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绿夏余暖
以他对白沫的了解,知道视频的事情之后,他肯定会向黎锦求助,无能的人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他早就猜到了今天来的人会是黎锦,果不其然,正中他的下怀。
拖延时间,也不过是为了确保计划成功,至于之后的事,他已经懒得管了,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折磨白沫!
阮曦然飞快的驶向郊外的一处独立小洋房,那里是他的私产,很少来住,也没什么人知道,最主要的是,这里有个地下室。
地下室,就很适合白沫这种人呆着。
驶进小洋楼,已经有四五个彪形大汉在外面等着他了,毕竟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是一桩各取所需的交易。
看到白沫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客厅里,阮曦然满意的挑了挑眉,转身就从车里拎出来了一手提包的现金,递给了其中的头头。
“这是尾款,你点点。”
头头打开数了数,满意地合上了箱子,“阮先生给钱痛快,我们做事也小心,放心吧,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阮曦然有些不放心,又嘱咐道,“就算查到了你们,你们也不能把我供出来!”
头头很有义气地拍了拍胸口,“放心吧,道上的规矩我们懂,要是坏了规矩,我们也就不用混了。”
虽然对一个大肚子的男人有些好奇,但他们也没多想,只当做了普通的任务来完成,毕竟他们只是为了赚钱。
那群人离开后,阮曦然走进客厅,泄愤般狠狠踩着白沫的肩膀,冷笑道,“白沫,没想到吧,你还是落到了我手里,这次,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第五十七章 被羞辱恐吓 白沫肚子疼 早产前兆
白沫姿势狼狈地躺在地上,吃痛地咬紧下唇,脸色涨的通红,竭力强忍,但还是泄露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唔……”
见白沫被他随意蹂躏的可怜模样,又想到那时候他也是被黎锦这么对待的,阮曦然心里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折磨你。”
阮曦然意犹未尽地收回脚,然后在白沫身边蹲下身,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唇边噙着一抹冷笑,而眼里是疯狂扭曲的恨意和嫉妒。
惊恐和不安萦绕在心头,白沫无助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残留的疼痛一阵阵袭击他并不坚强的心理防线。
今天早上,在黎锦出门后不久,就有一群人闯进了家里,不由分说地将他绑起来,然后蒙住眼睛带到了这里。
一路上,白沫都惴惴不安,他不知道绑他的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黎锦?
脑子里闪过无数种猜测,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阮曦然,大概是黎锦把事情做的太绝情,刺激的他失去理智了吧。
而之后从那些人嘴里听到的零星的对话中,白沫也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幕后主使就是阮曦然。
想到阮曦然眼里闪着恶意的光,白沫隐隐有些绝望,阮曦然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承受的住……
阮曦然对着白沫的脸,毫不留情地甩了两个耳光,笑容是极致畅快的张扬,语调轻快的问,“白沫,我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白嫩的皮肤上顿时红了一大片,两边脸上的五个指印格外清晰,下颌角处还有划伤的红痕,可见是用了多大力气。
“阮…曦然……”
白沫低声喊了一声,不是哀求的语气,隐约还带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一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趁机报复的人,也的确让人瞧不起。
“一个会像女人一样怀孕的男人,简直是恶心透顶!怪物!变态!你凭什么跟我挣?”
阮曦然的眼睛近乎露骨地看着白沫,极尽厌恶的眼神,就仿佛一把刀,一寸寸地要将白沫凌迟处死。
看着阮曦然癫狂的模样,白沫脸色白了几分,嘴唇微微颤抖着,想逃避却又无处可避的无力感沉沉地压在心口。
阮曦然看着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就是个疯子!白沫不敢说什么,生怕再刺激到他。
之后,阮曦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里透着恶劣,眼里流转着按耐不住的兴奋。
阮曦然解开了白沫脚上的绳子,动作粗鲁地拉着他进了一个房间,而后撕烂他身上的衣服后,将他推到了一副巨大的镜子面前。
“看看,白沫,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恶心不恶心啊?”
看着镜子里的人,阮曦然掐着白沫的后颈,愉悦的挑了挑眉,逼着他看向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满是恶意的调笑声从耳边传来,白沫呆滞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又猛的睁大眼睛,仿佛受了难以承受的冲击。
白沫用力摇着头,后颈却被阮曦然死死钳住,惊恐道,“不…不要,我不看……”
“你不就用这副身子勾引黎锦吗?怎么这时候不愿意欣赏了呢?”
阮曦然脸上虽然挂着笑容,语气却是咬牙切齿,透着浓浓的嫉恨,明里暗里地嘲讽白沫用身体勾引人,仿佛这样就能显示出他的高贵似的。
白沫哽咽了一声,无力的辩解声低不可闻,“我没…没有……”
阮曦然嫌恶地看着白沫身前的肚子,没轻没重地拍了几巴掌,感受到孩子在里面不安的乱动,表情既诧异又轻蔑。
白沫吃痛地皱起眉,想安抚孩子却又做不到,只能努力平复呼吸,尽力缓解胎动带来的疼痛。
而阮曦然可不会轻易放过白沫。
阮曦然掐着白沫的后颈,将他按在镜子上,笑意更深,羞辱道,“一个男人,还能被搞大了肚子,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是下贱?”
