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蓬壶
晏珩山拍抚他的脊背,亲吻他,温郁抗拒的力道逐渐变小,头埋在他胸口那里, 呼吸慢慢平稳。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台风依旧继续,不知道哪里被掀翻的屋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滚动着, 各大新闻呼吁市民不要出门,注意安全。
被子里面鼓出头的轮廓,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内飘荡,温郁睡饱的脸庞慢慢地涌出红晕, 糯米糍般的牙齿咬紧了牙齿,左右晃动着脑袋,可怜地往上逃,想要挣脱折磨自己那一条湿热的肉舌。
越逃脱便动作便越厉害, 温郁惊醒过来, 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还来不及思考晏珩山去哪里了,深处难耐的滋味便让温郁难堪羞耻起来。
膝盖并在一起磨蹭着,雪白的肌肤浮上一层桃粉的艳色,温郁的手明明要去推晏珩山的脑袋,嫩薄的掌心却被粗硬的头发扎出痒意。
被弄得失神,不知不觉雪白的手指插进晏珩山粗硬的头发里,一瞬间指缝、指肚、骨关节都被密密麻麻的头发淹没了……
慢慢的,温郁瞳孔扩大,双眼涣散着翻白,被折磨的痴傻小儿般,从嘴角淌出口水。
晏珩山从被子里出来,用湿漉漉满是黏液的唇舌蹭亲他的脸颊,鼻子和双唇,滑腻的液体蹭弄了温郁一脸,舔腥味充满鼻间。
从白茫茫的幻觉里回神的温郁闻到这种味道,难堪得落泪,咬着手指头晃动脑袋,可怜惨了。
晏珩山盯着他,“都是你的味道,真骚。”
台风的原因,晏珩山不用去工作,温郁不用上学,两人在这栋别墅里黏连在一起。
温郁不知道那玻璃橱窗里的除了西装,还有女人涩情的衣物,午睡时,有肉感的腿忽然被挤压在一起。
温郁睁开眼睛,就见晏珩山单膝跪在地上,正给他穿衣服。
他身上是一件桃粉色的包臀连衣裙,裙子很短,一坐下就遮盖不住什么了,他睡在藤椅上,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怎样动了,裙子堆到耻骨那里。
他穿来的衣服都是血,没有衣服穿,晏珩山便给他套进了这样一件连衣裙里,尺寸很小,紧紧地裹住身体,凸显着身体的曲线,让温郁恍惚地以为自己是网络上擦边的博主……
只是穿这样一件衣服便令温郁羞窘的不行了,可此刻的晏珩山手里却拿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套在了他的脚上。
一直到堆叠的布料展开,温郁才发现是一件丝袜,黑色的,光滑的,很紧绷的。
温郁脸涨红了,很难堪地哀求晏珩山,“不能,这样……”
而他说话的时间,晏珩山捏住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脚已经完全被轻纱裹住了,没有延展均匀的地方透出肌肤的白光。
温郁想将脚抽出来,却只是让被裹住的脚不停地磨蹭在西裤的涤纶面料上。
即使在家里,晏珩山也穿着体面的西装,西装的布料要比黑丝粗糙一些,这样磨蹭着,温郁的脚心忍不住地发麻发痒。
晏珩山正将温郁的丝袜穿到膝盖那里,见温郁动,便忽地握紧了温郁的脚腕。
更加纤敏的脚心蹭在了锁链上,炙热的温度透出一层薄薄的布料传至温郁的柔嫩的脚心,脚心一下子被顶凹了。
温郁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了。
“说过叫我什么。”晏珩山声音嘶哑,漫不经心的话语,手上还在将黑色的布料伸展开来,一点一点覆盖住温郁雪白的双腿。
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难为情的张不开口。
晏珩山将那带弹力的布料拉起,嘭地弹在肉感的腿上,瞬间勒出一道红印子,印子两边的肉微微颤动。
像是被鞭打的轻微疼痛让温郁哆嗦起来。
“珩,珩山……”温郁带着微微的哽咽,脸颊的艳色更浓了。
这样的称呼可以是恋人,可以是朋友,但不能是他们这样关系的人称呼的,明明他和他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应该叫他叔叔的,却这样亲密地叫他。
