要和霆喝上几杯,才算过瘾。
孟宪明对小祁说:“药呢?”小祁从沙发后面挂在衣架上的皮包里拿出来一个小金属盒子。
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好像是一种专门为吸烟者喉咙保健设计的润喉清凉塘的包装盒子。
不锈钢抛光的表面上印着很漂亮的花边和文字。
小祁把盒子从背后在孟宪明的肩膀上拍一拍。
孟宪明接住盒子,然后搂着霆的脖子,打开盒盖让霆往里面看。
里面是二十几颗粉红色的椭圆形药片,每片药片都从中间压上了很深的一道印子,以此为界,一边印着“V”,一边印着“P”。
孟宪明说:“诚诚,这你该不新鲜吧?”霆有些兴奋,看着孟宪明说:“什么?‘粉’还是‘摇头丸’?”孟宪明被霆逗得哭笑不得:“‘粉’?算了吧,我没那么大的胆子。
也就是朋友们在一块的时候happy一下就行了,可不能太当真。
本来是想找个地方好好乐一乐,今天碰到你了,我不吃了,好好和你玩一下。
吃了就不能说话了,太乱了!”霆尽量使自己清醒着。
GAY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总是没完没了的那几种话题。
谁见过的帅哥帅?谁的体型好?哪一对处得时间最长?谁的boy friend有钱?什么衣服最漂亮……孟宪明也高兴得很,隔着工装的裤子,捏着霆的下身:“操,我说‘神经病’现在还到处找你呢,我就不知道你哪一点这么吸引人?原来是这家伙大?!早知道,那时候我包你了!”霆苦笑着:“别拿我开心了,比我强的多了,也没看见谁被包了。
‘沈敬彬’是要我给他当‘交际草’去了,呵呵……”孟宪明把脸埋在霆的裆部,用手拉开霆裤子上的拉锁:“以后我要你。
你说多少钱吧?总比你在这里当服务生强吧?”
霆突然间觉得想呕吐,他赶快用手把孟宪明的头往起一抬,不顾一切往包间里的洗手间冲去. 霆伏在抽水马桶上,大口大口的呕吐.突如其来的痛苦让霆毫无准备,他颤抖着,浑身都出满了虚汗.霆开始头痛,觉得天旋地转.好像身上的肌肉全部失去了运动的气力.霆的痛苦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维,霆已经无法顾及周围的一切.他慢慢的跪在地板上,用手扶住马桶的边沿,因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所以仅仅是对着马桶干呕.霆的脸涨得通红,痛苦使他的脸扭曲变形,他的大脑已经快要停止思维了,可他下意识里知道这一定和刚才的啤酒有关,这使他开始愤怒.霆拼命使自己保持清醒的神志,他朝卫生间的门口看,看见孟宪明和其他几个男孩子,竟然都聚在门口,不光是没有人肯上来扶他一把,还都象看马戏团新排演的驯兽游戏一样,带着一种微笑,一种发自他们内心的微笑,来源于他们的兴奋和恶作剧后的快感,甚至是观看"屠杀"的恶魔,那种因为嗜血和残忍的本能,在得到猎物时的最直接的暴露.冲动让这些年轻而疯狂的生命,因为富有产生傲慢,因为颓败而习惯攀附, 因为欲望的诱惑而近乎疯狂,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成为罪孽的"伥鬼"和"帮凶".
他们年轻而新鲜的身体里正在滋养着一种区别于通常道德规范概念的灵魂.那种灵魂空洞而黑暗,却借助了金钱和因为金钱而反馈的信息,不断明证着一种让这种灵魂不单是存在,而且让这灵魂的拥有者满足和充实,甚至成为一种崇拜和信仰的充分理由.这灵魂的空洞却伴随了庞大,因为灵魂的拥有者似乎已经坚信自己了知了人生、世界和宇宙的存在及真谛.它像一种街边小贩们自制的棉花糖,一大团美丽的白色丝状物缠裹在蘸过水的铁丝上,活色生香的散发着甜蜜的诱惑和味道.可当你舔上去的时候,才发现那"庞大"一团的概念,是那么浮夸和虚无.当你尽力去撕扯着那像白丝一样的糖份时,它却在你还没有来得及分辨它的味道时,就热热的化在你的舌尖上.还淡淡的带着一点苦味.那苦味却苦得那么涩……
霆看着孟宪明他们的笑容,愤怒着.可霆却越来越没有力气,慢慢的瘫软下去.霆的愤怒也慢慢被出现在他面前的幻觉取代.那种幻觉好光明,好幸福.霆感觉自己在一片没有边际的草原上,赤裸着全身,像新生的婴儿一样一丝不挂,沐浴在温暖体贴而又柔和无比的风中.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美丽过,使霆没有了现实生活中对自己全裸的身体那种羞涩感觉,和遮蔽的本能反应.空气中回荡着一种飘忽不定的歌声,那种歌声纯洁神圣得好像来自于天堂.甚至是化作了五彩斑斓的音符,从规矩的五条线上被抖落下来,飘浮在浅蓝色的雾化了的空气中,飞舞和缠绕在霆美丽的身体周围.霆的身体失去了一切不舒适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好像周身都轻飘飘的,仿佛身体不再粗重和真实.一切都是美好的,美好得像是在天堂.每一个毛孔都发出白色的光芒,射出很远很远,交织成网状,弥散到周围的空气中.
