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怜惜凝眸
说完,他甩袖而去。
严格莫名其妙的,看严肃,“我什么时候说坏话做坏事了?”
严肃扬眉,陷入沉思。为何他觉得父亲话中有话?
下午,严格见了白居慎给他安排了任务后,在办公室学了两个时辰的《御风药典》就直接回宫。
腾龙殿内,如今只要严常在一出现,宫女太监们就自动地退到门外。
皇甫玉琛看眼界今日回来得这么早,随口问道:“今天这么早?”
严格暗自摇头,每次来时皇甫玉琛都在看奏折,这皇甫玉琛当皇帝当得真累,“明天休息,今天干脆也提前回来了。”
“休息?忙完了?”皇甫玉琛放下钢笔,活动者发酸的肩膀。
“暂时。”严格指指他的肩膀,“玉琛,我露一手给你看看?”他学过药典里关于穴位的介绍以及活络经血的按摩方式,正好拿皇甫玉琛当小白兔,顺便拍龙屁。
邓满德努力装隐形人。
这一声“玉琛”自然而然就叫出口了,皇甫玉琛心尖一暖,“有何不可?”
严格偏头不去看桌上的奏折,伸手将奏折合上后才走到皇甫玉琛身后。
皇甫玉琛微微一笑,随即,一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有力地捏住肩上肌肉,向上提起又放下,有节奏地按压。
“你应该试试劳逸结合,每天都这么忙,也太辛苦了。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每十天给自己放一天假。舒服吗?”
“嗯——”皇甫玉琛半眯着眼,“再重……嗯……好……”
男人的声音太好听也会要人命。严格的手一颤,面热心跳,甩甩脑袋,赶走脑子里的旖念。
“怎么停了?继续。”皇甫玉琛催促。
严格只好继续按摩,“我的提议如何?官员都有休沐日,你贵为皇上更该有。”
皇甫玉琛颔首,“夏天是南方的汛期,地方上来的奏折是比平常多些。以后每月初一、初十、和而是休息。不如你也把休息日安排在这几天。”
“好。”
皇甫玉琛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春风殿那边给你送了请帖,朕让人去推了?”
严格耸肩,“这是第四次了吧?我怕我再不见他们,他们会忍不住闯进腾龙殿来。”
“朕看谁敢,”皇甫玉琛睁开眼,冰冷的光芒一闪而过,“你不想应付他们就不必答应,朕来打发。”
严格欣慰,皇甫玉琛在维护他,这表示皇甫玉琛越来越重视他了。他想了想,觉得尽力杜绝皇甫玉琛和宋如浩三人见面,“还是见见吧,你每天处理政事就够忙了。我先见见他们,万一以后他们还是……我就不管了。”
“你看着办。”皇甫玉琛见他坚持,只得由他。
吃过晚膳,严格便回落雪居。
皇甫玉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目送他离开。似乎越来越习惯严格的存在,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好是坏,但心底却期待严格留在他身边更久。
邓满德垂首不语。旁观者清,他看出皇上对严常在产生了一些情愫,这是其他任何一位宫妃身上都不曾发生过的事。但他什么都不能说,这需要皇上自己去发现。若是皇上不能发现,皇上和严常在便只能错过。
“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
“告诉他们,不用了。”皇甫玉琛淡声道。
“是。”
腾龙殿毕竟是皇帝的寝宫,不适合作待客之地;而春风殿已没有严格的位置。按照皇甫玉琛的建议,严格将宴请宋如浩、杜正峰和周文晗的地点定在听雨阁。听雨阁是一座凉亭,不过比一般的凉亭要大数倍。而且四周都是树,比起他地方要凉爽得多。
宴客是雨天,细雨朦胧,弱化了暑气,反而更惬意。
严格为了杜绝周文晗讽刺他升了位份就摆架子的可能性,带着挽香和秋菊提前了一会儿到场,趁着其他人还没来,继续学习《御风药典》。
宋如浩、杜正峰和周文晗三人并没有故意晚来,只迟了片刻就一同出现。
周文晗的目光落在严常在服饰上,好不容易才掩盖眼里的妒意。
四人互相见了礼,依次落座,分别是宋如浩、杜正峰、严格和周文晗。杜正峰和严格同为常在,但杜正峰比严格的资历老。
“叮——。支线任务——消灭情敌,将宋贵人、杜常在和周答应打入冷宫。任务时间,一年。每消灭一人,奖励白银400两,银箱一个。任务失败,每人扣除白银400两。接受任务请选择‘是’,拒绝任务请选择‘否’。”
严格揉了揉额角,暗中问道:“小谨,我上次已经被扣了200两,现在钱包里根本不到400两。万一扣成负值会怎么样?”
严谨轻松地道:“万一扣成负值会影响系统的功能,但是没关系,可以充值。主人,你就放心吧。你这么厉害干掉三个情敌还不是小case?”
严格无奈,选择“是”,心中暗道:宋如浩、杜正峰、周文晗,对不住了。但愿系统不会让他把除他之外的所有妃子都打入冷宫。
从御膳房订做的美味佳肴很快被宫女们端上来。
菜一上完,周文晗就忍不住道:“严常在如今身份不同了,想见一面还真不容易。”
严格往皇甫玉琛身上推,“住在皇上的腾龙殿里,本小主也不胜惶恐,唯恐经常进出会惊扰到皇上。今日也是得了皇上的许可才敢在此宴请三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宋贵人、杜常在和周答应多多包涵。”
此话听在周文晗耳中却充满炫耀,脸色几乎铁青,幸亏理智还在,“岂敢岂敢,严常在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宋如浩打圆场,“雨天是会让人心情不佳,来端起酒杯,为昔日同住春风殿的缘分,我们先干一杯。”
周文晗想去他们来见严格的目的,冷静下来,对严格露出一个歉然的笑,“严常在,侍君方才失礼了,还请严常在不要和侍君计较。”
严格笑道:“无妨。来,干杯。”
一杯酒喝完,杜正峰道:“严常在想必已经猜出我们的来意。”
严格摇首,作不解状,“还请杜常在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