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燕青燕来
所有人满脸尴尬。
副导演:“老师您别这样……”
牛导细细品味了好久,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对白可说:“我有个朋友,正在筹拍一款戒指的硬广告,需要个手模,你想不想去拍?”
“广告?”
“对!只要你的手。我那个朋友面试了很多手,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手。”
副导演:“老师您先把人家的手放开……”
牛导目光很诚恳:“你一定要去试试!如果你拍这支戒指的广告,我会买!”
没等白可说话,牛导怕他拒绝,扔掉他的手,“不必再说了!”又掏出手机嗖嗖地拨号,“喂!老熊啊,我给你找到一只好手啊!……当然漂亮!艺术品,绝对是艺术品!好,好,我这就让这只手过去。”
白可:“……”
副导演无奈:“老师,白吉吉是场务助理。”
牛导站起身,拍拍副导演的肩膀,“好孩子,戏拍得不错。”
副导演转过头,坚定地对白可说:“去,一切听牛导安排。”
白可:“…… 哦。”
白可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吃饭的权利,刚放下筷子就被牛导催着出发。周场记的表情就跟嫁女儿似的。
左饕陪着白可,两人到市中心的一处摄影棚,见到了著名摄影师熊安邦。熊安邦的作品经常刊登在各种高端时尚杂志上,是几个大品牌的御用摄影师。他人如其名,五大三粗,面似黑炭。
熊大师似乎对牛导的推荐很重视,专门接待他们,认真看了白可的手,露出满意的神色,又让他戴戒指试拍。戒指是一个相当大的国际品牌,连白可都吃了一惊。
白可的手白皙修长,比一般男子的手纤细柔嫩,温润如玉,又绝不像女人的手,圆润的指甲好像深海的珍珠贝,正符合目标广告品的特性:简单奢华的男戒,表现了欧式贵族的高贵、优雅、苛刻、精致、淡漠、禁欲,又带着隐隐的疯狂和情色,还有着他们所没有却苦苦追求的不老容颜。
熊安邦心情很好,“白先生,明天没问题吧?过来拍拍看。”又问左饕:“你是他的经纪人?咱们谈一下合同的细节。”
左饕愣了一下,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他的人和收入都是我说了算。”
熊安邦打量他们,“白先生17岁,你有20 吗?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白可偷偷给周场记发短信:他还真有点信不着新鲜出炉的左经纪人,怕他把自己卖了还帮牛导和熊大师数钱呢。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去熊安邦的工作室拍广告片。
化妆师先是给白可的两只手做了彻底的清洗、去死皮、除毛、修指甲,又极细致地美容了一番。两个小时后,大功告成,化妆师陶醉地捧着白可的手欣赏,满眼红心。
左饕围观了半天,忍不住开口提问:“有什么不同吗?”
……后来这个化妆师疯了。
当天熊大师灵感大发作,为这一系列的4款戒指,拍了三百多张硬照。白可手都酸了。他的一双手在熊大师眼里,仿佛可以戴着戒指(4枚轮换着戴)做无数动作。
熊大师很下血本,这个无所事事的欧洲破落贵族,有时端着书,有时拿着一杯红葡萄酒,有时在弹钢琴,有时握着万宝龙钢笔写信,有时在拨留声机的唱针,有时在赏玩水头十足的玉雕,有时拿着高尔夫球杆,有时在玩都彭火机,有时在整理领结,有时在抚摸日本长剑。熊大师发现白可的下颌弧度很美,特意还让欧洲贵族扶着下巴沉思。
后来熊大师又突发奇想,这只带着戒指的手,可以把玫瑰花插在穿晚礼服的贵妇人的丰满胸脯之间,可以放在美人儿的鬓发上、红唇上、雪白的脖颈上,可以拿着高跟鞋,还可以拿着毛绒绒的手铐,拿着马鞭,后来甚至逼着白可自摸,让他戴着戒指把手放在提得低低的黑色内裤边上,拍摄出他窄窄的腰部和性感的腹股沟!
左饕:“……!!!”
第24章 白小受怒,色狼,你有种!
《神探上官摩斯》剧组2组B的气压很低。
上午牛大导演拍完上官摩斯大闹“春光撩人阁”的重头戏后,心满意足地顶着油腻的毛寸,大大咧咧晃荡到2组B的拍摄现场视察,发现没心没肺的副导演不敢大声说笑了,在一本正经地给演员讲戏,周场记打板也打得小心翼翼,怕吓着谁似的;再看美手王子白吉吉白助理,那小脸儿板的,跟谁谋杀了他5大卷菲林似的。
“呦嗬!2B组,你们这是怎么了?”
全体组员(-___-)b 。
副导演神神秘秘地伸出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又向自家老师摆出求救表情。
要问为什么,因为白可跟左饕生气了。
白可的情绪直接影响到周场记的情绪,周场记影响了副导演的情绪,副导演影响了整个2组B的情绪。
牛导眨眨眼想了想,转身走了。
白可前一天很晚才收工。他们在M市借住在周场记家里,有一个房间一张床。拍完戒指广告回去后,偏偏周场记还在等他们,不停地问东问西,直到凌晨才放他们回房,然后他们简单洗洗就睡了。
左饕做了个梦。
梦里白可躺在许家左饕房间的大床上,牛仔裤穿得很低。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慢慢拉开半个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小内衤库。少年的手清新柔软,映衬着深色内衣,极具诱惑力。长长的手指慢慢下移,左饕看到少年紧窄的胯,微微凹下的月复月殳沟,黑色的毛毛…… 左饕猛然惊醒。
夜色尚浓,往旁边一看,白可睡得正熟。
左饕下面硬得生疼,躺不住了。他侧身贴在白可背后,拉开他宽松的睡衣领子密密地亲吻他的肩膀和后颈。白可被弄痒了,瑟缩了一下。
左饕翻过白可身体,全身上下地摸他揉他,趁他没完全清醒褪去他的睡裤。尽管光线黑暗,左饕冒着绿光的一双眼依然清晰地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粉嫩器官,见它十分娇弱可爱,恨不得吃进肚里去。左饕更加急色攻心,把白可下面扒得光溜溜,掰开他的臀瓣看他毛色疏淡、透着浅浅粉色的小小入口,不管不顾地狠狠亲了两口,一手掰他的腿,一手扶着自己硕大热硬的凶器就想往里捅。
白可已经醒了,又惊又怕地用脚蹬住左饕的肩膀不让他得逞。
左饕用剩余不多的理智控制自己没硬闯,见白可也起了点兴致,便把两人的下面握在一起,压在白可身上野兽似的不住挺云力,热烘烘的脑袋也在白可的嫩脖子乱拱,又舔又啃。
床大幅度地乱晃,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响,虽然轻微,在寂静的清晨也足够刺耳了,白可紧紧抿着嘴唇怕发出声音,两手先是在左饕背上连拍带打,后来下面又酸又麻,快感痛感沿着脊柱直入脑髓,由不得软了下去,手指在左饕背上抓出条条红痕。
还是白可先去的,左饕也不放手,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半天才猛撞了白可几下,激身寸了好几大股子白液。
白可面似桃花,双凤眼本来就浓墨重彩,此刻更是含光带水,眼角缀了点点绯红。柔软湿润的嘴唇微启,露出白亮的小米牙。
左饕盯着他,眸色更甚,把自己的汁液蹭在白可圆圆的屁月殳蛋上,连掐带拧,又俯身擒住他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头大口吸吮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