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子长琴
陶艳过门前,杜安晨去祝贺他新婚快乐:谢天谢地,陶艳你总算有人要了!
陶艳:……o(>﹏<)o不要啊……人家不去……
杜安晨:有人要你,你就该蹦跶了!
陶艳:……o(>﹏<)o不要啊……人家不去……
杜安晨:……- -|||||过两天我看说不要的,就应该是北谛君了……
承他吉言,没有想到陶艳过门一月有余,才情没看到,鸟事到是惹了一堆。
北谛君大呼:……o(>﹏<)o不要啊……我要退货……
(路漫漫啊……其修远兮,北谛君啊……请您慢慢享受兮……O(∩_∩)O……)
************************ *************************
************************ *************************
************************ *************************
北谛君很满意他的反映,笑着将人往怀里顺了顺,“——抱紧了!”
陶艳耳边起了风声,呼啸而过,转眼镇国公府被远远抛在了脑后,北谛君驾马没有朝大街上跑,而是直接沿着小路,冲上了府邸后面的山坡。
陶艳这才知道,北谛君是想带他爬山来了!
果然不出一刻时间,北谛君的连波瑜跑上了一座连绵山丘,山路两边的树木都因为秋色而落红,等那马蹄下传来很有韵律的“沙沙”“沙沙”声时,陶艳这才发觉,他前面整条山林大道上,铺满了梧桐叶。
“哎呦!”
陶艳一路颠簸,屁股被摔得甚疼,连波瑜一停,他整个人朝前冲,拉都拉不住。一冲就冲到了地上,屁股直接落地!
北谛君见状,忍不住又笑起来,陶艳气闷,加以白眼报答,早知道就不跟他出来了,摔了屁股开花不说,还被人嘲笑,丢脸丢大了。
不过陶艳还是被对方从地上顺手拎了起来。
“摔疼了?”
某人没好气的回答:“你要被人打了二十记,伤没大好就从马上摔下来,你看看自己疼不疼!”
“叫你抱紧了,怎么不抱紧点?”
某人继续气急:“……那你怎么不拉好我?”
北谛君轻笑,盯着陶艳嘟囔起的脸看了好一会,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一面调笑道:“行啊,你行动不便,本君现在就拉着你走!”
“你……”
陶艳全身起了疙瘩,急急向外逃开,这一挣扎竟然连续跑到了一丈开外,把树叶踩得噼里啪啦响,北谛君站在远处,又被陶艳逃命样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北谛君不过是故意逗逗他,这个家伙每次想躲开他的时候,表情都有趣的很,很是值得回味!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再见陶艳跑开后,脚上好像按了弹簧,来回地在这条大道上疯了一般跑动,一会儿踩踩这边,一会儿踏踏那边,好像很久没有出来透气似的,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新鲜。
随之而来的,是他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以前没有的欢乐和轻松。
北谛看到眼前一幕,不知为何,竟然从心底涌现出一些东西来,一时叫他自己手足无措。
他想到了多少年以前,他和姐姐都没有进京的时候。
好像也是这样秋高气爽的一日,阿姐踏上了京城来的马车,那马车跑得很快,他舍不得阿姐走,就一直跟在后面追。
好像也是这样的林间大路,地上铺满了秋叶,马车轱辘碾过的时候,沙沙作响。
这个声音一直久久不散,直到今天,他还能想起来,那个时候的阿姐,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而他,才刚刚入学知道了之乎者也。
谁能想到呢?那个秋天过去,等到来年第二个秋天来临的时候,北谛君也是从那挑秋叶大道上,听着沙沙作响的声音,一路来到了京城,才成就了如今的镇国公北谛君!
“喂!”
陶艳在远处喊他,将他重新来回到现实。
“恩?”
对方一手叉腰,很是得瑟,指了指肚子。
“我饿了!”
他微笑着驾马到陶艳眼前,一面将手伸向对方道:“走,上马!”
“去哪?”
“——带你上街,不是饿了么?”
陶艳一听有东西吃,两眼放光,急忙拉住北谛君的手,恨不得自己蹦上马座。北谛君轻松一拉,他便整个人又被圈在了中间。
不过这回,陶艳既不闹,也不再别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是供养他的大金主,谁说了算!
——
大街上人很多,两边都是小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所以北谛君和陶艳没有坐在连波瑜上,北谛君一手牵马,一手拎着陶艳,以前这家伙还是很变扭,不肯乖乖就范,不过后来北谛君在他耳边一阵嘀咕,他就任由着他拎自己的手胳膊了。
北谛君说:“安生点!”
“我又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