但晏珩山要他这样叫的话,温郁便不会拒绝这样要求,即使再过分的要求,温郁也会顺从。
之前他便很感激他,帮了盛怀谦和盛怀乐,现在还帮了他解决盛琥的事情……
夜里,他听见陈修明打来电话,说盛琥已经醒来了,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孩子家长起诉了盛琥。
而且除了在那种事情上,温郁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更多的信任和依赖于他。
他不再抗拒和他待在一起,甚至喜欢被他味道包围的感觉,那样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这样的态度转变,晏珩山意识到了。
事后不再抗拒他的拥护,晚上睡熟脑袋会埋在他颈窝里,早上不肯松开的衣角,以及越来越契合的愉悦感,这对晏珩山来说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浓度又上升一个阶层。
穿好后,最上边的边缘勒紧温郁的肉里,黑白分明极了,晏珩山掐抱着他,让他坐起来。
看他裙子堆叠那么高,一副什么都遮不住的样子,还要轻轻拍他一巴掌,道:“说你是个狐狸精真不为过。”
大腿被箍住的感觉很不好受,可更让温郁难堪的是他全身上下这样异性的装扮,温郁羞得不敢看晏珩山。
这样涩情的穿搭,晏珩山有反应,却不碰他,转而去了书房和陈修明开线上会议,留温郁一个人待着。
除了和晏珩山做那种事情,温郁便一直在睡觉,现在反而不困了。
这两天都是晏珩山在厨房里弄一些吃的,温郁有些过意不去,他看见厨房里有烘培的工具,便打算做一些面包。
他不喜欢吃煎炸的东西,馒头吞咽的时候又很困难,最适合他吃的只有暄软的面包。
之前盛怀谦见他喜欢,便买了烘培的工具,闲下来的时候会给温郁制作,盛怀谦做的时候,温郁就站在一旁陪着他,久而久之他也会做了。
温郁只想做一些简单的牛奶面包。
衣服他顺应晏珩山的喜好穿着,即使极为不舒服也没有去换掉,而是这样打扮做面包。
他做的很认真,没有注意到晏珩山出来了。
晏珩山也不叫他,倚在厨房门上注视他,脊背是清薄的,可偏偏又有肉感,腰部往内弯曲,到了耻骨又饱满地往外扩散,上面的越来越细,下面的便越来越圆润。
横线般的裙摆下是两条纤细的腿,雪白的一小截,接着便是被黑色裹住,中间一条窄窄的缝隙。
温郁去拿材料,脸庞侧过来,桃粉色衬得他很娇艳,脸颊也是桃粉色,泛着莹润的光芒,和那里一样,嫩生生的。
晏珩山目光越发得沉,多年的谨慎,让他怀疑温郁是谁给他设的陷阱。
每一处都合乎他的心意,他时常想将他含在嘴里,挂在身上,去哪里都带着。
晏珩山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手掌环住他的腰身,那么容易便握住了。
温郁惊了一下,转过头,脸上赫然飞起一抹红晕,“忙,完了……”
晏珩山点头后,头便一直垂着,蹭磨着温郁的小巧圆润的鼻头,“在做什么。”
“做一些,面包,一起吃。”温郁说完,羞赫地垂下眼帘。
在这灾害,人人都畏惧的天气里,他们两个在一个私密的环境里,感情升温迅速。
“嗯。”晏珩山轻声。
温郁以为他嗯过之后就会离开,可是晏珩山依旧站在那里,被他盯着,他脸红极了,需要镇定一些手才能不抖,他继续揉面。
晏珩山见他很快就进入心流状态,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了,微微不悦,鼻尖便蹭着温郁的脸颊,一路往下,舔吮他的脖颈。
手则是从腰部往下。
温郁身体忽地僵住,有些可怜又有些羞怯地哀求,“正在忙……”
“我没有不让你做。”晏珩山声音有些恶劣,手掌抚在被黑丝裹住的腿上。
最上面的地方因为被勒,肉都挤在一起,成了两小条,晏珩山捏在手里揉弄着。
男人的手掌干燥,滚热,这样抚摸着,让温郁呼吸加快,站不稳了,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几乎没有空隙,站不稳的温郁情不自禁地往后靠,借助晏珩山的力量给自己支撑,可是这样又让两人的双腿交叠擦蹭在一起。
