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子长琴
囧太:o(>﹏<)o好可怕……555555……小的知错了,马上补个剧场让陶艳扑乃……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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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请陶公子下次见到杜公子的时候跟他说一声……说我已经……回京城了……”
这话还没有说话,柳儿又把头低下了。
“什么?”
陶艳反问一声,拍了拍脑瓜,这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柳儿原来带着姐姐窃脂姑娘逃走,原本可以跟着一对鸳鸯一起远走他乡开始新生活,结果那柳儿中途又回来京城,偏偏不凑巧,又被梨花班的人逮住了!
他根本不是回来给梨花班的老板有所交代的!他是心里放不下杜安晨这个见异思迁的,想回来再看他一次。若杜安晨还要他,他就做牛做马伺候他,若杜安晨喜新厌旧了,那柳儿就死了这个心,重新回老家去!
好个痴情的柳儿,怕是他,原先想着逢场作戏,结果却假戏真做,不会就真的看上了杜安晨这个鸟货了?
可怜好好一样貌俊俏的小美人,怎么就栽在了杜安晨这号老油条的手里?
陶艳心里咒骂着对方这般的好福气,竟能叫一个戏子付出真情了。谁说的婊 子无情,戏子无义?陶艳现在就把他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这话,你怎么不自己说?现在你已经不用怕梨花班的人了,自己跟他就好了,我只是个局外人而已……”
陶艳想要拒绝,因为他知道杜安晨绝对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之人,当初柳儿不见了,杜安晨只是难过了半日,然后继续走马灯地换美人,对这娇滴滴的柳公子只字未提。
陶艳怕自己替柳儿说了,换来的是杜安晨的一句“无所谓”,到时候,他怎么能拉下脸来看这个小美人哭红了眼呢?
更何况,如今北谛君对这个柳儿很感兴趣,他更没有胆子接手了。
见陶艳有拒绝的苗头,果然不出所料,柳儿失望地把头低地更低了,一副即将洪水泛滥的样子。
“……柳儿在京城没有熟人了……如今只是镇国公府里的下人,又怎么能随便出入府邸?……主公有恩与柳儿,柳儿自当全心报答,只是杜公子,一直是柳儿的心病……杜公子是怎么样的人,柳儿清楚……我只想叫他亲口说出来,好叫我死心,从此对他断了念想……”
那陶艳生平最怕女人哭,如今有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在面前抹眼泪,叫他怎么受的了。
陶艳无法,只好叹了口气:“好吧,我帮你去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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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日,陶艳问之幽要了出府的牌子,驾车走了一趟杜尚书府。
杜安晨听闻陶艳来了,兴冲冲地出门迎接,让进房里将门关上了。
“听说你被打了屁股?这好几天没见你,伤好了没有?让我看看!”说完竟吵吵着逼向了陶艳,说笑着就要动手扒他的裤头。
陶艳连连躲让,一面笑一面叫:“干嘛啊!大白天的就发羊癫疯!被你家老头子看到了成何体统!?还以为我跟你有龙阳之好呢!你自己疯也就算了,别坏了我名声!”
杜安晨哈哈大笑起来,却一直不撒手,反而追地更急:“你还有什么名声啊,我的陶公子!你那北谛君九夫人的名号早就扬名四海了!”
陶艳见他来真的想要扒他裤子了,也不留情,狠狠踹了对方一脚,杜安晨膝盖被顶了包,吃疼倒下,这才中止了嬉闹。
杜安晨鬼哭狼嚎,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对着陶艳嗷嗷直叫:“……啊!好疼,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踢坏了人家,你要负责!”
“负责?我呸!”
陶艳大摇大摆坐上主位,得瑟地继续看对方演戏:“谁叫你乱扒人裤子!本大爷的裤子是随便让你扒的嘛?没一脚踢你命根子就算不错了!”
——【我扒不得,就准他扒?】
这话自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不过杜安晨还不至于单纯觉得陶艳和北谛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眼见陶艳几乎快要生气,杜大公子还算老实,收了手,乖乖蹭到陶艳边上来。手里握了一卷不知从哪里来到画册。
“什么东西?”
“好东西!”
对方笑着将画册打开,里面跳出一个样貌俊秀的美人,骚首弄姿印在纸上。旁边描了一行小字——“貂蝉拜月”!
那美人图里的貂蝉长得很是眼熟,好像见过,陶艳仔细一寻思,认出了那人就是昨天他和北谛君一起去梨花班听戏的那个貂蝉!
“如何?长得还不错吧?”杜安晨淫笑三分,一副想将人收入囊中的姿态。
这个家伙,不会是看上这个假貂蝉了吧?可怜那柳儿还在自己府邸,心心念念这个薄情郎!
陶艳顿时没有了兴致,将杜公子的手推开站了起来。
“我看这个家貂蝉,还不如以前的美西施!”
“……你说这个……不如柳儿!?”
杜安晨不死心。“柳儿虽然很得我意,可却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拐了窃脂不说,招呼都不打一个消失的干净,人都走了,提这个扫兴的还干嘛?”
陶艳一听,有门,杜安晨其实心里还是念叨着柳儿的么。
“如果我说……柳儿回来了呢?”
“回来?别快玩笑了!回来了在哪里?你领来我看看!”某人以为陶艳在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若他真来了,你如何待他?还是喜新厌旧当做露水夫妻,玩过就丢?”
杜安晨不出声,好像是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良久,对着陶艳缓缓道:“别见我平日轻狂,连你的裤子都扒,可那是对你玩笑,我们情如兄弟,不比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