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阳
温慕言嗤笑一声,「裴天王,你可别忘了,咱俩也对了好多年的戏了,我对演戏就算不精通,至少也学到点皮毛了,你敢保证你没有在误导我?让我误会迈克尔想潜你?我刚才越想越不对劲,在厕所里的时候,你根本就是在演戏吧?!」
裴安河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没有在演戏,是你自己多想了。」
温慕言承认自己确实多想了,但是自己不多想才奇怪吧,如果裴安河没有说那么暧昧不清的话,他也不至于脑补的这么厉害,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迈克尔肯定会跟父亲讲的,父亲告诉母亲,母亲广播给大家,朋友圈里又找到了新的方式来调侃他,想想都头大。
「我承认我确实有些多想了,但是如果不是你误导我,我也不可能会这么坚定的认为迈克尔想潜你,裴安河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敢不敢承认你在耍我?」
「太黑了,我看不见你在哪里。」
温慕言掳袖子,「看来你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98.番外之较量(裴温):肿马和肿马的较量(中续6)
裴安河勾勾嘴角:「君子动口不动手,我闲着没事耍你干什么。」
温慕言明显不相信他,他现在仔细一回想,真是越想越愤然,裴安河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可把他害惨了,去砸门的时候温慕言可是做好了跟迈克尔打一架的准备,结果这货不但什么事也没有,还跟迈克尔玩起了斗地主,弄得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现在这副装无辜的嘴脸,真是恨的人牙痒痒,太欠揍了!
温慕言冷笑,「信你才有鬼了,今天你不说清楚咱俩没完!」
强强对峙,谁也不退步,裴安河靠在门上浑不在意的笑笑:「你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好兄弟一场我还会骗你,明明是你自己太关心我,所以想多了,再说了,我怎么可能送上门去让人潜,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说着又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关心则乱啊。」
每个影帝的必修技能——厚脸皮。
两个人相识这么多年,温慕言对裴安河为人了解的门清,静下心来一想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现在更是发动了厚脸皮技能,这幅带着点痞气的样子欠揍指数蹭蹭的往上涨,但是,裴安河有一点说的没错,关心则乱,一开始确实是他想多了,才让裴安河抓住了软肋,温慕言心里十分不爽,计谋得逞了也就算了,你做出这幅得意洋洋的样子给谁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喵吗?!
温慕言卡卡握拳,「看在你靠脸吃饭的份上,我可以不打脸。」
裴安河怒道:「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靠脸吃饭,人家明明是公认的实力派——唔,你真来啊!」
裴安河话还没说完,温慕言一拳便毫不留情的砸了过来,好在他身手灵活,堪堪躲过,两个身高相当的大男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对峙着,裴安河甩了甩手腕,轻轻地笑道:「正好,好久没练过了,上次我们两个在一起打拳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最后的平局一直让我耿耿于怀,不如今天就分出个胜负怎么样?」
温慕言开始也只是想发泄发泄,现在一听说要分胜负,就好像用输赢定攻受一样,瞬间也燃起了斗志,面对一个跟自己一样强大的对手,温慕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次这么想赢过,能把裴安河压在身下,想想就觉得特别兴奋。
于是两个人都忘了初衷是什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对决中,窗外的月光浅浅的铺进来,两人高大的身形在黑暗里隐隐的现出一个不甚明显的轮廓,温慕言一半脸隐在黑暗里,扯了扯嘴角,毫无预警的抢先出击,带起一阵疾风,裴安河轻松地接住,两人先过了两招,谁都没有占到便宜,皮肤的热度渐渐加温,温慕言左手握拳在裴安河眼前虚晃了一下,在裴安河忙着躲闪之际,另一拳转眼间就朝着裴安河的腹部奔了过去,眼看着裴安河就要中招了,裴天王嘴角一勾,早有准备,双手立刻改变了方向攥住温慕言的手腕,顺势一推,温慕言两只手被束缚,失去了攻击力,被裴安河推到了墙上用腿狠狠地顶住了身体。
「这招你上次就用过了,吃过的亏我可都记得呢,声东击西已经不顶用了。」
裴安河把他压得很紧,黑暗的环境里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精亮的双眼,两张脸近的几乎要贴上了,鼻息交融,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紧绷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得到彼此逐渐升高的体温,裴安河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紧紧地攥着温慕言的手腕,丝毫不敢大意,温慕言也许在武力上比他稍逊一筹,但是脑子里花样百出,绝对让你防不胜防,稍一大意,他就像滑手的泥鳅,随时给你一个狠狠的反击。
裴安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手指底下的脉搏跳动急促而有力,这是一个体力强健的男人,小臂上的青色血管微微鼓起,肌肉结实而有力,身体里潜伏着危险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以给你一个措手不及,强悍的气息如同野兽一样,刺激着裴安河的感官,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又逼近了温慕言一分。
