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川
梁君清想了想,“我三天后就回去。”这已经是他能挤出的时间的极限了,“你明天到我出去玩玩?”
白澈挑挑眉,心里很高兴。三天后回,明后天就有两整天的时间,那他不就可以带着他去那个地方了?
“明天跟我回我老家吧。”他道。
梁君清不懂其意,回老家?为什么要回老家?老家有什么好玩的?
好吧好吧,他认命地想着,是他提到了白澈的父母才惹得人伤心难过,现在白澈要他干什么不都得同意吗?
他利落地答应,“行。”
白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雀跃着端着碗去洗,梁君清则拿着手机到阳台给范海打电话。
范海十分好奇他老板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不停地在电话里询问着。
梁君清拿出作为一个老板的架势后,范海也不敢再追着问,但还有另一件事他不得不问:“那总经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后吧,给我改签机票,你明天自己先回去看着点公司里,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范海在那边答应着:“好的,总经理。”
梁君清又吩咐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这才挂了电话。
机票改了,工作完成了,公司有人看着,梁君清终于安下心来。
那边范海却苦着一张脸。
老板不辞而别,害得他扯了半天慌来应付那些洪恩的人,什么上厕所,喝多了,公司里有事,能找的理由都说遍了,说得自己都快相信了这才圆过去。
等把人都送走后,给老板打好几十个电话老板都不接。
现在老板有事想起他了,打过来,上来就给他吩咐了一大堆的事儿,唉,给人打工就是苦逼,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些资本家周扒皮剥削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看在工资奖金的份上,他忍!
梁君清回了屋,先去洗漱了一番,钻进被窝,大摆着手脚占了一大半的床位。幸好白澈还舍得安了个空调,不然依这天气,别说盖被子,打光膀子睡凉席都能汗如雨下。
想着白澈人就进来了,站在衣柜前找衣服。
梁君清叫他,“唉。”
白澈拿着件短袖转过身来。
“我用了你的牙刷。”说着还亮出两排大白牙,挑衅地看着白澈。他用的是白澈的牙刷。他们唾液交换都已经无数次,梁君清自己是不在意的,但是如果白澈敢嫌弃他的话,他一定上去就给他一脚,狠狠地。
白澈没什么表情地找好衣服,走到了床前,低下头就用力地亲吻一脸不怀好意的梁君清。又是一番缠缠绵绵的唾液交换。
一吻结束,白澈站直身体,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想亲我就直说,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揪着把破牙刷来搞什么间接接吻。”
“滚!”梁君清骂了声,抽了个枕头扔过去,“又得刷一次。”
梁君清站在洗手盆前刷牙,用的还是白澈那把破牙刷。白澈在一旁洗澡,边洗澡还边做着些展示身材的动作(其实并没有,梁君清自己好色而已,看白澈做什么动作都觉得色气十足)。骚气冲天,梁君清心里啧啧想道,他没有转过去,只是在身前的镜子里偷偷地看,看着看着,他就有点燥。
他刷了牙洗了脸,迅速上了床窝着,本来大张着手脚躺着,过了会儿,他缩到了床里面只占了床的一小半。
白澈隔了会儿才进来,进来的时候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了上半身。
胸肌腹肌人鱼线……梁君清吞了一下口水……
白澈进来后扯了浴巾,穿了一条短裤,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下 。
梁君清的心怦怦地跳着,双手抓着被子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但他左等右等,等得都快睡着了,白澈依旧躺在他身边,没有动作。
梁君清几下将被子踢在了床脚,翻身跨坐在白澈的腰上,拧了一把白澈腰间的肉,嗯,没拧起来。白澈腰间软肉紧绷着,太硬了。
“你在等什么呢?”
白澈表示自己很无辜,“你不是不想做吗?”
梁君清气结,他说不这人就真不做了?身下那根东西还杵着他屁股呢。
以前要这么听话,他跟这人也走不到这步,“装什么正经人?”每次见他急吼吼地就要爬床的人不知道是谁?要真的不想做,干什么逮着机会就在他面前光着膀子秀身材。
这是还记着那巴掌的仇,逼他自己主动。
白澈唇角一勾,抬手扣住梁君清的腰将人往下压,他也迎上去,唇齿相触时,他轻声道:“这可是你同意了的。”
梁君清在两人唇齿纠缠的空隙间含糊回他一句,“别废话,快点!”
亲着吻着,被子边缘有衣服被扔出来,在被子起伏间掉在了床下,无人问津。
箭在弦上已经蓄势待发,白澈想起了一件事,他的双唇艰难地离开了梁君清的身体,“今天真不行,这边没有东西。”他也很想做,但没有那些东西做好充足的前戏和最后的保护,对身下这人的身体不好。
梁君清瞪大了眼,这样的情况让他停下?做不到!
他喘息着说道:“一次两次的没关系,你慢点就行。”
为了防止梁君清手上,这一次是梁君清在上面扶着白澈自己慢慢坐下去的,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自己掌握节奏和力道,安全许多。
当那根东西完全埋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甬道的时候,他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口申口今声。
白澈不能自由地动作,忍得大汗淋漓,浑身肌肉也都绷紧,在他完全嵌进梁君清身体那一刻,他放在梁君清的腰上的手无法抑制地加大了力气。
他觉得他此刻是填满了梁君清的身体,但梁君清更是填满了他的心。从此以后,他的生命里,深深地烙下了一个烙印,这个烙印是关于梁君清的一切。
刚开始时有些干涩,两个人都是慢慢地动作。后来做着做着,白澈无意间摸了一把两人相连的地方,竟是一手的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