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舞玥鸢
“要脱吗?”裴含睿暧昧地低笑着,“还是你想亲自来?”
秦亦眯起眼睛,这种话还真是嚣张得让人想弄坏他啊,他用脚尖勾弄男人裤子的边缘,露出纯黑色的内`裤,男性的象征已经拱了起来,无论内外都已经湿得不像话。
秦亦勾着嘴角,脚掌挪动到他下面微微地摩擦,明显地感觉到裴含睿呼吸一变,脚底传来的热度和硬度不断在变大。
“玩够了吗?”裴含睿突然地扣紧了他的脚踝,好像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玩弄,他一颗颗解开衬衫余下的纽扣,沉沉地笑道,“既然你想在上面,让你一次也无不可……”
秦亦把脚挪开,俯身下来双臂撑在他脸侧,笑眯眯地扬了扬眉头,长长地拖着音调:“喔?这么自觉?”
裴含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衔`住他的嘴唇,含糊地道:“反正就一次而已……”
“废话真多呀你。”
秦亦扣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入侵对方的口腔,在掠夺了里面所有的空气之后,才转而进攻喉结和侧颈,他像只贪婪又饥肠辘辘的野兽,恨不得咬破`身下男人的喉咙,一口一口吃进肚里。
………………
慢慢地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裴含睿躺在柔软的床里,神色尽是情事后的餍足和慵懒,他手指穿过秦亦的发丝,温和地抚摸在他脸颊上、背上,摇曳的微光把对方的眉眼映照得分外柔和,他垂眸看了会儿,又用指腹摩擦他的嘴唇。
“知道么,你刚才就像白天里那只小狮子一样,看起来野性又凶狠。”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沙漠里的旅人,秦亦趴在他胸膛的耳朵清晰地听见底下传来的沉笑。
秦亦懒洋洋地撩起眼皮,故意动了动软下来的事物,别有所指地郑重纠正道:“是大狮子。”
“呵呵……”裴含睿忍不住笑起来,低头去亲吻他的鬓发,宠溺地顺着他,闭门道,“好吧,很大……”
秦亦特别受不了他这种语气,不满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拾掇掉落的鸡皮疙瘩,推了推他:“去洗澡。”
裴含睿面上笑意未减,坐起来下意识里就想去摸床头的烟盒,等秦亦警惕地盯一眼,便忍住了,他勉强坐起来,拦腰搂住秦亦,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掌抚摸`他的锁骨。
“你射在我里面,还没跟你算账呢……”
“啊,那个,明明是你的骚`洞一直吸着我不放,怎么能怪我?”秦亦毫无廉耻地转头,无辜地看着他,须臾勾起嘴角,伸手往后沿着男人大`腿摸`到隐秘`处。
“哎呀,流出来了……”秦亦邪笑着,对他用口型慢动作道,“Yin、Dang!”
裴含睿抿唇,突然用力把他往床上一扑,热情地吻他,两人在床上难分难解地滚了一阵,终于精疲力尽,匆匆洗了个澡钻进被窝。
从薄被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秦亦翻身趴到他身上,用脚趾刮着对方的小`腿,用略带威胁的语气逼问:“我怎么样?”
“嗯……很棒。”裴含睿手臂环住他的腰,上下抚摸`他的脊背,在黑暗里微微睁开眼眸。
“我是问你下午拍广告拍的怎么样!”秦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牙齿轻轻错了错他的耳垂,“满脑子黄暴的淫`荡设计师!”
“……”裴含睿沉默了一下,淡淡地回道,“我的意思是,你下午广告拍的不错,到底谁比较黄暴,嗯?”
秦亦面无表情地耍赖道:“就是你。”
“……好吧,好吧,是我。”裴含睿又露出那种无可奈何地表情,把对方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按回去,“睡觉。”
“明天晚上就可以回国了,你要记得答应让我知道的东西。”
“我记得。”他道。
静谧的夜里,月光静静铺洒在窗台上,在炎夏时节给人们带来一丝舒适的凉意,数公里之外的原野,大型动物们栖息在同样的月色下,相互依偎在一起,等待新一天的黎明。
第二天一早,秦亦懒散地窝在被窝里动都不想动,裴含睿早已穿戴妥当,洗漱完毕,丝毫看不出昨晚上疯狂一夜的后遗症。
“起来吃早饭。”他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从团成一团的被窝里扒拉出一个脑袋。
秦亦皱着眉头沙哑地道,“被子说还不想放过我……”
“……”裴含睿按了按额角,两只手分别拽住被子的一角,用力掀起,抖了两抖,终于把秦大`爷给抖了下来,害他滚了两圈,滴溜溜得差点没滚到地上。
“好了,它说它不想再看见你。”裴含睿把整整齐齐的一叠衣裤放到床上。
秦亦带着黑眼圈和起床气幽幽地爬了起来,递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幼稚。”
“……”你到底是在说谁?
“砰砰砰——”门前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秦亦还没有换衣服,浑身就一条昨儿个换上的猫爪内`裤,连拖鞋都懒得找,赤着脚打着哈欠去开门。
门一拉开,就看见一身蓝条纹衬衫的柏大摄影师,脸色相当难看地盯着他,冷冷的眼神仿佛随时能落下冰渣子。
“啥事?”秦亦翻着死鱼眼看着他,这种程度的杀伤力比挠痒痒还不如。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为了等你起床耗费了我足足一个小时的生命!”柏寒面色不愉地上下扫视他一番,忍不住道,“你什么品位?裴含睿那个家伙居然受得了,这可真令我惊讶。”
秦亦皮笑肉不笑地呵呵道:“是啊,他的眼光比我的好多了。”
“还有。”柏寒抬眼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昨天晚上声音太大了。”
“……”
秦亦目送他离开,心里默默想,莫非这才是他一大早就臭着一张脸的主要原因?什么破酒店,隔音效果简直差评。
摄制组再次回到大草原做了最后收尾工作,临走前,秦亦特地去跟米索道别,这臭屁的大狮子呆在自个儿小院子里,正玩毛球玩得不亦乐乎,秦亦来了它丫的理都不理,直到在饲养员的指导下,给它扔了些点心,米索才冲他呲了呲牙。
“小王八蛋!”秦亦暗骂一句,想着早晚偷偷过来剃光它的毛,看它还怎么耍威风。
回国的飞机准点在机场启航。秦亦从窗口静静望向外面广阔的平原,脑海中不断闪过这趟一波三折的短暂旅程。
来非洲之前,他不曾想过这诸多纷乱的惊心动魄,也不曾想过,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渐渐在一条崭新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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