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年春天
“你回来怎么不出声,盯着我看什么呢?”
“看你好看呗。”
许斌一脸的花痴。
谢信泽,“……,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
许斌,“嘿嘿嘿,还行吧。”
要说许斌虎,谢信泽是知道的,但要说他傻,谢信泽不能承认,但今天,许斌的种种表现,都让人觉得他很傻。
盯着自己看也就算了,晚上两人出去遛弯,许斌恨不能挂谢信泽身上,要么搂着腰,要么勾着脖子,甚至途中到了无人处,还要求背着。
谢信泽以前很反感公众场合秀恩爱,但面对许斌那张又帅又傻的脸,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背着就背着吧,大不了用鸭舌帽遮着点脸。
晚上回了家,俩人洗漱过后,照例上炕。
然而,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床上运动。
许斌拽着谢信泽好顿聊人生,谈理想,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恨不能把自己一岁吐奶,三岁尿炕,八岁掀女生裙子的家底全给谢信泽主动交代了。
谢信泽被他抓着手,边听边笑,偶尔应和一声,许斌讲得就更起劲了。
不过他今天开了一天会,实在很累,迷迷糊糊的,在许斌充满温情的叨叨之下,他睡了过去。
许斌讲了半天,发现身边没了回应,起身一看,谢信泽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略微有点扫兴,但看着枕边人如画的眉眼,心里不禁又荡起了春情。
把谢信泽的睡衣扒了,他骑上了半梦半醒的人。
许斌一边骑着,一边在心里乱感动一把,想的是,要是俩人真的能通过爸妈那关,以后这样的神仙日子就能名正言顺的天天过了。
其实他打从回到家之后,看着谢信泽,就没想别的,满脑袋都幻想的是俩人居家过日子的情形,要是谢信泽真的进了家门,他要领他去看爷爷奶奶,还得让谢信泽陪他姥爷下象棋,老爷子好久没有对手了,谢信泽有文化,应该能赢得了他。
再让谢信泽陪他去七大姑八大姨家串串门,顺路收收红包,再馋馋表弟妹们,看咱找这媳妇,多靓!
而且,他还得劝谢信泽去上班,就在自己家公司,别的不说,老板娘得管账吧,财不能外流啊。
许斌自认是搂钱的耙子,而谢信泽就是收钱的匣子,他又聪明有文化,俩人携手,肯定能把家里的买卖越干越大!
至于父母着急想抱孙子……
许斌低头看了看谢信泽有力的腰和结实的腿,他觉得,这可能是早晚的事儿,但至少要等两人过够了二人世界再说,他可见识过自己怀孕的朋友,据说两口子一年没过上X生活。
妈呀,守着谢信泽,却不能动真格的,那还是人过得日子么。
想想就觉得很可怕,所以,生孩子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就在这种想入非非之中,许斌才会对着谢信泽傻笑了一晚上。
等他骑上谢信泽,刚感动没到三分钟,底下人就清醒了,一把将他抱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谢信泽摸了摸他的脸说,“我以为今天不交作业了,刚打了个盹。”
用腿勾住对方的腰,许斌又鼓励式的拍拍他的胳膊,“今天是大考,来吧。”
谢信泽就受不了他在床上说的这些荤话,眼神一变,沉下腰,直接给人打桩打得陷进了床垫里。
虽然感觉许斌有点不对劲儿,但谢信泽一直没问原因,他猜测,可能和八山那边有关系,但那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所以有些话他不会问。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床,按照以往惯例,谢信泽会起床做早饭,但许斌被父母教育过之后,感觉以前太理所当然了,没顾忌对方的感受,他爸都说了,得照顾谢信泽的自尊心嘛。
于是,他就给自己定了闹钟,一大早爬起来做了早饭。
谢信泽昨天太累,晚上又干“重活”,早上的闹钟都没听见,直到听见许斌在厨房里的爆破声,才一个激灵跳起来,往厨房奔去。
看到厨房满是烟,抽油烟机也漆黑一片,谢信泽第一反应是找许斌。
许斌躲在了门后,看到谢信泽进来,他赶紧窜出来,大呼小叫道,“吓死老子了,这他妈是玩命啊,敢情你天天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饭。”
谢信泽,“……,大恩不言谢,你人没事就好。”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然后都坐在餐桌边缓了缓。
但许斌没让谢信泽缓太久,他把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做得煎蛋和培根端上了桌。
谢信泽看了看面前的盘子,里面放着漆黑的一大坨,“……”
许斌期待状:“是不是不太好看,要不你别吃了。”
谢信泽:“……,挺好,炭烧口味的,而且这个培根还能用来当书签。”
说着,他夹起那片能自行站立的培根,放进了嘴里。
嘎嘣脆的声音随着谢信泽的咀嚼回荡在餐厅里。
许斌听着那动静,都不好意思再强人所难了,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能吃下去,是真爱无疑了。
“走吧,咱俩下楼吃早茶。”
俩人来到了楼下的港式茶餐厅,点了差不多二十个小笼屉,谢信泽今天好像特别钟爱蛋黄包,对它的软糯Q弹很是喜欢,吃得回味无穷。
许斌看他全心全意沉浸美食,不禁又想起刚才对方皱着眉头,使劲咽培根的样子。
忽然,他就有了冲动。
“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其实我早就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