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77888
晚上有
第29章 29：两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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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筝的英语有了很大进步，有空的时候就拿出小本子背一背，用一切琐碎时间学习。
工作也还算顺利，工资能拿到一个月七百块，每天在缺月湖待着就很开心。
秋天的湖静谧疏远，阳光洒在水面犹如碎金，使人感到心中平静。
“我下班了，子欣。”念筝换下工作服，和韩子欣打招呼离开，盘算着晚上吃什么。
“爸爸——”远处的树下站着罗羽钦，抱着和他长相越来越像的念念。
念筝抬头一看他俩的样子笑了，“这是干什么呢？”
只见爷儿俩一人一个墨镜，都一样的表情看着念筝。
罗羽钦颠了一下怀里的小宝，念念立刻用食指和拇指卡在下巴上，小脸一抬：“爸爸，我帅吗？”
“帅！”念筝笑得不行了，“这都跟谁学的啊？”
念念害羞地把脸埋进罗羽钦的怀里，笑嘻嘻：“叔叔说了，男人，得帅。”
念筝哈哈大笑，拍他的小脑袋瓜，“帅，小帅哥！”
“我呢？我不帅？”罗羽钦不服气地抬下巴，不满念筝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今天还穿了新的夹克，用发胶抓了头发。
念筝笑着凑过去亲他的脸，趁他发愣背着手走开了。
男人墨镜下的眼睛一弯，追上去，“亲了就走啊？你这人怎么这样？”
追上念筝，怀里的小娃娃也学爸爸，在罗羽钦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咯咯笑。
晚上，念筝洗澡，刚打上沐浴露，罗羽钦就挤进来，啪的一声关掉了淋浴头。上半身裸着，下面穿了条睡裤。
他靠近，把人逼到墙角，手伸到念筝两腿中间命令道：“腿分开。”
念筝就微微岔开腿，手掌溜进去揉搓几下，指尖便往穴口里钻，中指沿着缝来回摸，使劲摁了一下之后插进去。
布满沐浴露的身体很光滑，罗羽钦掐住这把细瘦的腰，向上游移，把贫瘠的胸卡出乳肉。
“宝宝，自己抱着腿。”罗羽钦玩心大起，让念筝自己抬起一条腿，先扇了阴道口一巴掌，扇得人一哆嗦差点倒了。
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裤的带子，放出早就硬起的阴茎，手扶柱身戳进两腿中间。
因为抱着腿的缘故，阴唇被扯向两边，阴茎擦着这个口子磨蹭，直到淫水浸湿了整根肉棒，才不紧不慢地肏进去。
小口被撑了起来，艰难地吞咽着巨物，罗羽钦上手把念筝抬着的那条腿掰得更开，向前一耸，正中花心。念筝即刻就达到了阴道高潮。
接着，那条腿被罗羽钦挂在臂弯里，屁股肉也被肆意揉捏、扇打。浴室中除了酣畅的肉体交合声就是响亮的巴掌声。
罗羽钦把念筝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这样不会磕到后面的瓷砖墙壁，却又使劲把他的身体往后撞，单立着一条腿很难平衡，只能把重心交给相连的部位。
被捞起一条腿肏弄了许久，罗羽钦都没有要射的迹象，念筝感觉太累了，央求道：“换个姿势吧……”
罗羽钦就干脆把人抱着操，念筝的后背挤在湿滑墙壁上，撞得咣咣响，叫了几声，罗羽钦又把他放在洗手台子上。
这样得以喘息，也更方便进入。坐在冰凉台面上，两条腿m型向两边敞开，高度也合适，罗羽钦微微躬身就能肏入，手臂穿过念筝腿弯把人拉近，快速地撞击，过一阵再慢下来厮磨。
念筝的两条腿最后盘上了男人的腰，性器官紧紧相连，小腹颤抖几下，达到了今晚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穴道极速紧缩，推挤着里面的阴茎，龟头跳动几下终于射出精液。
他们没有立刻分开，交颈拥抱了一会儿，罗羽钦抽出阴茎，殷红穴口缓慢地流出乳白液体。
罗羽钦就把花洒拿下来，对准阴道口打开了开关。密集的水流形成巨大的冲击力，穴口尚且处于打开的状态，被热的水柱猛然侵入，念筝尖叫一声，再次高潮了。
“宝宝，太骚了吧。”罗羽钦笑，刚才那下明明就是故意的，这会儿才开始认真冲洗，调小了水流，一边冲一边抠挖搓洗，细致到阴唇褶皱。
看到那颗今晚被忽略的小豆，又起了坏心，用拇指转着圈快速地揉按，没几下就又阴蒂高潮了。
最后念筝这澡洗得乱七八糟，想尿，都尿不出来。罗羽钦抱着他，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等了很久才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整理好一切，念筝已经没有力气。罗羽钦刚给他盖好被子，就听到有人敲门，很轻的声音，咚咚咚。
他起来打开门，只见还没门把手高的小不点抱着自己的枕头和小毯子，仰着脸有礼貌地询问：“叔叔，我能跟你们睡吗？”
罗羽钦胳膊都不用抬，“进来吧。”小孩子就溜了进来。
“爸爸睡着了吗？”念念用气声说，把自己的枕头摆在两个大枕头之间。
罗羽钦看着他隔开了念筝，上床把小孩抱起来，让他稳稳地坐在自己腹部。男人神情懒散，捏着小孩的两个小手晃，“自己睡觉还害怕啊？”
念念趴在他肚子上，乖乖点头。罗羽钦本来还不高兴他跑过来当电灯泡，看他这样也不忍心，捏捏他脸蛋，“怎么这么像小狗？”
“小罗叔叔。”念念很小声喊他，撑起身子，用那双圆眼睛看着他，“你可以当我的妈妈吗？”
表情是那么认真，还带着期盼，搞得罗羽钦不知道该生气还是笑。
“叔叔，我没有妈妈。”念念说。
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罗羽钦的心瞬间变得很软，向外冒着酸涩。
他问：“你爸爸是不是很辛苦？”
“嗯。”念念点头，“我觉得他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他凑过去环住男人的脖子，“叔叔，可以吗？当我的妈妈。”
