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瑰屿
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又是应验了这句话。但不能因为自己的仇恨就去伤害无辜的人,这段时间无辜死去的人又该找谁去报仇。
“在想什么?其实,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我也不会游走于正邪之外。”
“主子?”难道主子也与当年的事有牵扯,该不会主子的父母……
“想到哪儿去了!”邢北溟把手按在那个眉头皱成一团的人的脑袋上使劲按了一下,“罗文京,那个家伙,当年就在那堆声讨殷皓月的人中,而且呼声很高,所以连带得我,对那些人都没有好感。我是不是很任性啊?”
“才不会。”十七下意识否决,主子年少时受过那么多苦,都是罗文京还有那些人害的,江湖人还对他们推崇,有谁去评判他们所做过的错事吗?
“是嘛,”邢北溟觉得心情好了点,“不谈那些扫兴的事了,谈点让人高兴的怎么样?你说那些生子药要怎么用,柯少那么喜欢宝宝,不如让他自己生一个玩玩?”
呃……十七脑子里浮现柯为卿挺着个大肚子指手划脚的模样,吭哧吭哧笑得欢畅。“那时候柯少就会弥补宝宝没叫小包子的遗憾了。”转念又一想,“主子,那药可千万别让心存不轨的人得了去才好。”
邢北溟摸出那只瓶子,“恐怕天下除了我手上这一瓶,再没其他的了。你若不放心,自己好好收着。”把瓶子塞到十七手中,“明日我带着恐怕不方便。”
十七把药严严实实地塞进怀里,那副谨慎的模样让邢北溟忍俊不禁,牵了人往回走,“明日,你在客栈等着。”说完还不带十七反对自己就一皱眉头,“不好,这殷诫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我怕他自知不敌,会做手脚,你还是跟着我吧。”这殷诫现在还是不明白什么是两厢情愿,如果让他知道影七早已在自己的默许下离开了天下第一堡,指不定会怎样发疯呢!
其实,影七当初执意要接严云升的任务,就知他打定主意到离开,不过他想错了一点,不只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有了这一场决斗,就算没有,以殷诫掳了十七两次,还差点害他失去宝宝,自己也要与他算账。被殷诫那样的人缠上,最好要做好觉悟,影七他为人稳重,自不会意气用事,以后的路也希望他走得不要太艰难,否则,手里这个人还不知要如何感伤。
“我会小心的,主子。”
“主子我明天要劳心劳力,晚上不让我放松一下?”躲在浴桶里泡澡的十七脑海里响起晚饭前主子意有所指的话。怎么放松?安慰主子?可是自己笨嘴笨舌说不了好听的……那么主子会想要怎样的安慰?十七这样想着,脸上已经控制不住的红起来,摸摸自己的屁|股,主子好像很喜欢这样那样……
如果自己主动点的话,主子应该会很高兴吧,打定了主意,十七眼神坚定起来,首先自己要先做好准备工作,然后等主子来了,自己再主动一点把主子推到床上,压下去——
准备工作,要把那里弄软弄湿……润滑的液体没有,用水好了,十七坐在浴桶里,稍稍抬起半边屁|股,小心地触碰到自己从没有接触过的地方,自己碰这里,莫名的羞耻,十七绛红着脸狠狠心把手指塞进去,虽然有水的润滑,还是有点疼,不过自己能忍受,再用力,进去了半根手指,十七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腰胯处有点疼,半边屁|股也僵住了。
这个姿势很不好动啊,十七抽出好不容易塞进去的手指,扶着腰揉了揉,想了想,还是起身半趴到桶沿上,这样臀部就悬空了,再次把手指戳进后面穴口,十七皱眉,也不知主子平时是怎么做的,几乎让自己感觉不到痛?忍耐着就着热水进进出出了几次,十七也出了满身大汗。
微湿的头发散在一侧,头微微昂着,因为别扭的姿势和痛楚纠结的眉头,被热水熏得发红的脸颊,线条流畅的背脊泛着水泽暴露在空气中,在后面动作的手使手臂上健美的肌肉隆起,然而,最引人注意的就是时不时会从水中露出的挺翘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正正搁在那让人血脉愤张的暗红□中……
艰难动作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十七腿下一软,闷哼出声,应该就是这里了,主子每次都会使坏的顶这让人腿软的地方,十七努力地再按……
邢大堡主端着一碗酸甜扑鼻的红枣汁往房间走,刚刚经过柜台的时候,看见掌柜的端着这红艳艳引得人唾液直流的红枣汁往后院走,一问才知是他正在坐月子的娘子要喝的,想到十七有孕时怪异的口味,邢北溟厚着脸皮讨要了一碗,好在乡野之地人好说话,那掌柜的也没多问什么,从壶盅里倒了一碗给他。
刚要进门,灵敏的听到房里有水声传来,是了,走之前说是要洗澡的,真没有情调啊,本堡主说了要放松一下就是想洗个鸳鸯浴,竟然自己先洗了!邢北溟冷着脸准备悄悄地给这没情趣的影卫一个惊吓。无声无息地进了屏风后,忽然出声:“好啊小十七,竟然给本——”
未竟的话语全在看到这幕让人喷鼻血的画面时戛然而止,眼睛不受控制地从微红的脸颊一路下滑到某重点部位,邢大堡主手一抖,自家影卫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看什么看,这次真的没有rou哦╮( ̄▽ ̄)╭
请看文案上一排血淋淋的大字,母亲大人要偶回家过节,因为只有周末家里人才在家~正好回家进进补,所以……乃们懂得,抽打也请轻点,砖头块子拿小点的//(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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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两相对决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鸟~~~知道这几天一定有亲很想扔臭鸡蛋砖头块子,趴地请罪/(ㄒoㄒ)/~~
无奈家里有事耽搁了几天,此文终于进入完结倒计时鸟,哇咔咔~~晚上还有一更~(@^_^@)~
邢北溟手一抖,赶紧稳住盛着红枣汁的碗,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美景。那边,听到主子声音的十七已经飞速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因为动作太快引起的摩擦让他差点呻吟出声,攥着双手坐在澡盆里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完全忘了刚才的雄心壮志。
定了定心神,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狼性大发扑上去,邢北溟佯装淡定地走到十七身后,把碗递过去,“红枣汁,应该挺好喝。”
十七不知是被水熏的还是羞得红通通的脸抬起来,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枣汁,喝了一小半然后看向邢北溟,喝光,主子的眼光如是说,十七一口气喝完,酸甜生津,后味还很香,“很好喝。”
“是吗?”邢北溟盯着某人冒着水光的唇,接过碗往屏风后一扔,稳稳落在桌子上,“那给我尝尝。”
唇舌交缠到一起时,气氛立刻变得火热,刚刚努力抑制的情绪爆棚,邢北溟三两下脱掉外衣跳进浴桶里,狭小的空间里,十七只能缩呀缩的,却被邢北溟一把拉至大腿上,捏着下巴转过脸来,“方便告诉我刚才你在做什么吗?”
