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42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哭得这么难过,好像是我说的分开,你出了车祸。”晏珩山给他擦泪,冷笑。

“吃东西,吃饱了继续哭。”晏珩山端着碗,里面是鱼汤,从下午熬到现在。

温郁被他这样的话说得脸红难堪,扭着脸躲避,晏珩山盯他半晌,未了一笑,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捏着温郁的下巴喂了进去。

温郁眼睛睁大,他本能地张大喉咙去吞咽,喂完后,晏珩山又缠着他的舌头吃舔了一番,鱼肉被绞成碎末。

温郁被放开时,满脸通红,双眼含泪,肯喝了,而晏珩山却要嘴对嘴地喂给他,像是哺喂没有长牙的婴幼儿一样。

温郁羞得落泪,可是这还没有结束,晏珩山还要抱着他上厕所,那样的奇怪的吃饭方式温郁可以接受,但是无法接受要别人抱着自己上厕所,他攥着晏珩山的衣服,一双泪眼楚楚地望着他,很可怜地哀求不要这样,晏珩山喉结一动,答应了他,说只抱着他到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把温郁放下,温郁微微弯腰,膝盖并在一起,脸颊绯红,让晏珩山出去,晏珩山却不肯出去了,从背后抱着温郁帮他拨开裙子。

温郁双腿站不稳地哆嗦,难堪而又羞窘的,几乎要哭出来,等晏珩山抱着温郁出去后,温郁脸埋在枕头里,肩膀还在颤抖,难堪极了的样子。

晏珩山躺在他背后。

温郁颤得更厉害了,他一直对晏珩山很愧疚,很多事情即使不情愿也不会拒绝,可是刚才那种事情对温郁来说,却很羞辱,他甚至无法用男性的,而是要用女性的去排泄。

晏珩山目光沉沉的,望着温郁雪白的后脖颈,本应该报复温郁的,不给他吃饭,想尽办法羞辱他,可是害怕他饿,害怕他营养跟不上,要亲自给他做饭,那样大的肚子,怕伤到他,不敢真刀实枪地做什么,只是舔吃这样解渴,见他不开心又忍不住想把他抱在怀里。

以前他看马德阳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还嗤笑嘲讽,现在看来,自己又强了多少。

晏珩山手搭在温郁腰上,慢慢地抱住他。

脊背贴住了他的胸膛,温郁抖了一下,不想让他抱,可是真的要动时,又忽然不舍得,这三个月来,他总是要枕着晏珩山的外套才能睡着,晏珩山的气息对他有安抚的作用,他一闻到便确定自己是安全的。

“生气了吗?”

这样询问的语气,让温郁以为回到了三个月前,可随即难过涌来,不可能是三个月前的,他已经对晏珩山说了那样的话,晏珩山也已经出了车祸,不可能会当作没有发生过。

温郁想说没有,他没有生气,他只是很难过,可是又害怕自己一出口便是哽咽的声音,他现在不想让晏珩山看见自己哭,因为晏珩山不会像以前那样哄他了。

……

温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房间里没有钟表,温郁的手机在接通了盛怀谦那一通电话后便耗尽了电量,静静地在床下,盛怀谦和盛容找不到他,一定会去报警。

他不知道晏珩山做了什么,到现在也没有警察上门,晏珩山也很少出去,更多的时候会在隔壁房间开会和打电话,在他睡着的时候。

他以为自己在这里会睡不好,可却总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个梦都没有,醒来会在晏珩山的怀里,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

这天他醒的要比往常早一些,然后听到晏珩山在隔壁打电话,不太好的语气,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温郁也不安起来,而晏珩山进来时,穿戴完整,要出门的打扮。

他坐在床侧,盯着温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即使他离开并不会很久,仍旧很恐惧温郁会离开他,神情沉郁道:“家里都是监控,四周也没有住户,不要妄想逃跑。”又怕自己的语气吓到温郁,他捧着温郁的脸,“不要再做让我伤心的事情了,好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温郁焦急地问他。

