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梦
他没那麽笨,说他想来帮他的忙……李昱泊肯定是不许他管这些事的。
他根本就是恨不得一辈子把他关在他允许的范围里活动,什麽差错不出才是好。
不过,他确实也是想他了,所以也算不得是假话。
见李昱泊的脸跟眼神也一样深沈,夏时季嘟了下嘴,腾出一手去扯他的头发,「难道你不想我?你不要我?」
被他扯得头发乱糟糟的李昱泊的手现在已经在夏时季的腰上来回慢慢摩擦著……不言而喻的,他怎麽可能会不要他?
夏时季喝完最後一口粥,拿水漱了下口,回过身面对著李昱泊坐著,看著李昱泊好像又阳刚得更男人味了一点的脸,不由得下意识舔了舔嘴说:「我吃饱了……你呢?」
关於挑逗,夏时季实在习惯了,想害羞点都不能,他有些贪婪地看著李昱泊的嘴,如果不是想等李昱泊主动,他早就靠了上去把自己的舌头让他咬了。
果不其然,李昱泊根本不禁挑逗,在他还来不及换呼吸的空间已经吻住了他的嘴。
他身上狂烈又炽热的气息让夏时季腿软,还好,他不用站著。
可就算这样,当李昱泊把他的一掀就扔到了床上时,他还不禁软了手臂,连抱住李昱泊脖子的力气没有了。
当他被李昱泊全部侵占,而自己的腿被置放在自己脸边时,夏时季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抽气声……
「太深了……」他有些受不了的抓著不断吻著他前面小颗粒的人的头发,对他撕咬著他的前面,还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狠撞的行为表示著不满。
而李昱泊没说话,他只是凶猛地不断地往内侵占。
出血了……
夏时季知道自己後面又出血了,好久没做,而李昱泊一下比一下打得更用力,体内的东西在里面不断地变大……变大……
大得他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明明他自己都没有长那麽大的……
夏时季有点欲哭无泪,只好像狂风暴雨里的叶子一样风雨起伏,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看李昱泊的样子,他根本就是一点放过自己的打算也没有。
大都时候,夏时季是不能忍受疼痛的,他知道这是李昱泊过於纵宠他的结果……没有谁比李昱泊更在乎他的疼痛,小时候在他们全都幼稚的时候,他摔倒了,不比他大几个月的李昱泊都会学隔壁老奶奶宠孙子一样的打著地面帮他出气。
而这些一年一年不断加起来的疼爱,让他能为李昱泊忍受太多东西,就算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疼痛,但因为他是李昱泊,也就不那麽变得难以忍受了。
甚至李昱泊打断他的腿,从始自终,他都没有恨过一丁点的心思。
他最难过的,不过就是李昱泊不听他的话,不跟他走罢了。
对於李昱泊,夏时季已经不再去想自己未来是什麽样子,他能想到的自己的未来,李昱泊也是在的。
如果这世上的有太多人缺了谁都是可以活的,但他不能。
他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休想他会放过。
「宝宝。」李昱泊在他耳边粗重地呻吟著叫著他,尔後,一阵热烫得让呼吸都窒息的液体射在了最里面,肠子似乎都要热液腐蚀出洞来。
夏时季哭出了声,他的下面已经像是著了火,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了……不,是完全不像他自己掌控得了的。
火辣的肠壁,滚烫的液体,这些都让他的眼泪失调,就像火山上悲凄的大雨一样无力地哭泣著,明知於事无补。
「你出来……你出来……」夏时季哭著不断地拍打著他的背。
李昱泊任他打,「再让我呆会。」
他不出来……夏时季嘶哑著喉咙揪著他的头发哭喊:「你快出来,里面烫得我快要死了,你快出来……」
该死的李昱泊的东西还在里面滚烫地一跳一跳著,他要让他出来……他不要再来一次了,他都快被烫死了。
「你出来……」夏时季哭著拉扯著他头发,像是这样就能把那里给拉出来一样。
李昱泊不为所动,只是不断地吻著他的眼泪。
很显然,他没要够。
夏时季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挑逗这个人……可是,先前他不是忍不住嘛,不能怪他的,他这麽久没见他了。
「你出来,都出血了……」不能把他拉出来,夏时季低声下气地求了起来,他里面真的好烫,那些滚烫东西在里面不断地冲击著,像是要流到他都不知道的最里面去。
他想把那些排出来,在那些东西没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给腐蚀之前。
「你快出来……」见李昱泊只不断地亲吻著他的耳朵,头发,夏时季生气了,他一把扯著李昱泊的头发,愤怒地用沙哑了的喉咙吼:「你别堵著我,里面快被你烧坏了……」
哪想,他这话一出,原本弹跳著的东西这下又在里面鼓胀了起来……
夏时季目瞪口呆,结巴著喃……喃语:「又……又……大……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著刚泄完没多久的李昱泊,天,他怎麽起得这麽快?
李昱泊吻著他的眼泪,还有额角的汗水……连他嘴角不由自主流下的口水也不放过,然後他说:「宝宝,再忍会,我再动一会。」
「一会……一会是多久……」夏时季哭著喊出来,可是,李昱泊已经运作了起来,体内的大家夥已经完全往最深处击去了。
他只好抱著自己的双腿,大力地打开,想著这样里面的空间是不是会大一点,那样就不会被那根不停地爆大的东西堵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
可是,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不管用,反而让李昱泊紧紧地抱住了他,托著他的屁股,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
「呜呜……出血了……」夏时季不知道该说什麽,可是,里面真的破了,真的要出血了……
可好像,他肠壁的滚烫更让那根炙热的东西觉得喜欢,它们彼此紧紧地相贴著,似乎连一点多余的缝隙也没有。
而他身上的人更是用粗重的呼吸表明著狂野的侵占给他带来的快感,甚至汗水滴落在他眼睛里他都不在乎,他只是眯了一下眼睛,粗嘎地在夏时季的耳边问:「是谁在操你,宝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