被裹得紧紧的双腿因为长时间而变得纤敏,只是稍微硬质一些的西装裤的蹭磨便忍受不了,膝盖并在一起轻微地哆嗦着。
“等一会,好吗?”温郁微微哽咽,像是哄一个顽皮而又饥饿的孩童,声音充满了恳求。
见晏珩山不理自己,温郁只好忍着羞耻叫晏珩山的名字。
“珩,珩山……”
以为这样唤男人可以让男人冷静下来,可是男人的眼睛却有些发沉,忽地将他抱起来,不似以前的托抱,而是筋骨交错的手按在温郁雪白的腿上,用肩膀扛住温郁这样的抱法。
很快,温郁就被放到了床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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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只要你想◎
烤箱里的面包蓬松起来, 透过玻璃门清楚看见上面一层金黄色的光芒,香甜的黄油味弥漫着。
面包出炉时间到时,温郁正跪坐在晏珩山的腿上, 灰蓝色的大床边沿, 温郁膝盖被迫分开, 隔着黑丝蹭在床单上, 一样的真丝材质, 因为晏珩山的动作而不停地滑动。
明明拥抱的时候都会箍紧他的腰, 可现在两只手按在他膝盖那里,不肯碰他, 要他自己掌控力道。
裙子岔开坐的时候,裙子往上跑,不管温郁怎么发羞的往下拽,没一会裙摆便又堆叠在腰部。
温郁坐不稳,他又羞又怕地揽紧晏珩山的脖子。
温郁双唇微微张开, 可怜地发出哽咽声。
肚子像蒸烤过的面包,桃粉色的衣裙凸出一个丰润的弧度, 贴着晏珩山的西装外套,金属纽扣蹭磨着。
过了许久之后, 温郁才被放开,双腿打着颤, 嘴巴也合不拢了,这样还没有忘记做好的面包。
哆哆嗦嗦地起身,整理衣服,那样子像是发现丈夫回来了急着去给丈夫做饭一样, 晏珩山也没有拦他, 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厨房。
裙子上边是V字的领口, 轻轻一扯便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头,小红痣若隐若现。
而下面,丝袜刚刚被拽破了,上面晶晶莹莹,都是他分泌出来的,裙子底端随着他走路的晃动逐渐的往上。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雪白的手指哆嗦着往底下拽,从侧脸可以看见羞耻的红晕……
明明两人是恋爱关系,床上的事情也是正常不过的,可温郁的害羞的表现,总让晏珩山产生一些背德感,而这些又阴差阳错地合了他的心意,让他很受用。
方正的面包,身子是乳白色的,上面金黄色,散发牛奶的香味,温郁将它们摆放在盘子里,之后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他虚虚地靠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这才注意到丝袜烂掉了,并不是那种勾挂出来的小眼,而是被人粗暴的撕开,一块一块的,纹理都被破坏了,雪白的肉争相从烂掉的地方挤出来,鼓出一个包,而旁边还湿漉漉的……
想到刚才……温郁羞极了,洗过手后便要去换掉,一转身撞进男人的怀里。
“去哪里。”
完全被挡住了去路,连头顶的灯光都被遮挡住,温郁心微微发颤,“换掉……”
晏珩山不许他换,就要他这样狼狈而又涩情的装扮,并拢两根手指从破掉的地方探入进去,来回地摩挲,破掉的洞口便越被撑得越来越大,最后被晏珩山整个拽开了,腿肉恢复了雪白……
可这样又令习惯了遮挡的温郁不适应,像是冷似的,贴着晏珩山的胸膛微微哆嗦着,两条腿并成了内八字,站不稳了。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情,温郁惊慌极了,胡乱地拿过刚才的面包。
“吃,吃面包,好吗?”
晏珩山抱着他坐在台子上,拽好的裙子便又堆叠在耻骨那里,除了裙子再没有其他的衣物,暄软的面包一下子被温郁攥得瘪下来,惊慌地并紧了双腿,脸颊布满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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