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醒灯
还拉住他的手轻轻晃来晃去。
谢照洲没应声,纯黑的梅赛德斯停在了酒店停车场,他拉住宁时雪的手腕下车。
宁时雪直到被抱起来抵在门上,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脸颊倏地红透,谢照洲却已经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分开齿关,他舌尖被舔吮到滚烫,唇瓣上都是水色,颤着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厮磨住唇肉吻到最深处。
谢照洲托住他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宁时雪鞋都掉了一只。
他浑身紧绷,眼睫颤抖着水光泛滥,嘴唇都被咬红了,微微肿着,又自己抿住,羞耻地小声说:“你怎么这么突然?”
之前不是还挺能忍吗?
谢照洲望着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中倒映着他的脸颊,他就是突然觉得受不了了,就算宁时雪是天边的月亮,他也得彻底抱在怀中。
不然他总有种宁时雪会离开的感觉。
宁时雪这才发现,谢照洲开了个高级套房,玄关插满玫瑰,落地窗环绕了大半个房间,夜幕底下燕城到处灯火霓虹。
谢照洲吻住他红透的耳朵尖,嗓音低低地笑,宁时雪半边冷白的脖颈都跟着泛红,谢照洲却抱着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
身下是柔软的床被,宁时雪整个人陷进去,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别怕。”谢照洲的西装外套都被他攥皱了,从床头拿过红酒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抵开宁时雪的唇缝喂给他。
宁时雪酒量不好,只喝一口不会醉,但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竟然也不再发抖了,眼睫颤巍巍地,那双漂亮的眼眸都蒙了水光。
床头的抽屉被拉开又关上。
燕城晚上下了场雨,风雨在夜幕中摇晃着,高楼上的霓虹也孜孜不倦地闪烁。
宁时雪抵住谢照洲的肩膀跟他接吻,谢照洲每次亲他都像跟他有仇一样,吮得他唇瓣肿烫,恨不得吞到腹中,今晚却温柔到磨人。
突然不咬他的嘴了,就低头慢慢亲他。
谢照洲掌心隔着单薄的胸膛,很轻地压在他心脏上,他心脏好像都被包裹起来,在谢照洲掌心中沉沉地跳动。
宁时雪没忍住收紧指.尖,攥了下他脑后的黑发,眼尾湿润红透,小声说:“你别管我。”
他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谢照洲垂下眼,低头亲他的眼睫,高挺的鼻梁都蹭在他脸颊软肉上,宁时雪却还不知死活地捏他的后颈,抚摸他薄汗未干的脸,仰起头去亲他,谢照洲的理智彻底熔断。
……
夜幕深沉。
宁时雪眼皮绯红,几乎睁不开,谢照洲忽然低声说:“用完了。”
“那就不用了。”宁时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耳根滚烫,艰难启齿。
“……”谢照洲从身后拥着他,却沉默了下,才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时雪一愣,陡然回过神。
这他妈的是生子文!
谢照洲呼吸灼烫,俯身靠近他,语气低哑暧.昧,“你想给我生宝宝?”
“……滚!”宁时雪满脸红到滴血,抬起手想推开他,手上却根本没什么力气。
谢照洲搂着他,很低地笑了声,“但是我有一个宝宝就够了。”喜欢你
原著的剧情现在都走完了一多半, 宁时雪才突然想起来个严重的问题,这是生子文啊,主角攻受最后生了孩子。
其实他知道燕停也生了唐皓皓,在这个世界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他应该也是能生孩子的。
但直到今晚之前, 宁时雪都没觉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宁时雪唇瓣被咬得红肿不堪, 谢照洲本来很温柔地俯身亲他,他却不得章法地往谢照洲唇齿间厮磨, 咬人家的舌头, 磨得人彻底没了耐性,又蛮横地撬开他齿关。
他乌黑长睫上都是湿蒙蒙的水光, 浑身软到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凭谢照洲从他身后严丝合缝地抱着他, 灼烫的掌心揉在他小腹上, 宁时雪闷声发颤,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指节。
谢照洲掌心托着他软烫的脸颊, 低下头问他:“你想要吗?”