“不可以。”罗羽钦这下真的笑了，“我当不了你妈妈。”
小孩子马上眼一红撇嘴就要哭，罗羽钦把他的脸肉挤到一起，慢悠悠哄道：“可以勉强做你爸爸。”
“我有爸爸。”小朋友不服气。又很快改口，“唔，多一个也行。”
这下高兴了，小狗一样蹭罗羽钦，糯声喊道：“爸爸。”罗羽钦听到并没有反感，心里还挺高兴，觉得白捡一儿子也不错。
小孩趴着趴着就要睡着了，打着小呼噜。罗羽钦轻轻托起，把他放在念筝和自己中间。
躺下的时候念筝动了动，翻身过来，很自然地环住念念，和他头靠头，像过去很多个相依为命的夜晚一样。
罗羽钦心情有些难过，情难自控地把念念和念筝抱进怀里。
小孩子不讨人喜欢，但念念很可爱，他喜欢念念。
他想他可以也愿意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如果余生这样度过，他会觉得过去的痛苦都得到了幸福的补偿。而他不再是没有权利得到爱与祝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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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门，没有，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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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相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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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罗羽钦听到手机铃声会想吐。
零六年秋末，公司出了点状况，整日忙得焦头烂额。那天刚结束了一场漫长的会议，推开会议室的门就接到了罗映雪的电话。
“哥——”她哭得很厉害，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怎么了？”罗羽钦听出她那边很吵，转身走到僻静处，皱眉询问。
电话里的女声慌张嘶哑，语气绝望：“哥，筝筝他……”她哭得断断续续，平日漂亮的女孩子此时不顾及形象地哭嚎着：“哥……你快过来吧！”
后来发生的细节罗羽钦记不清了。那一天的记忆就像浸了水的塑料袋，沉闷模糊，令人窒息。
他赶到罗逸轩的公司时，救护车也刚刚来。几名包裹严实的医生手拿绳索严阵以待，周遭聚集了很多人看热闹，围得道路水泄不通。
“精神病……”
“把人的脑袋砸出血了……”
“咬人……”
“要杀人……”
“精神病杀人不用偿命……”
罗羽钦听着这些奇怪的话，毫无知觉地扒开层层人群。有人骂他，他根本听不见，麻木地向前挤，在人群中心看到了念筝——被绳索捆住的、发狂的、人们口中的精神病人。
那一瞬间，罗羽钦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像一道飞速而来的细箭射穿了脑袋，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他的念筝，他永远好脾气笑着的念筝，平日里干净的衣裳因为狂癫的挣扎被撕裂，柔软漆黑的头发被人紧紧拉扯在手心，那张清俊的脸此刻狰狞可怖，手上沾满不知道是谁的鲜血。
这模样惹得人们既害怕又新奇，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让他们感到亢奋。
“嗬——呃——”他的嘴里发出不似人的嘶吼，力气大得惊人，甚至快要挣脱。几名公司的保安上前，屈膝压上这怪物的脸，刚蹲下就被人拎着衣领甩了出去。
“别过来先生！他很危险！”年轻的医生警告道，试图拦下这位闯过来的男人。
男人面容英俊，表情却悲哀，径直走过去，推开那些来压制的人，忍受着疯子的拳打脚踢和利齿啃咬，紧紧地抱住了他。
念筝的肩膀和腰还是原来那样，却蕴含着恐怖的蛮力，罗羽钦不懂，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说好了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带他和念念去故宫和颐和园。
怀里的人一点也不认识他了，难听地哭嚎着，罗羽钦颤抖着安慰他：“念筝，是我，是我，没事了。”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他的后背。
最后却不是因为他的怀抱起了作用，而是念筝的力气终于耗尽，嘶哑地喊叫了几声之后失去知觉。
保安和医生此刻一拥而上，强行拉开了相拥的两人。
抱着念念站在人群之外的罗映雪从来没有见过他哥哥这么狼狈的样子，齐整的西装在推搡和拖拽中变得脏污，那张轻易蛊惑人心的脸上尽是泪水汗水，表情和声音都难堪，整个人都难堪。
他想拽住念筝的手，对着医生大喊：“我是家属，我是他的家属！不要拉我！”
“不用打麻醉了！他已经安静了啊！他已经安静了——”
她一直把念念的脸捂在怀里，还试图堵上他的耳朵。念念何其聪明，他知道那个怪兽一样的人是他的爸爸，只是吓坏了，趴在映雪姐姐的怀里一动不动。
罗映雪的外套也湿透了，是小朋友无声的泪水。
——
“哥。”罗映雪把念念送回刺青店，过来找罗羽钦。
坐在医院走廊的男人颓丧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直视着她，声音嘶哑：“到底怎么回事？”
罗映雪坐下来，坐在她哥哥身边，戚戚开口：“昨天，念筝带着念念去黛雪找我玩，他平时有空的话就会过来，所以很正常，我就没有注意。”
“一开始也很正常，聊你、聊工作、聊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