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仗马
所以说到底,常廿就是不想让他再出现在娱乐圈内。
他两路数一样,闻可又处处压他一头,也正常。
估计这三年他不在国内常廿风光坏了,一听说他要回来如临大敌。
那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他肯定要复出啊,还得高调张扬的复出。
不然都对不起他昨晚的牺牲。
疼死了。
霍峥则就是个牲口,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活烂的要死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他哭的那么惨,只让狗比霍峥则更兴奋了。
闻可:“珩江的合同我不要了,我得回家,您慢慢休息吧。”
“等等。”
霍峥则一把拉住他:“你不疼了?”
闻可:“……”
“我让人送药过来,上了药我送你回去。”
霍峥则根本就不带和他商量的,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没十分钟门铃就响了。
闻可看他拿着管药膏琢磨大半天,一看就是第一次见。
但闻可不是第一次见。
三年前在普顿酒店那次,他回家以后用这个药用了整整三天。
因为上药姿势过于羞耻,闻可并不想回忆。
所以也不打算让霍峥则代劳。
“你把药给我吧,我回去自己上。”
霍峥则:“不行,我不放心,伤是我弄的,我得负责。”
闻可看出来了,霍峥则他妈的就是想耍流氓。
无所谓,他会摆烂。
“哦,那你知道怎么上吗?往哪上?”
正在认真阅读说明书的霍峥则抬起头来:“知道。”
闻可一副老油条的模样:“那你说说,我听听对不对。”
霍峥则果然永远能抓住话里的那个重点。
“你很了解怎么上?”
闻可:“当然,我又不是第一次上。”
霍峥则沉默了一会,心情好像很复杂。
“上一次上是什么时候?”
闻可彻底摆烂了,并且打算耍霍峥则一顿。
他语气沧桑:“上一次是三年前,就是那次我怀了我儿子。”
霍峥则手里的药掉了。
“你有儿子?”
闻可翻了个身:“有啊,我儿子都三岁了,马上就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了,家里穷,孩他爹没出息,我得赚钱养家。”
霍峥则好像石化了。
闻可还在旁边添油加醋:“不过你放心,昨晚的事情除了我们两个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这个人嘴特别严……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峥则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次?”
闻可觉得霍峥则的头发丝儿好像滋火星子了,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都在颤。
闻可掌控全局,心态稳的一批。
他“哎呀”一声,很不好意思道:“霍总,听说您洁身自好为人正派,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任何桃色新闻,那现在……是不是犯错误了呀?”
霍峥则牙都快咬碎了。
“你骗我的吧?”
闻可摇头:“没有,我干嘛拿这种事情骗你。”
他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但因为太疼,又摔了回去。
霍峥则下意识伸手想扶,又被他身上大片大片的红痕给刺到了,伸到一半就僵硬的缩了回去。
霍峥则感觉自己脑子炸开了。
昨晚虽然是因为那个香薰才情难自控,但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他对青年做的每一件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后半程药效早就过了。
完全是私心在作祟。
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闻可:“霍总,您手劲真大,平时经常健身吗?”
霍峥则现在甚至觉得闻可的每一句话都在开车,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诡计多端的闻可。
霍峥则突然又很愤怒,语气硬邦邦的:“是,经常健身,你孩子的爸爸也应该经常健身吧。”
闻可:“?”
哈?
他默了片刻,心想,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这就醋劲上来了?
他嗯嗯嗯点头:“健身,身材特别好,和你不相上下,唯一的缺点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霍峥则觉得自己血管要爆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一定是闻可,一定是被他气的。
他起身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然后“哐”的一声又关上。
闻可躺在床上欣赏他流畅宽阔的背肌。
唔……好身材,比三年前还好。
霍峥则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闻可正在打电话,他谨慎的停在床边。
“知道了,马上就回去…嗯……”
闻可的声音有些低低的哑,但很温柔。
莫名让霍峥则想起夜里那种不太亮但很温暖的小橘灯。
他控制不住的冒着酸水,心想,是在和他的家人打电话吧。
实际上的闻可,抬眼扫了眼美男出浴图,把他的八块腹肌人鱼线鲨鱼肌挨个夸了一遍。
虽然没有练习他那套惊世骇俗的理论,但看得出来霍总还是很勤奋很自律的,三十多岁身材一点没走样。
电话另一头的闻酱酱:“爸爸,酱酱什么时候才能拜师呀?酱酱的萝卜和醋都准备好了!”
闻可:“这种事情讲求缘分,你先去幼儿园好不好?爸爸晚上接你回家。”
闻酱酱:“好!!爸爸,我悄悄跟你说,昨晚你不在,霍云棠又让我叫他叔叔,还想让我叫他干爹!”
闻可:“……”
“不听他,去吧,带好东西,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后,旁边的男人语气又怪又硬:“孩子一个人去学校?”
闻可翻着手机信息,头也不抬:“不是啊,家里有阿姨在,阿姨会送他去的。”
“孩子的另一个爸爸呢?”
闻可:“我不都说了他不负责没出息嘛,家里都靠我。”
霍峥则又沉默了。
下一秒就伸的手掀了他的被子:“上药,上完我送你回去。”
闻可被霍峥则这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震住了,都听到他有儿子了还能给他不计前嫌的上药。
闻可幽幽道:“霍总,你思想很危险啊。”
霍峥则拧开了药管。
闻可:“思想滑坡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霍峥则把药膏挤在了中指上。
闻可:“……”
男人咬牙切齿:“闭。嘴。”
哦,看来霍峥则还是气的不轻。
那闻可就放心了。
从酒店出去时是上午九点多,外面蹲他的狗仔早就被清走了。
霍峥则的车停在外面,闻可一眼就看出来他换了,不是三年前那辆劳斯莱斯,虽然颜色一样,但车型有变化。
开车的还是乔特助。
车内依旧宽敞豪华,闻可挑了个舒适的座位坐下,心情还不错。
随口问道:“乔特助,三年过去了,你老板给你涨工资了吗?”
乔特助笑了笑:“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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