他确实不想要孩子,只有他跟宁时雪就够了,这辈子都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要是宁时雪想要,他也愿意照顾。
“……不想!”宁时雪耳根滚烫, 赶紧拒绝。
他甚至忍不住往底下瞥了一眼,他根本不能理解,这到底怎么生出来的。
谢照洲闷着笑, 捏住他脸颊软肉,舔咬他已经湿红肿烫的唇瓣, 宁时雪后颈的骨头都被捏软了,谢照洲嗓音低低地叫他, “宝宝。”
宁时雪愣了下,被谢照洲抱在怀里,满脸红透,双腿无意识地打颤。
谢照洲头一次认真这样叫他,刚才都没叫,还故意叫他大名,宁时雪本来就紧绷的肩背都泛起薄汗,雪白的脊背在灯下湿淋淋的,紧张到像他在做什么坏事。
他忍无可忍,踹了谢照洲一脚,谢照洲才撑不住低笑出声,没再那么叫他。
“二哥,你什么时候订的酒店?”宁时雪不愿再想刚才的事,他握住谢照洲的手,别过头将脸颊埋进去,红着脸亲他手心。
谢照洲呼吸一重,心上也像被什么小钩子挠过,他又捏住宁时雪的脸蛋,不让他再亲,捏得不疼,但那双黑眸沉沉的,看起来有点凶。
宁时雪也不躲,他眸底水光潋滟,都是还没干透的泪痕,老实地待在谢照洲掌心底下。
谢照洲心软到一塌糊涂,搂紧他亲他的头发,嗓音藏着点懒洋洋的笑意,哑声说:“晚上去接小宁老师的时候。”
其实上次宁时雪找他约会,他就在找合适的酒店,总觉得都不够好。
最后才找到这家,深夜落地窗外能俯瞰大半个燕城,到处霓虹璀璨,甚至还能望到沿江大桥蜿蜒连绵的灯火。
他本来没想在今晚,却突然昏了头,到底准备得还是仓促。
宁时雪嘀咕,“我还以为你会在家……”
他嗓子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硬撑着想跟谢照洲说话,现在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声,本来就湿红的眼尾又蒙上股病态的潮.红。
床头放了杯刚倒好的温水,宁时雪舌根被吮得发麻,喉咙也有些肿了,灌不下去,谢照洲唇对唇地给他渡了几口。
宁时雪手臂疲软,他使劲抬起来搂住谢照洲的脖颈,急着吞咽,谢照洲低笑了下,他才骤然反应过来,耳根红到滴血。
这简直像在索吻。
“在家会被听到的。”谢照洲跟他分开唇舌,指腹碾在他泛红的唇肉上,漆黑的丹凤眼垂下来望着他,语气低哑又暧.昧。
他以为宁时雪脸皮这么薄,肯定不愿意出声,没想到始终都乖乖的,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他做什么都答应。
谢照洲心底的恶劣压都压不住。
他对着宁时雪耳朵说的那些话,他自己都觉得过分了,宁时雪当时就臊出眼泪,几乎哽咽,苍白的脸颊上烧红一片,还有被他捏出来的指印,捏得不狠,但宁时雪肤色太白,现在仍然泛红,转过头都被泪痕淹没。
但就算这样,都没反抗。
谢照洲只要他拒绝自己就好了,只要宁时雪说不愿意,他就能停下来。
宁时雪却整晚都没拒绝过。
“想睡觉吗?”谢照洲稍微撑起身问他。
宁时雪仍然趴着,乌黑的半长头发都乱糟糟地黏在雪白脖颈上,整个人很狼狈。
他耳朵尖通红,难以启齿,但还是小声开口,“那你怎么办?”