“你…你住嘴!”白沫又羞又气,脸色涨的痛红,奋力挣扎起来。
阮曦然低笑了一声,眼神冰冷,靠近白沫的耳畔,低声道,“白沫,有你求我的时候。”
之后,阮曦然将白沫带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空间不小,但毕竟是在地下,阴暗潮湿,空气流通不畅,莫名给人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阮曦然按着白沫的肩,故意猛的一推,白沫还被绑着手,重心不稳,就这么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唔……”白沫低低的闷吭了一声。
虽然他已经下意识蜷缩起身子护住肚子,但这猛的摔了一下,摔到了后腰,还是惊动了里面的孩子。
白沫懵了一下,下一秒,疼痛就从肚子里铺天盖地的涌向四肢百骸,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临近生产的身子就格外脆弱,摔了一下之后,下腹传来一股沉甸甸的坠痛,已经隐约有了要早产的迹象。
白沫有些慌乱,额头溢出了一层薄汗,在地上扭动着笨重的身子,却挣不脱双手的束缚。
阮曦然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沫,得意地勾起一抹笑,语气嚣张,“老实在这里待着吧,不要幻想着能有人来救你!”
白沫强忍疼痛,惊讶地看着他,试图用法律让阮曦然清醒一点,“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可惜阮曦然完全不在意,眼里是压抑不住的疯狂,“犯法又怎么样?只要能让你痛苦,让黎锦痛苦,我根本就不在乎后果是怎么样的。”
白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阮曦然撕烂了,现在跟碎布条似的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高高隆起的孕肚。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曦然手里多了把水果刀,他故意将刀尖对着白沫的肚皮,似乎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白沫被吓的浑身僵住,惊恐万分又不敢置信地看着阮曦然,“你…你要干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体的紧张情绪,不安的挥动着手脚,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上一个个鼓包。
阮曦然笑的轻松,慢条斯理地用刀尖挑开白沫的衣服,微微侧着头,似乎在思索如何下刀合适。
“他似乎很活跃,应该是该出生了吧?”阮曦然轻笑着问,自然的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白沫却听的汗毛竖起,脊背生寒,低低的声音里夹杂着细微的哽咽,“阮曦然,你别…别乱来……”
见白沫被吓白了脸的样子,阮曦然突然笑出了声,地下室里有回音,听着格外诡异,更给他添了几分疯癫的感觉。
“就你这样的胆量,也就只能依附着男人才能活下去,凭什么得到黎锦的心?”阮曦然轻蔑道。
阮曦然觉得白沫胆小又懦弱,从小被捧着长大,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他,自然是看不上白沫的。
殊不知,白沫曾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也是个骄傲矜贵的小少爷,只是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他才不得不藏起自己的棱角和锋芒。
而阮曦然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他父母的权势地位,以及对他的宠爱。
在他一贯的认知里,从小到大,无论他怎么闹,后面都会有人给他摆平,自然是什么不都怕的。
白沫根本顾不上他的冷嘲热讽,只怕他冲动之下会伤了孩子,低声哀求道,“别…别伤害孩子……”
“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你把孩子取出来。”阮曦然用刀尖挑开了白沫的裤带,语气玩味又恶劣,“我还想欣赏一场前所未见的生产游戏呢。”
闻言,白沫脸色霎时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阮曦然是要看他生产吗?
白沫眼前一阵阵发黑,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勉强保持清醒,他不明白,阮曦然怎么能残忍到这种地步呢?
阮曦然佯装茫然的问,“之前也没有听说过男人生孩子,你说,男人生孩子的话,应该怎么生啊?”
白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耻不已,只能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不着急,等你生的时候就知道了。”阮曦然用刀背拍了拍白沫的肚子,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阮曦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那种笑,很甜很单纯,“对了,你害怕蛇吗?”
看到阮曦然的笑容,白沫心头一跳,当听到蛇这个字眼的时候,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蛇这种生物,大概十个人里面,九个人都是害怕的,白沫当然也不例外。
白沫不敢说话,无助感逼得他眼眶泛红,连抽噎都是极克制的,尽力蜷缩起来寻求一点安全感。
转眼间,阮曦然就从旁边的小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大笼子,里面是一条手腕粗的蛇,没有毒性,但足够渗人。
白沫看到那条蛇后,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身体仿佛有千斤重,连扭动一下都是僵硬的。
阮曦然笑着打开了笼子,只见那条蛇缓缓爬向了白沫,白沫吓得面无血色,本能的往后躲,直到退到脊背抵到墙壁。
“胆子这么小啊?那就让它多陪你一会儿,它很乖的,不咬人。”阮曦然挑了挑眉,笑着道。
白沫浑身微微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除了铺天盖地的恐惧,还要忍受着愈发剧烈的疼痛,喃喃道,“肚…肚子疼……”?
第五十八章 折磨早产 他不会生孩子……
身前高隆的孕肚微微变形,又明显下坠了几分,白皙的肚皮格外紧绷,能清晰地看到被顶出的一个个小鼓包。
“好…好疼……孩子……”白沫呼吸短促又凌乱,低低的呻吟出声。
他很想揉一揉肚子,奈何双手被捆着,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力地仰着头,半张着嘴巴,急促地大口呼吸。
白沫看向隆起的肚子,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哽咽,茫然无措的喃喃出声,“孩子……好疼……”
肚子里仿佛不是个孩子,而是一大块满是锋利棱角的石头,正在一寸寸地磨着腹中的软肉,鲜血淋漓。
这股疼痛尖锐又绵长,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时间,白沫疼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也溢出了一层冷汗。
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白沫咬破了下唇都没有察觉到,鲜血染红了唇,有种破碎的妖冶的美感。
阮曦然笑意盈盈地欣赏着白沫的丑态,得意的眼尾上挑,又故作惊奇道,“不会这么快就要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