那草原盛开着五色的鲜花,大大小小的花朵没住了霆的膝盖,跟着随意而动的几乎不能在称其为"风"的空气流动,摇弋、舞蹈.天还是那么蓝,却找不到太阳.光芒从天空中像下雨时的雨点一样,满天遍地的铺泄下来,甚至传过霆那几乎已经半透明的身体.与音乐一起交响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让天地都共鸣和颤抖着.霆看着周围的景物开始放弃了一切快乐和痛苦的心情,全身心的投入到美丽的境界中去.霆似乎不能再有思维,只是单纯的快乐和冲动着.来自每个指缝、毛孔的像微弱电流般的快感,在霆的体内流动着、汇聚着.最后好像形成两股强大的电流,烘托着霆的心脏、推动着霆的脊髓,霆就这样快乐着、放松着、毫无意识的冲动着.霆开始轻轻的漫步,最后开始小跑、狂奔……
霆站在天地之间,沐浴着曙红色的光芒,皮肤闪着像是黄金色彩般的光泽.每一根头发的发尖都随风舒展.霆不再有什么言语了,因为他好像看见我在他的面前出现.那是我的笑脸,那么真实可信,那么温柔妩媚.我的眼睛就像当时接受霆的戒指一样,幸福、满足、安详.霆伸手去摸我的脸,我却像海市蜃楼般轻轻淡去,淡得那样彻底、那样干净、那样无情和残酷.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压在自己的胸口上,腰像是被折断了一样钻心的疼痛.头象是要爆裂开一样,疼得使霆快要无法睁开眼睛.霆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冰凉冰凉的,很硬.头却毫无支撑,和脖子毫无力气的悬挂着,胸口上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嘴和喉咙里也充满着异物.让他无法喘息,甚至连呕吐的条件反射也是那么微弱无力.
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两条大腿和天地倒置的景物.霆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迫被用自己的喉咙甚至食道的一部分充当"阴道",为一个人做一种人们都最不愿意接受的"深喉口交".自己的两个乳头和肛门、直肠也火辣辣的剧痛着,霆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被这些人轮奸的结果.霆感觉到还有一个人在从后面插入自己,那人的大腿在不断撞击自己的臀部.霆再次愤怒了,他却浑身疼痛,好像每一个骨头节都脱了臼,肿胀疼痛的同时,全部失去了用动的作用和功能.他只能拼命要喊出声音来.可他声带的震动却给那个从口腔和食道里强奸他的人带来了快感.那人呻吟着,喘息着.听从声音中分辨出,那大概是给他倒酒的"黄俊".霆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只能下死劲儿咬住黄俊的阴茎根部.
黄俊大叫起来,霆被黄俊暴怒之下不择轻重的劈头盖脸打了七八个嘴巴.直到霆放开牙关,黄俊赶快抽出自己的阴茎,跌坐在沙发上,用脚拼命地踢霆的后脑,以示报复.周围的人却都抱以狂笑,尤其可辨的是孟宪明开心而放纵的狂笑.霆还是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只是在痛不可当的时候,从喉间发出一种很奇怪的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另外一个人也射精了,射在霆的直肠中.他发出高潮的叫声,在霆听起来简直像种猪在配种时的声音一样恶心.霆的双腿被放开了,就那样软软的摊开.原来霆是被放在茶几上轮奸的,此时霆只有躯干被放在茶几上,头和四肢都悬垂在茶几的桌面外,象是要被解剖一样,放在那里.
已经是很晚的深夜了,所有的六个人都在霆身上发泄了不止一次,这时都已经懒懒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说笑着.他们夸耀着霆的魅力和占有霆时的快感.他们好像都很开心,开心的有些过分.互相都想把声音压住对方,大声喊叫着.高志鲲喊着:"他的屁眼儿是我干出血来的,你们看,流了多少血?哈哈!他还是money boy呢,都接不住我的大'牌',怎么样?不是我自夸吧?阿拉就是'巨无霸'了啦."小波和阿昕都叫得更响亮,说高志鲲放屁,霆流血是他们干的,高志鲲"牙签"一样的小家伙,更本就和"太监"区别不大.小祁笑起来,说:"你们都是放屁!这都是我们老公(指孟宪明)的大'牌'的功劳.你们都还差的多呢.我天天'挨'我还不知道?哈哈哈哈……"
孟宪明说:"差不多了,今天也玩儿够了,阿昕,今天给你买的相机呢?正好用上了.你看看怎么用?一会儿你来拍.黄俊,你到大堂商务部去,买胶卷回来.对了,还有电池.小祁,你去告诉他们那个姓庞的经理,我今天很开心,然后给他三千块钱,叫他不要追究今天的事情,让他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孟宪明一直带着一种微笑,那是因为自己空虚的心灵在得到满足的时候,还一直矜持着的虚伪.他站到霆的身边,看着全身瘫软的霆,一副无辜和同情的表情.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看着孟宪明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其他的人各干各的去了,孟宪明坐在沙发上,把一直夹在霆乳头上的带锯齿的合金窗帘夹子松开,在高志鲲的帮助下,把霆从茶几上弄下来,正好跪在孟宪明的两条腿中间,背靠在孟宪明的右腿上.孟宪明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霆,感到莫名的激动和兴奋.他脸上泛着红晕,像是醉酒后的模样,他甩一甩头发,用左手捏住霆的鼻子,右手把霆的嘴唇捏住,这样霆就无法呼吸了.霆就这样瞪着眼睛,却无法反抗,直到脸上憋得通红,额角的血管也跳起来,霆的手和腿脚无力地挣扎和痉挛着,孟宪明哈哈的笑着,几乎要贴到霆的脸上,眯着眼睛说:"闻闻你身上的这股味儿,真臭!哈哈!要不然你这样子更迷人!做我的玩具吧.同意吗?不同意的话,我今天就不松开手了,同意吗?"霆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霆并不是害怕,而是伤感.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他也实在是困惑,命运对自己为什么这样残酷?