谢照洲刚才还跟他说用完了,显然没用完的话,不打算就此罢休。
“我等会儿就好了,”谢照洲深邃的黑眸弯起来,嗓音低沉又懒散,憋着坏靠近他问,“小宁老师觉得还不够吗?”
“滚,”宁时雪有气无力,他眼皮都哭肿了,但抬起头在谢照洲肩膀上蹭了蹭,又忍住羞耻坦言,“怕你觉得不够。”
他不想让谢照洲忍着。
谢照洲掌心压着他的胸口,始终在意他的心跳,宁时雪确实觉得中间有几分钟心脏格外沉重难受,喉咙都泛起血腥味,他头晕目眩,像溺毙在深海中又被捞起来。
而且谢照洲压下来的力度太温柔了,他宁愿谢照洲的手掌用力压在他胸口和肋骨,心脏被捏碎了,肋骨被压断了都没关系。
他都不会反抗的,他见到这个人就被撂倒了,只觉得怀抱温柔到让他想扑过去。
他才不管谢照洲是不是原著的反派,他就是要飞蛾扑火。
谢照洲舍不得再折腾他,托着腿弯将人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宁时雪腿软到站不稳,他睫毛都被淋湿了,水珠沿着他雪白瘦削的脊背淌下去,他撑住冰凉镜面,身后是谢照洲滚烫的胸膛。
谢照洲怕他着凉,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宁时雪就只能挂在谢照洲身上,他自己懒得动,任由谢照洲给他冲洗。
水雾越来越多,宁时雪那双冰冷的桃花眼都被衬得明亮滚烫起来。
谢照洲将人拿浴巾一裹,放到床上给他擦药,宁时雪颤着嘴唇,却不吭声。
谢照洲到底没忍住,带着点欠揍的暧.昧,压低嗓音说:“这么听话。”
“……我不是听话。”宁时雪累到几乎睁不开眼,却还在不服气地反驳。
他手指抬起,想抚摸谢照洲漆黑的眉眼,又没能抬得动,掉下去蜷起指弯,攥住了谢照洲的几根指头,呼吸虚弱地说:“我是喜欢你。”
谢照洲猛然一怔。
宁时雪说完又觉得难为情,他别过头,催谢照洲过来睡觉,等谢照洲在他身旁躺下,他就钻到被子里,又裹住被子往谢照洲怀里钻,理直气壮地让人抱着他睡。
深夜霓虹都不再闪烁。
宁时雪现在才开始后悔,他之前不应该害怕的,也没有多可怕,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多了种跟任何人都不一样的亲密。
谢照洲被他在怀里蹭来蹭去,脖颈上暴起青筋,将人按到怀中,却轻轻地拍了拍后背,哑着嗓子说:“睡觉。”
宁时雪累极了,但实在睡不着,被谢照洲严丝合缝地抱着,才终于有了睡意。
谢照洲却被他折磨到睡意全无,只能这样抱住他,在过分寂静的晚上听他孱弱的心跳声,直到手机突然震了震。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谢照洲眼神有些阴沉,他轻轻将宁时雪抱起来,让他松开自己,见宁时雪仍然睡得很熟,才替他掖好被子,起身出去接电话。
消息突兀传来,但都算得上要紧事。
谢老爷子深夜突然心律不齐,本来都要送去抢救,没想到又缓了过来,现在人竟然醒了,不过还没有彻底恢复意识。
然后就是谢父死了,就在谢老爷子勉强睁开眼的半个小时后,抢救无效死亡。
谢照洲只能去趟医院。
他离开卧室时,宁时雪就醒了,谢照洲回来穿衣服,他趴在床边递给谢照洲外套。
谢照洲薄唇动了下,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宁时雪就摇了摇头,谢照洲低头亲他的脸蛋,“我待会儿让宋离过来,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他,或者给我打电话。”
他摸了摸宁时雪的额头,现在还不烫,但他仍然很不放心。
宁时雪身体不好,有点风吹草动都容易发烧,何况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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