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代的爸爸
“这个我知道,你们长官和我是朋友,他会理解的。”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当着警员的面给他们的长官阿诺德。肖恩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他们谈笑风生。
“额……好吧。”
最后,高级警员无奈的说。
“别担心,警长,我想今晚会有很多嫌疑人的,他应该只是之一。”
“要我派人护送你么?”高级警员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很危险,他是个alpha。”
“我的助手也是一位alpha,”检察官的助手适时的亮出了他的肌肉,“我想我和嫌疑人都会很安全的,再见。”
“我来开车,你给他打一针镇静剂,还有止血针,我觉得他快死了。”上了检察厅的车后,这位长官说。
“我们去哪儿?”助手发现路好像不对。
“当然是去找那个小贱人,”安格拉叹了一口气,“这种烫手的事情我可不想招惹上。”
在镇静剂生效前,施利芬就已经神志不清了,这一针打进去后,他就彻底人事不省了。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到头和胸腔都疼得快要炸裂,眼睛肿得根本就睁不开,这是在哪儿?警察厅?检察厅?还是说直接就是监狱?
“你好,猪头。”
这声音很熟悉,不是那位女检察官的。
施利芬费力的扭了一下脖子,他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简易的布沙发上。
“我找了医生帮你纠正了骨折,其他的伤口就麻烦你自己痊愈吧,施利芬。”
“夏尔?!”
“看来你脑子还没被打坏。”夏尔端了一杯水坐在他对面不紧不慢的喝着,“要吃面条么?”
“吃……”愈合伤口需要体力,施利芬艰难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不吃也没别的。”夏尔把一盘(看起来就很不好吃的)面条往他面前推了推,“不要再强装羸弱啦,医生说你顶多十个小时就会恢复,草,你们这些alpha都特么是怪物。”
坐起来后,施利芬感觉神志反而清醒了一些,他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间小套房,小套房的家具很少,但东西很多,很多符合omega品味的男装乱七八糟的堆在椅子、沙发和床上。
“……这猪窝不会是你家吧……”施利芬吸了一口面条。
“是啊,我专门改变了我家的布置就是为了迎接你啊,猪头。”夏尔耸耸肩。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还记得那个截获你的女长官?那是接任我调查的检察官,我和她说起过你的事,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施利芬无话可说,这的确是运气很好。
“还有运气更好的事呢,”夏尔按开了电视,“昨晚上所有的地下交通列车都脱轨了,脱轨的时间是十点零九分五十秒,你想想你那时在干什么?你猜猜这是谁干的?”
施利芬回忆了一下,然后忍着剧痛长大了嘴巴。
夏尔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你真是个失败的人,施利芬,你都标记了他,他的计划里依旧根本没有你。”
“……你怎么知道我标记了他?”
“他被捕的消息的确是被封锁了,但这只是针对大众的封锁,不是针对我们的封锁,我说,施利芬,你这个白痴,你既然都到首都了你为什么不来先找一下我?拜托,我真没想到你会蠢到直接去挑衅普朗克!”
“是试探!”施利芬狡辩。
“不管是试探还是挑衅,甜心,至少在我们的圈子里,普朗克对艾尔文教授的那点小心思早就人尽皆知了。”夏尔露出了八婆的表情,“普朗克才看到艾尔文教授的体检报告时,愤怒得都不愿意见他,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傻逼!竟然还想去面遇情敌,被揍成这样简直是活该!”
听到这句话,施利芬突然觉得劫后余生的快感瞬间消失了:“真是可悲……现在想来,明明有那么多人劝阻我,我却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普朗克也和艾尔文或者安妮一样,只是不被理解……但我想,我真的错了。”
电视还在报道此事,从昨晚开始到现在,救援就没有停止过,首都的医院已经住满了人,从未有过的恐怖的气息正在整个星球上方蔓延。
“重新开始吧。”
沉默了片刻,夏尔说。
“嗯。”
☆、第九十三章
速度高达100公里/小时的脱轨列车并没有导致普朗克的死亡, 这一点令洛特很吃惊。他知道这位不论这位会长受了多重的伤, 他都能够在二十四小时内恢复, 并且重新回到他面前。
所以,有些事情他必须得提前安排。
在首都陷入一片混乱的时候,普朗克已经在病床上恢复了理智,他再也没有对警方说起过他对之前提到的所谓’金发碧眼’的alpha嫌疑人,也对自己去坐地铁这件事避而不答。他先见了自己的助手,问了一些细节, 然后见了议会里的几位核心成员。
他并没有主动约谈格劳修斯大法官, 但他却主动来了。
“你伤得很重。”格劳修斯看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知道你出车祸了, 我还以为你被人打了呢。”
“很高兴你能抽空来看我。”
“因为我知道你很想见我。”格劳修斯示意他的秘书关上门。
门被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我们曾经在同一个部队服役, 虽然当时我们并不是很熟,但很荣幸, 我们是那个番队唯二活到现在的人,普朗克,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 那就是我们彼此知道什么时候该无条件的信任对方。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格劳修斯开门见山。
普朗克思考了片刻:“我见到了标记艾尔文的人。”
“哦?”这信息确实让格劳修斯有些吃惊。
“几天前, 我接到了一些恐吓信,不得不说, 恐吓的手段还算高明,我以为是某个利益组织的代表,但没想到是这个人。”普朗克的脸上现在还缠着绷带, “车祸发生前,我们还在不同的车厢里通话,车祸发生后,我闻出了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格劳修斯笑了一下:“看来他身手不错,他是什么身份?是哪个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