为他担忧的神情不是假的,晏珩山心一紧,将他抱在怀里,“没什么事情,别害怕,我很快会回来。”

温郁仰着脸看他,那样关切的目光,晏珩山在这一刻开始恍惚,人真的可以演戏演到这种地步吗?也许温郁真的爱他,那些话也真的是无可奈何之下才说出的。

他摩挲温郁的脸颊,忍不住亲吻他,很轻柔缠绵的吻,像是一对刚新婚不已便要分离的夫妻,充满了甜蜜的伤感。

……

晏珩山走后,温郁却再也不能睡着了,担忧晏珩山出事的恐惧悄悄地占领他的脑海,他不安地望着窗外,此刻是晚上,周围都是黑影,什么都看不到,好像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温郁披上晏珩山的外套,即使晏珩山不在,仍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而脸庞绯红。

房间里有一台电视,那是晏珩山怕他无聊才放的,以往温郁会坐在地毯上看一些动画片,此刻他打开电视机,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心不在焉地调台,在听到晏氏集团四个字后猛地停下来。

那是一个娱乐频道,专门讲娱乐圈的八卦,女主持穿着白色的礼服裙,红唇张张合合,温郁脑子嗡嗡的,只听见严氏集团的晏珩山要和娱乐圈的新晋影后订婚。

遥控器摔落到地上,温郁眼睛缓缓地睁大。

温郁并不能肯定晏珩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偶尔觉得他爱自己,偶尔又会觉得他只是把他当成发泄的玩物,后来他联系不上晏珩山,盛怀谦说了那些话,他都相信了晏珩山对他并没有感情,这三个月来,他虽然想念晏珩山,却也接受了和晏珩山分开的事情。

谁知他们还会遇见,又让他知道了他打完那通电话晏珩山便去找他了,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

他之所以联系不到他,找不到他,是因为他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他并不是盛怀谦说的那样玩腻了他,想要冷暴力和他分开,温郁终于可以明确他对自己的感情。

可现在的晏珩山却不爱他了。

他恨他,要关他在这里报复他,想把他们的孩子打掉。

还要和别人结婚。

……

晏珩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离开这短短的时间内,他脑子里疯狂在想温郁会不会逃跑,到了开门时,他又胆怯起来,颤抖地往下拧动门锁,看见坐在地上的温郁时他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慢慢地走过去。

温郁忽然仰起满是泪痕的脸,那么伤心地望着他。

作者有话说:

orz orz orz

明天

下章

误会解开

第52章

◎我也爱你◎

“可以, 放我走吗?”温郁缩在那里,披着他的外套,即使怀着孕, 看起来仍是瘦弱的, 脆弱的。

伤心的眼睛, 哽咽的声音, 像是难过到一定程度后要碎掉了。

晏珩山按住温郁的肩膀, 强逼他与自己对视, 他忽然惊觉,他这样关在温郁, 要他放他走的话却是温郁第一次说。

晏珩山大多时候不肯看温郁的脸,因为一看到他伤心的样子,他便会跟着伤心,他会不忍心。

“……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温郁痛苦地看着他。

晏珩山一窒, “妄想!”

“你以为我们会分得开吗?我已经看好墓地了,死了我们也要埋在一起。”晏珩山双眼满是血丝。

泪水模糊了视线, 温郁哭得发抖,明明他要和别人结婚, 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温郁摇头,“你要和别人, 结婚……”

结婚这两个字说出来的后,温郁像是崩溃了,脸庞煞白,呼哧呼哧吸喘着, 几乎要哭昏厥过去。

晏珩山心脏开始抽疼, “我不会和别人结婚。”

即使这样说, 温郁仍是很伤心,脸庞越来越白,一只手攥紧晏珩山的衣袖,另一手捂住肚子,微微的痉挛起来,晏珩山一惊,“肚子不舒服吗?”

