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子长琴
“……怎么不说话?”
“……”选择无视。
“……弄疼你了?……很疼么?”
“……”继续无视。何止疼,是又疼心里又难受。
“……说点什么我听听!叫也好,骂也好,不要不说话!”
“……”靠,被你那么折腾过,谁还有力气说话!
北谛君难得的细声软语又被陶艳消耗地干干净净了。一个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
将手直接伸到陶艳大腿根部,一把揪住了陶艳的小宝贝,拿捏在手,来回弄了几下,可不管北谛君这回如何拿捏,那小弹簧硬是疲软的厉害,软趴趴不说,没有一点长大的迹象。
这可不想在围场发烧的那次,北谛可以抓着陶艳的小弹簧,单单扭捏着,就可以让他宣泄出来。
那小弹簧跟他的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分外有骨气地耷拉脑袋。
北谛君有点心急,那家伙不会是阳 痿了吧?还是肾亏了?怎么那么弄,都没有变硬变大呢?还是说自己的手段越来越差了?
不应该吧,围场那会儿不过过了几天……还是说……陶艳这个家伙从心底里抗拒自己?
陶艳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但随了北谛君的心思,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陶艳不是他的对手。
一边又默默地把身子从北谛君怀里抽了出来,转了个身子不想再看他。
他要再轮他就随他高兴,爱玩他的小弹簧也随他,只要不是强迫他面对他的挑逗必须装作欢喜和奉承的样子来就行。
北谛君狠狠抓了几把,陶艳丝毫没有动静,叹了口气,不再强迫他,松开手,在陶艳旁边躺了下来。
陶艳起先是缩成一团背对着。北谛君拉了被子把两个人一道盖上,伸出手来揽过陶艳的小身板,硬是霸道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抱着他不撒手。
光溜溜的小人滑嫩的很,全身赤裸地跟北谛君的皮肤有了亲密接触。这叫北谛君实在在不愿意放过他。
“……让我抱一会儿……”北谛君从身后抱过陶艳的腰身,在他耳边一边细声软语,无比温情。
陶艳合上了眼睛,看对方不再为难他,又觉得身体大累,总算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心里其实还很叫屈,盘算着,从此以后,他都不要跟这个混蛋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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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的时候,北谛君有点睡迷糊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抱着这个小东西太舒服的缘故,竟然头一回睡得那么踏实。
北谛君很多年都没有睡地那么沉了,在这个家伙的身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自然这梦里有很多人,也有陶艳的模样。北谛君的梦里,陶艳可没有像现实中那么别扭。
想着想着,觉得怀里透过冷气……怀抱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家伙溜出了自己的怀抱,说不定现在正缩在床的角落呢!
那么想着,心底徒生笑意和甜蜜,北谛君翻了个身,朝床侧探去……
!!!!!!
——整张大床,只有北谛君一个人!!!!!?????
陶艳呢?????他人呢?????
北谛君大惊失色,掀开被子,那床上果真就剩他一个人了,一掌朝陶艳本应该在的里侧探去,那侧的床褥子竟然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他早就不在床上了!
更叫他气结的是,北谛君竟然睡死地连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北谛君从床上一跃而起,只单单披了外袍,衣衫不整地就冲出了寝宫,对着值夜的宫人道:“——把九夫人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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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九夫人找回来!”
可惜北谛君晚来了一步,九夫人暂时找不回来了。
早上所有的宫人又都被招呼起来,将镇国公府里里外外刨了个干净,都不见陶艳的半分影子!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陶艳到底在躲在府邸的某人角落不出来了,还是根本就不在府邸里,再次地落跑了呢?
哎,自作孽,不可活,北谛君此时才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若他昨天晚上稍微发发善心不硬来,恐怕早上起床了还能每天见到这个扰人的小家伙,顺便揩点油,摸几把。
北谛君气急,招来了之幽,问他早上有没有给陶艳出府的牌子。
之幽明确说没有做过这件事。
想了想,之幽又道:“主公莫急,那么早出门的宫人,只有装夜香的杂役,而且那些杂役常年都是熟面孔,不至于认错人。”
——陶艳他生平最爱干净,也爱漂亮,不可能躲在夜香车里被人推着出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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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的俗话说的没错。
陶艳的出逃方法,不幸被之幽言中。不过还不至于躲在夜香缸子里,而是化做夜香杂役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