从微弱的月光中辨认着温慕言的五官,熟悉的脸庞让他的胸口微微一热,裴安河突然想起了那次的亲吻,这双忄生感的双唇给了他怎样难忘的感受,现在,他控制不住的想再次品尝一下他渴望了已久的味道。
裴安河稍微一晃神,温慕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裴安河注意到时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小腿被温慕言用力一别,脚下不稳,登时便向后仰倒,不过好在反应及时,加上攥着温慕言的双手不放,裴安河倒地之前有了缓冲并没有摔得太狠。
裴安河落了下风,温慕言这招还是他钻研了很久的心得,终于派上用场并让裴安河吃了亏,斗志大增,愈战愈勇,在裴安河倒下的时候动作利落的上前压住了其双腿,他穿着浴衣,这么一动作,刚才过招的时候已经被扯松了的浴衣带子彻底松开了,露出了里面只穿着内裤的汗湿身体。
「这招是声东击西的升级版本,用来对付你也足够了,怎么样,被我压在身下感觉怎么样?」
裴安河笑了起来,被汗水打湿的白衬衫紧贴在急促起伏的胸膛上,他瞥了一眼温慕言的身体,「出了这么多汗,体力比不上从前了啊。」
裴安河的双眼忍不住在那汗湿的肌肤上逡巡了一遍,从锁骨到腹肌,每一处都在撒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被压住的大腿被对方的体温烫的微微发汗,裴安河忍不住想看看背面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色。
温慕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扯了扯嘴角:「你也没好到哪去,怎么样,服不服。」
「服?!」裴安河猛挺了下腰,「当然不服!」
「唔!」温慕言还没得意上一分钟,顷刻间双方位置逆转,一阵天旋地转,目光再对上时,裴安河已经勾着嘴角面露得意的把他压在了身下,额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一滴汗水啪的落在了温慕言下巴上,又顺着下巴滑到了锁骨处。
裴安河一直紧紧地攥着他的两只手,手心里此时汗涔涔的,滑腻的汗水使他差点握不住这双肌肉匀称的小臂。
双手被按在头顶,温慕言急喘了几口气,白色的浴衣散落开来,和躺在上面的小麦色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弱势的姿态使他非常不舒服,裴安河把他压制的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哦草!果然穿着浴衣太不方便了,都是浴衣的错!
裴安河整个人罩在温慕言身上,俯□子狞笑道:「怎么样,服不服?」
温慕言徒劳的挺了□体,看着裴安河被汗水打湿后性感的要命的俊脸,哼笑了一声,拖长了声音跟唱歌似的道:「不~服~」当然不服,是浴衣拖了后腿。
两人喘的都有些急,空气里都是湿热的雄性汗水味道,裴安河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啧了一声,倒出一只手捏住了温慕言的下巴,「都已经被我压在身下了,还不服,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可不带你这么耍赖的,你今天不说服我就一直这么压着你。」
温慕言扭头甩开裴安河的手,打了个哈欠:「那你压着吧,我先睡一会。」
说着真的闭上眼睛,放松身体睡了起来,裴安河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说不定这家伙肚子里现在正在打什么鬼主意,过了一会,温慕言还是没有睁开眼,裴安河哼笑了一声,还挺能装的,不过,这家伙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样子少了往日的深藏不露,倒多了点无辜的感觉。
视线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了姣好的双唇上。
裴安河心里躁动不已,深呼吸了一口气,拿手拍温慕言的脸颊,「再不起来我就把你绑了,卖给地下□□组织——呃!」
就在这时,温慕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挺起了身体,挣开双手便想翻身坐起来,他的动作过猛,抬起左腿的时候一下子顶在了裴安河的那里,疼的裴安河闷哼了一声,顿时怒了,两头野兽一头被戳中要害,当下施展全力,将另一头野兽狠狠地压制在了身下。
裴安河怒吼:「你在用点力我就成太监了!」
温慕言也知道自己过分了,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我就拆了你!」
「唉你别不讲理啊,这么说起来,你今天故意耍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裴安河头上冷汗都出来了,紧紧地困住温慕言,两人鼻尖稍微往前一点就碰上了,「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着吧。」
温慕言冷笑:「你终于承认了,裴天王,小安子!」
「不准叫小安子!」
温慕言哈哈大笑两声,抬头狰狞道:「小!安!子!」
裴安河深吸了两口气,目光里有一团火苗在燃烧,温慕言揪住了他的这个软肋,刚得意了不到三秒,嘴便被封住了——用裴安河的嘴。
温慕言瞪着眼睛愣住了,被雷劈了一样,嘴唇上紧紧地压着对方柔软的双唇,烫人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战栗,耳边全是粗重的喘息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裴安河的,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温慕言心里忍不住草了一声,是裴安河醉了还是他产生幻觉了,怎么又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