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玠
色桑:(开始冒汗……)那…那…面瘫呢?
渣爷:太呆
色桑:(千万头草泥马已经在咆哮)…………我就知道你还是会支持你大舅子的基友的!!!你肯定最看好花伦同学吧!!小剧场里他还给你支过招把蓓蓓弄成兔女郎呢,您老享用得舒服么?!
渣爷:(眼神动了动,沉默片刻)虽然他不要脸像我,但是……太贱
色桑:(倒地)渣爷,渣爷我给你跪了!难不成……你一个都不看好?
渣爷:(起身)有我渣么?没我渣就都滚开,晚上再送几套情趣制服过来。
色桑:口吐白沫……
回到正题,面瘫日久逐渐存在感变强,太子爷同学扑朔迷离让人欲罢不能……至于花伦,没看到人家卖个萌就能把人卷走么?!因为他像他亲妈,可爱又聪明!觉得正确的就快冒泡告诉我!!!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唐簇心有戚戚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沈震千,屏着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
沈震千跟他并肩走出了医院一大段路,忽然停下了步子,转过头看着他沉声开口,“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
唐二货腿一软,强迫自己不嘤嘤嘤,沉吟片刻战战兢兢地道,“我……我是他的助理……”
“他的职业是?”沈震千神情冷淡。
“……珠宝设计师。”
“他是容滋涵的男朋友?”
唐簇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烈日当头,不出两秒他整个人连同内裤都全部湿透了。
他大爷的,要是他说是的话,他估计自己现在就会被大舅子扔到马路中央、从今以后都进不了沈家大门;要是他说不是的话,瞬间多出一个强大情敌的花伦会笑得又贱又好看,把他折磨成渣渣捏碎丢在垃圾桶里。
于是在他抖成一根被风刮走的野草之前,他勇敢地迎上了沈震千的目光,脱口而出,“他是我男朋友!”
沈震千眉毛动了动。
唐簇哭了。
…
同一时刻,封卓伦卷着怀里的人熟门熟路地从医院的后门走出来,七拐八拐地绕到了另一条主干道。
容滋涵大晚上才刚刚经历过令人窒息般的恐吓,现在太阳初升明晃晃的大早晨,她穿着件病号服就被一个烧得神志不清的男人从医院里打横抱出来走在大马路上,关键是对方还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合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毕竟脸皮没他厚,这时蜷在他怀里,抬眼看着他的下巴恼得不行,“封卓伦你听到没啊!”
这人是真的烧糊涂了,竟然人来疯成这样!
旁边这时恰好走过来两三个高中生,其中一个女孩子一看到这场景眼睛都发绿了,一手就揪起身旁的同伴抑制不住地叹道,“你快看那两个人!这是哪档新出的偶像剧啊?!这男的长那么好看我怎么从来都没看见过!”
她同伴是个男孩子,似乎很淡定的样子,抬手便撩开她的手,“你放学去我家,我就告诉你。”
全民风气开放之地,容滋涵就算心里有准备听了也有些忍俊不禁,只见抱着她的封卓伦这时募得停下了脚步,侧头便朝那个男孩子懒洋洋地指点,“年纪轻也不能过
度,注意节制,来‘日’方长。”
那男孩子立刻朝他投来了一眼英雄惺惺相惜的目光,牵过还留恋着封卓伦那副皮囊的女孩子头也不回地就继续朝学校走去。
“……你到底有没有节操。”容滋涵在他臂弯里翻了个白眼,淡声道。
“节没有。”封卓伦再往前走了几步,因为发烧和走路出汗的脸庞越发显得妖孽无双,他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低头似笑非笑地看她,“操有,这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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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乱得一团糟,像刚刚经历过抢劫案一样,出来的时候连门都没有锁,封卓伦直接一脚踢得门大开,径直走到屋里把她放到床上。
他手刚刚一松,长途跋涉的腿也虚软得不行,就着手的方向就直接扣在了他的身上。
毕竟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身板再瘦长,那点分量还是在的,容滋涵在医院被他扣在沙发上一次,现在他一身的汗把她压着又是一次,实在忍无可忍地扯他的头发,“起来!”
“容大小姐,你也太忘恩负义了。”他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十分惬意地将头渐渐往她脖子向下的地方靠去,“刚刚享受了那么长时间的公主抱还被高中生以为是在拍偶像剧都不知足,别的女人估计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容滋涵听了他的话沉吟片刻,不咸不淡,“牛奶小姐那部新作连续剧里的剧情到底出自何处我现在差不多了解了。”
封卓伦轻轻松松地把话接过来,这时娴熟又自然地直接将头埋在她的两团雪白上,闭着眼睛小声嘟囔说,“75C就够了,我要求又不高。”
卖萌可耻,人至贱则无敌。
她脑中闪现着这十个大字,手一抬就往他头上撩,封卓伦像脑袋上多长了一只眼睛一样,闭着眼睛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用力地狠狠亲了一口。
他唇吸间呼吸没刚才那么烫了,脸色也好了许多,那一路人来疯抱着她走倒还真的让他烧退下去不少。
一室久违的安静,他的胸膛这时微微起伏了几下,伏起身体反过来抱着她在枕上躺好,拉起被子紧紧裹着她,从后连着她和被子一起扣在怀里,闭上眼睛作势要准备睡了。
“封卓伦。”她没有动,目光落在卧室干净雪白的墙角,背对着他平平静静地,“现在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说过那么伤人的话
后又好像后悔急迫的担心,有什么意义?
她知道他们的开始是许多女孩子年轻的时候盼望的那样——因为自己的好友而结识对方,相遇之后分开,然后再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和地点重逢,新鲜感淹没自己的所有感官,或许根本还不了解对方,相处没多久却已经觉得钟意,想着哪怕在一起试试看不当真也好啊。
他长得好,职业又与众不同,会说流利的好几国语言,去过很多国家,知道很多她都不懂的事,会调情、更会浪漫。她即使在他之前已经经历过种种般般,已经不是莽撞又不计后果的年纪,却也觉得错过这样的人很可惜。
“……不可能一辈子都沉迷于初衷的激情,”她闭着眼睛沉默了很久,“我们之间没有信任,更别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