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师师
窦峥艳羡得直流口水,“好羡慕你……我也好想和美路路上床啊,哎哥,你有没有觉得美路路的小腰很性感,那小曲线……啧啧,要是能抱一下,就美死了……”
石磊满脸黑线,“……”
“哦,我订的花送来了,”窦峥叫道,“我要去告白了,尼桑,代表雅典娜祝福我吧!”
石磊笑起来,“快去吧,别废话了。”
第77章 美路路疯了
路杰在沙发上醒来,周围十分安静,吧台方向有柔和的星光,他抓抓乱糟糟的头发,坐了起来,立刻有工作人员过来,“杰少,早上好。”
“嗯,”路杰掩了掩衬衫领口,困顿地问,“几点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杰少您在这里用午餐吗?”
“不了,”路杰站起来,拖着宿醉的身体往洗手间走去,自家三哥的店,自然没有人会怠慢了他。
往镜子前一站,他就被自己吓得睡意全无,一夜烂醉而已,怎么会这么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配上他的面无表情,看上去像连环变态杀人王。
洗漱完,路杰从酒杯中捞出自己的手机,残酒顺着指间滑下,路杰怔怔看了片刻,开机……手机闪了两下,彻底熄火。
路杰一笑,将手机塞进屁股后的口袋里,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挎包,疲惫地走出酒吧。
路老三的公寓就在酒吧上层,路杰走进家门时,正好看到保镖甲和保镖乙勾肩搭背地从客房下来。
保镖甲:“杰少好。”
保镖乙:“嘻嘻,杰少下午好,嘻嘻嘻……”
路杰看他们一眼,“有什么喜事?”
“立了个大功,大哥发红包,”保镖乙笑眯了眼睛。
路杰一想便明白,“三嫂找回来了?我去看看他。”
保镖甲立刻拦住他,“不行。”
“嗯?”
保镖乙搓着双手,笑得一脸春意盎然,“嘿嘿……那啥别……那啥新婚……杰少,你懂的。”
“小别胜新婚,”路杰点点头,三哥一个失误弄丢了三嫂,好不容易找到,自然要蜜里调油一番,现在去打扰确实不太合适。
他抬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听楼上哐啷的掀桌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怒吼,“这什么猫尿?本公子的下午茶你们就敢这么敷衍?”
路杰一愣,“沈闲?”
保镖乙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杰少你听错了……”
话未说完,路杰已经甩开袖子大步往楼上走去,走到门口,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小弟狼狈地跑了出来,西装上有奶茶的香甜味道,郁闷地抹一把脸,站在门口跳脚低骂,“操,什么东西!”
“滚!”路杰沉声,推开他,进门,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只见沈闲一脸不耐烦地坐在床边,床前满地小饼干。
见他进来,用力拽了一下被拷在床头的左手,“让你三哥放我走!”
路杰弯腰捡起地上的盘子,放回桌子上,看向沈闲,“他为什么抓你?”
“我怎么知道那个神经病为什么抓我?”沈闲烦躁地瞪眼。
路杰低头看向他,倏地瞳孔收紧,接着呼吸粗重起来,沈闲衣衫凌乱,宽松的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能清晰看到浅茶色的两点。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突然走出门,保镖乙屁颠屁颠地等在门口,“杰少,大哥这事儿吧,跟那大美人有点关系。”
路杰想了片刻,“之前是他把三嫂藏起来了?”
“好像是这样,”保镖乙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左右看两眼,神秘道,“今天早上我们是在那人家里找到大美人的,大哥还想踩那人的脸,被大美人拼命拦了下来,所以说……”他动了动眉毛,“杰少你千万别插手,大哥要是哄不好大美人,回头就得来找他算账。”
路杰脸色沉下来,思考了一会儿,“把他送到我房间去。”
保镖乙倒吸一口冷气,颤声,“杰少!!!”
“有事我担着,”路杰淡淡地说,迈步走进自己房间。
沈闲被绑住手脚抬到路杰房间,气得几乎炸了肺,口球一取下,立刻破口大骂,“我操路豪你祖宗十八代……”
“跟我三哥没关系,”路杰平静淡然的声音传来。
沈闲努力扭头看向路杰所在的方向,眼罩拿下来,眯着眼睛适应了会儿光线,倏地噤了声音,只见满室挂满了自己的照片,而路杰,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架跟自己大老婆一模一样徕卡S2,面无表情地对着自己。
“你敢拍?”沈闲色厉内荏地大叫,要是被拍下自己如此狼狈的照片,那他公子闲就不用混了。
路杰端着相机慢慢走近,镜头对准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取景框中端详着他,咔咔咔地调试着参数。
“路杰!你疯了???”
“也许吧,”路杰淡淡道,动动手指随意拍了两张,然后从容地伸手扯下沈闲单薄的衬衫,露出结实的白皙胸膛。
双方喘息都重了起来,沈闲是因为惊愕,路杰是紧张,生平第一次剥沈闲的衣服,一想到眼前就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觉得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胸口。
保镖用皮带绑住沈闲的手脚,衣服剥不下来,路杰便停手,站在床边欣赏着被自己剥了个衣衫凌乱的男人,他破口大骂、拼命挣扎,但是无济于事,还越发激起路杰的征服欲。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送自己的孟加拉山猫,肌肉劲健、花纹绝美,但是野性难驯,骄纵得很,自己放下姿态,小心翼翼地饲喂它、讨好它,短短一个星期就成为了它最亲昵的主人。
他看向取景框里的男人,半裸着躺在床上拼命挣扎,白皙劲瘦的细腰在深色的床单上,两相对比,简直是性感到了惊人的程度。
“你真美……”路杰轻声说,手指抽搐一般疯狂地按着快门。
在他眼中,沈闲不论工作中还是生活中,都是英俊潇洒的,这个人天性风流,在对美色的追求中,他风度翩翩,始乱终弃时,更是气度从容得可怕,这是个没有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