看到霆地挣扎越来越弱,孟宪明松开了手:"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我需要你!我喜欢你!但是你总该为我做点什么……"霆由于窒息,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神有些散乱了,眼角却还挂着泪.孟宪明看见阿昕妒火中烧的眼神,开心极了:"老婆,吃醋了吗?哈哈!我真的很喜欢他,以前我就上过他,真的很难忘.你看他多帅呀!玩他,让他看见我就害怕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你懂吗?那是一种和你们上床完全不相同的感觉,成就感!"他把霆零乱的头发全都理向后面,这样霆的脸就完全露在外面了.他用手摸、揉、捏、搓着霆的脸,一副面对绝世美味时就要大快朵颐的神情:"今天让你们每个人都过一次瘾,不是说他属于你们所有人.而是为了彻底摧毁他的自尊心,从此以后他就在我面前没有羞耻和人格了.这样才能玩得痛快,你们不懂得."
阿昕好奇的问:"上次是谁告诉孟哥他在这里当服务生?"孟宪明生气的说:"你怎么什么都要问?讨厌!"阿昕还是忍不住好奇:"那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是他服务我们这个包间呢?"孟宪明真的生气了:"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波对着看过来的阿昕耸耸肩膀,作了个鬼脸.门开了,小祁回来了:"没问题,那个庞经理很聪明,他说知道了."孟宪明招呼所有人:"快,快.准备拍照.把灯都打开."所有的人都动起来,包间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所以非常明亮.霆被赤裸着放在沙发上,平平的躺着.孟宪明自己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去搔首弄姿,摆出各种各样自以为很酷的样子.其余的人开始打扫房间,为了拍照时的美观吧.
黄俊回来了,他买来了胶卷和电池.于是他们配合着孟宪明,拍下了霆很多的裸体照片.霆被架弄着,摆出各种各样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堪入目的动作.当然还有和这六个男孩交媾的镜头.其中有一张,后来我见到了,而且现在还在我的手中.霆坐在沙发上,背靠在孟宪明的怀里,双手扶在完全叉开的大腿根部,所有的隐私暴露无余.而且,霆的大腿内侧还有血,已经凝结成黑色硬痂的血.孟宪明笑得很开心,用下巴顶着霆的顶门,双手把霆的嘴角拉向两边,使霆看起来好像是在笑.可是那种笑容我每次看到时,都毛骨悚然.
孟宪明一再要求要拍清楚,而且每一张都拍了备份的两张底片.整整两卷胶卷,全部被拍完了.孟宪明他们尽了兴,然后孟宪明拿出一千块钱,放到茶几上,压在烟灰缸下面,便领着自己的棒家和朋友们扬长而去.
遭受了身心折磨的霆,整整一个星期无法挺直站立,甚至连下床都成了问题.只能扶着桌椅和墙壁,像驼背很深的老人一样站着,尽管如此,还是很痛苦.不光是后面被撕裂和全身肌肉骨骼的疼痛,更要命的是象是快要爆炸的头痛和天旋地转的感觉,这使霆每次都不得不放弃站立的努力.小春因为一直得不到霆的消息,来看霆.庞经理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见霆,还说了很多规章制度.小春没有办法,只好给庞经理留下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请庞经理转交给霆.那一个星期,霆一直躺在床上,经常处于半昏迷或是做梦的状态.
霆几乎是死了,不是霆的肉体,而是霆的感情和心情.如果说人一生最坏的心情是死掉了所有的希望和追求的话,霆在经历了这么许多事情之后,真的是"哀大莫过于心死"了.霆甚至开始强迫自己忘掉我,因为他觉得他现在的情况只会使我伤心和失望,而他宁肯死去,也不愿意见到我失望的眼神和必须面对他现在状况而必然会遭受的打击.那一个星期,霆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躺着,看着上下床那上铺裸露在外面的木质铺板,联想着我和他在深圳、淳安那段彼此相知相爱的幸福感觉.霆觉得这也许是他这一生唯一能做的事,也是使自己支撑着不会死去的兴奋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