温郁脸色煞白的点头,晏珩山立即联系了医生。

医生赶来后,温郁又以为晏珩山想打掉他们的孩子,很可怜的哀求晏珩山。

晏珩山无法再说出狠心的话,只是握住他的手,“不打,不打,找医生来检查一下宝宝,有没有问题。”

不会打的,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忍心打,他不忍心看温郁受苦,甚至在爷爷知道了他和温郁又在一起,温郁还怀着他的孩子后,他直接承认了孩子是自己的。

温郁相信了他。

医生很快检查好了,告诉晏珩山,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情绪起伏太大造成的,虽然晏珩山是他上司,他本着医者职责,仍是不太客气告诫晏珩山。

“他身体和女性不同,要更脆弱一些,更受不了刺激,下次不要让他哭太久了,孕妇的情绪好孩子才健康,孩子都五个月了,身为孩子的父亲你应该最清楚了。”

医生说了一大堆话,不见晏珩山的回答,忽然开始心惊胆战,是不是说得太狠了,连忙去看晏珩山的脸色。

而对方痛苦,震惊,那样僵硬地站在那里,与暗处的黑色融为一体。

……

房间里,温郁侧着身子躺,肩膀还是清瘦的,腰身也细细的,背影完全看不出孕育孩子的迹象,只会让别人以为还是个正在读书的少年。

晏珩山心脏在绞疼,在他父母出车祸后很久没有过的感觉。

他躺在温郁的身侧,那薄薄的肩膀明显得抖了起来,却不肯转过来背对他,要装睡。

晏珩山慢慢地靠近他,刚才已经解释过一遍,此刻又对温郁解释,“我不会和别人结婚。”

他没有藏起温郁的手机,温郁这几天却也没有动过手机,好像和他在一起便已经满足了,偶尔被他狠心的话伤到了,便要看电视,经常看动画片,肩膀一耸一耸地偷哭。

想到这里,晏珩山喉头哽住,温郁其实没有想过逃的。

和别人结婚的事情他应该是在电视上看到的。

晏珩山痛苦地抱住他,额头抵住他的后脖颈,声音发涩,“那是假的。”

晏珩山感受到温郁的胳膊在颤抖,脊背抖得更加厉害了,应该又在哭了。

“孩子是我的,对吗?”晏珩山声音开始发颤,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温郁已经说过要和他分开,为什么会留着他的孩子。

温郁抖得更厉害了,“不是,不是……”

晏珩山心口一紧,“五个月了,是在海天华府的那几天。”

那么简单的事情现在才想通,因为被发现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被逼着说和他分开的话。

即使家人不同意,仍是不肯打掉他们的孩子,而他呢,他对温郁做了什么。

温郁摇头摇得更厉害了,“不是,你的。”

“为什么要说谎。”

“你,不肯相信我。”

晏珩山一窒,忽然想起他刚把温郁关起来的那天,他问过孩子是谁的,温郁那样望着他,分明是在告诉他答案,他却不肯相信他,还无情地嘲讽他。

“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晏珩山声音低哑,疲惫而又难过的,“原谅我好吗?”

温郁捂住心口,那里忽然疼得厉害,其实和晏珩山在一起,难过是多于快乐的,他有些不想和他纠缠了,即使他爱上了他,可是人生那么短,如果一辈子要这样伤心难过的在一起,他承受不住。

温郁的沉默让晏珩山恐惧起来。

“你不是问我出车祸疼吗?”晏珩山嘴唇贴在温郁的脖颈上,热泪滴在温郁的皮肤上,“疼,全身都疼,每天都在疼。”

他从抢救室里出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四肢是不能动的,需要别人喂饭。深夜时那些骨折的地方,割伤划伤的地方便开始细细密密地泛疼,这些他可以忍受,可更痛的似乎是精神上的,他每天都要想一遍温郁在电话里说的话。

如果是两个人出现分歧,出现争端,不适合在一起了,说分开的话,他不会难过,只会遗憾,可是温郁在说分开之前他们明明还在接吻。

晏珩山把温郁转过来,要他看自己眉毛上的疤,要温郁的手按在上面,“这里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