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仗马
闻可没睡着,被他看出来了。
“没什么困意。”
霍峥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下午要拍到很晚,睡觉。”
闻可:“哦,那我闭上眼了。”
他又开始想,现在特别像他小时候,读初中的那段时间,他上学时间紧,闻妈妈总是提前做好午饭等他回来,匆忙扒几口饭,然后睡个囫囵吞的午觉。
不然怎么说霍峥则贤惠呢,闻可从来没想过自己离开了父母居然还能过上这种生活。
闻可想了下,霍峥则真的很像爹。
他越想越睡不着,睁开了眼,然后突然和霍峥则对上了视线。
……
霍峥则也没睡,看着他呢。
闻可摸摸脸:“我脸上长了花?”
霍峥则没说话,顿了会才道:“怕你跑了。”
闻可:“……”
他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不想睡觉?”
闻可:“睡不着,昨晚睡得太饱了……霍峥则,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男人挑了下眉:“什么?”
闻可认真道:“我觉得你像我爹。”
霍峥则安静了。
不知道为什么,闻可也安静了。
他在想,这话是不是表达的不太对。
霍峥则很久没说话,手指一寸一寸在他后背向上抚,一路到后颈。
他扣住闻可的脖子,细细的摩挲了片刻。
再开口时,嗓音变得又低又哑。
“你说……哪种爹?”
闻可:“?”
不是……还有哪种爹?
霍峥则垂下眼眸:“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可以,我陪你试试。”
闻可觉得自己理解的那个爹和霍峥则口里的爹绝对不是一个爹。
因为这狗男人抵着他的……
嗯,就是……
嘶。
闻可猛地往后退了下:“霍峥则,还是睡觉吧,刚才的话你当我没说。”
晚了。
他好像解放了霍峥则某种奇怪的嗜好,就在刚刚。
氛围陡然变得不对劲起来,闻可被霍峥则翻身压在身下。
“试试吧,我也很好奇。”
闻可一脸懵逼。
然后这天中午彻底没睡成,他很荣幸的多了个“爹”。
下午去片场的时候闻可还腿抖,整个人像一朵被摧残过的小白花,拍完一场戏后,有片场助理给他倒水喝,水有点烫,烫得闻可嘴角一哆嗦。
他赶紧拿开,默默用手挡着揉嘴角。
闻可是真没想到,真没想到霍峥则能这么变态。
演戏可以,在这种事情上演戏就没什么必要了,果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年纪大的人玩得才花。
闻可被花到了。
论花活,还得是霍峥则,他那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35章 晋江独家
霍峥则说来看着他怕他跑了, 其实全是放屁,这x虫上脑的狗男人就是为了方便近距离的耍流氓。
午休的时候还好,那段时间比较紧张, 霍峥则大部分时候会让他睡觉,除了那天闻可自己一声“爹”作出了事。
但晚上就不一样了, 霍峥则就像是什么老妖怪解除了封印,一万年没吃人肉饿的眼冒绿光,闻可就是那块行走的唐僧肉,还撒了孜然面儿烤的喷香。
晚上乔特助把他从片场接回来,一进门霍峥则就锁定了他。
那道目光实在锋利灼人,仿佛要隔着空气把他拆吞入腹。
闻可脚步一顿, 低头看了看自己。
哦……对,他片场拍摄的衣服没换。
他今天拍的那场戏很刺激,受了点“伤”, 脸上侧颈都有划痕和“血迹”, 原本洁白的衬衫也有些皱了, 凌乱松垮,像是被什么人蹂.躏过。
闻可指了指浴室:“我去洗个澡……”
霍峥则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不用了。”
闻可耳边是男人低哑的声音:“就这样。”
就这样个屁啊。
……
闻可回来的时候刚过晚上八点,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A城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哪怕夜深了也依然躁热沉闷。
闻可的衬衫半遮不掩的挂在身上,比在片场的时候还凌乱。
他视线虚空盯着从窗玻璃外的一根树枝,不知道是什么枝,窜的老高, 绿叶精神烁然的昂着头。
“可可……”
霍峥则的声音有些震耳朵。
闻可一手掌盖住了霍峥则的脸, 往旁边躲了躲, 累极了的样子。
“够了, 明天还要拍戏。”
霍峥则不够。
他不知道又想起了哪辈子的账,非要现在算。
他咬着闻可的唇,低声问道:“我活烂吗?”
闻可:“……”
拒绝回答。
霍峥则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破理由很多。
现在这个情势就是,不管闻可怎么说,霍峥则都不打算放过他,所以他决定不说。
A城的夜晚似乎比宁城清亮一些,月光澄澈透过云层,丝丝缕缕的透进窗内。
浮动的银白色光点在他发丝上掠过,在黑暗沉闷的室内显出一丝惊心动魄的美感。
霍峥则压得更低,抵着他的唇,呢喃似的:“可可,回忆一下,看着我说,我活怎么样?”
闻可不想回忆。
但是霍峥则逼得很紧,嘴上逼迫就算了,下面也……
闻可耳根子红的爆炸:“进步很大。”
“只是进步很大?”
闻可羞得有些恼怒了:“不然呢?霍峥则,你别太过分了。”
霍峥则天生懂得得寸进尺,把他抱在窗台上,让他后背抵上了玻璃。
“和前几次比进步在哪里?”
没完了这狗男人。
故意的吧!
闻可照着他的嘴就咬,狠狠咬了口。
在某个尺度之下的痛感其实更能激发人的欲望,人好像生来就对这种痛感上瘾,比如吃辣,比如现在。
闻可咬了霍峥则一口,霍峥则疯了。
视线沉得可怕,死死注视着他,用手一下一下掰开他撑在窗沿上的手指,扒下来,锁进掌心。
之后就是狂风暴雨的一通欺负。
这次是真的成了被摧残的小白花。
……
闻可腿打着摆子,被抱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又抱上床。
绵软洁白的浴袍包裹着他,霍峥则开了一盏台灯,橘黄色的微弱灯光小范围亮起,他手里拿着干毛巾,一点一点帮他擦着头发。
闻可又累又困,全然是不清醒的状态,靠着霍峥则快要睡过去了。
霍峥则不讲信用,在外面欺负人,进了浴室还要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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