十七反常地紧闭嘴巴不发一语,独自做的话已经很羞耻了,说出来更不可能了。
作为体贴爱人的好主子,邢北溟自然不会强迫,不用说的,直接用做的好了,于是,自动送上门的十七用着被自己开拓过的地方承受着主子的yu望,被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这样,从浴桶里折腾到床上,直到十七筋疲力尽睡过去。
“真是笨蛋啊……”盯着某人的睡颜,邢北溟嘴里喃喃道。
甜蜜蜜的一夜过去,就是紧张的一天,只不过这紧张的只有十七一人,邢北溟倒是很满足很悠闲地下楼吃早餐,十七跟在身后,突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抬眼看去,却是昨日那戴斗笠的人,十七心生疑窦,又多看了几眼,那人却不再看他了。
邢北溟坐好要了早饭,看十七站在原地发愣,“做什么,吃早饭。”
十七答应着坐下,想想还是对邢北溟说:“主子,我觉得那人瞧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邢北溟也分了点注意力给那人,不甚在意道:“许是见到我们两个江湖人好奇吧,别管他了,吃饭。”
饭后,又悠闲地走到山脚下,邢北溟想了想,还是把人揽在怀里,“你身体不适,我带你上去。”
十七挣扎:“主子,你要保存实力,别动用内力,属下可以的。”一急,好久没用到的属下二字就冒出来了。
邢北溟也没跟他计较,直接上手带着人上了山顶,期间借了山石的力,落骢山虽不是著名的高山,在一般人眼里也是有些高度的,能一口气飞身到山顶,只有内功轻功都在上乘者才能做到。
山顶上不出意料的荒凉,完全无外表看上去那么郁郁青青,山风凛冽,视野间有游玩者有意搭建的简单的凉亭,亭中一个浅紫色的身影正在自斟自酌,周围,再无他人,殷诫抬眼看他二人,“这个可口的小侍卫还真是深得邢大堡主的心哪,走哪儿都要带着,生怕别人抢了去~”
邢北溟点头,“的确,本堡主可是一时一刻都不想与他分开,殷宫主,这种心情恐怕你还不曾有过吧,可惜。”
殷诫脸色一僵,随即笑道:“这种心情,本宫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邢堡主,请吧,不过,你最好还是让你的小侍卫躲开点,万一他看你受伤扑上来,本宫可不确定会不会失手伤了他……”
“放心,在本堡主面前还没人伤得了他,”邢北溟自大得招人牙痒痒,却还是转头对十七道:“待会若有危险自己就躲远点。”暗处自己安排了影卫,不怕殷诫反过来耍花招。
十七虽面无表情其实心里紧张万分地点头,心跳如雷地看着自家主子和殷诫对峙,心在主子翻起了一掌时提到嗓子眼。殷诫却是看向亭中石桌上摆着的两把剑,建议道:“邢堡主,不如先比剑吧,那两把剑都是上品剑,不用可惜。”
自然是比什么都无所谓,也不怕他做手脚,殷诫伸手抓了两把剑过来,随手扔给他一把,也不打招呼就攻了上来,兵器相交,激起火花一片。在旁人看来,一白一紫,长发飞舞,再加上两人都是风姿卓越之人,打斗场面可谓是赏心悦目,然而只有他们自己和近距离观战的十七才知其中紧张气氛。
转眼间,已是上百个会合,两人身周剑光大盛,肉眼可见四周的碎石正一寸寸爆裂,凌厉的剑风拂过,十七小心往后退了几步躲进一块巨石后面,以不妨碍自己的视线的继续观战,主子的剑法掌法自己都是见识过的,每一次见都忍不住赞叹,而殷诫,不难想象从前殷皓月是如何的风姿。
再次交锋的时候,剑身也承受不住两人蓬勃的内劲,断裂开来,殷诫收回残剑,笑道:“邢堡主果然厉害,这两柄剑可是本宫门人得意之作,如此轻易便断了,佩服。”
扔掉手中残剑,邢北溟不理会他的恭维,“殷宫主这是反过来在夸自己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