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姓魏的男人抱着秦珮,往前狂跑几步,温白羽他们的驼队还没有走太远,男人已经抱着秦珮跑过来,秦老板一回头,就看见秦珮已经晕过去了,脸色非常差,说:“他怎么了?”
姓魏的男人说:“秦珮的伤口有毒,能不能借你们的骆驼用用?”
秦老板思考了一两秒,眼看秦珮脸色很难看,终于突然翻身下了骆驼,说:“用我的。”
温白羽见秦老板下了骆驼,说:“秦老板,你骑这个吧,我去跟万俟景侯骑一个。”
万俟景侯骑着骆驼走过来,和温白羽并排,并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去,双手搂住温白羽的腰,轻轻一提,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然后放在自己身前,两个人就靠在一起,坐在一匹骆驼上。
秦老板上了温白羽的骆驼,罗开一群人从后面追过来,他们现在没有骆驼,车也不能开,要步行到补给站,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秦老板脸色颇黑的看着罗开,但是又担心秦珮的伤势,不好耽误时间,最后一伸手,说:“上来。”
罗开立刻笑眯眯的伸手过去,被秦老板一拽,坐上骆驼,坐在秦老板身后,手很自然的往前伸,抓住了缰绳,把秦老板圈在了怀里。
秦老板有些不自然,但是催眠自己,骆驼上就这么大地方,所以难免碰一下,自己也不是真的女人,没必要介意这些。
其他的打手也坐上了骆驼,往补给站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秦老板终于再也催眠不了自己了,转头瞪着罗开,屈肘猛地一下砸在他的胸口上,说:“你怎么回事!”
罗开伸手一挡,挡住秦老板的一肘,笑着说:“人之常情吗,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秦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坐在我前面,多少有点反应很正常。”
秦老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瞪着眼睛看他,罗开却笑眯眯的,一双宝蓝色的眼睛眯起来,看起来又风流又温柔,估计没少调戏美女。
秦老板被他气得不行,头脑一热,说:“我是男人!”
罗开根本没当回事,还笑着把秦老板圈在怀里,低下头来,在秦老板耳朵上轻轻一亲,说:“秦老板长这么漂亮,如果是男人的话,那我要改喜欢男人了。”
秦老板耳朵一热,身体哆嗦了一下,脑子里跟过电一样,已经不知道跟罗开说什么好了。
温白羽靠在万俟景侯怀里,他觉得这可比自己坐骆驼舒服多了,自己坐骆驼的话,没有这么天然温暖的靠椅,还要自己绷着劲,抓着缰绳,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多了一个全自动导航。
温白羽回头看了看小烛龙,小烛龙穿的很厚,他最近身高又高了不少,怀里抱着蛋蛋,蛋蛋和他身高差越来越大了,显得特别渺小,再加上蛋蛋包裹的很厚,弄得跟一个小肉球一样,乍一看根本看不见。
小血髓花和小羽毛在万俟景侯的背包里,这样最为安全。
温白羽摇晃了一会儿,眼皮打架,就有些犯困了,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先睡会儿?”
温白羽笑了一下,说:“你嘴上一股土腥味。”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我倒觉得白羽嘴唇上是甜的,要不要再试试?”
温白羽立刻说:“不要!”
他们驼队里人一下多了,虽然秦老板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向导和秦珮的车队可不知道,他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和万俟景侯一起耍流氓,被围观。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白羽就喊得这么大声?”
温白羽:“……”
温白羽心想,万俟景侯果然是老流氓。
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他们终于见到了补给站。
因为是最深入的一个补给站,所以人并不多,看起来也非常简陋,好几个搭帐篷围在一起,扎的跟蒙古包一样。
温白羽他们下了骆驼,让向导把骆驼牵去吃东西喂水喝,众人就进了帐篷。
帐篷里器具很齐全,非常大的蒙古包,他们这些人租一个蒙古包就足够了,最幸运的是,这个地方竟然还有太阳能的淋浴,不过要洗澡价格不菲。
众人进了蒙古包,姓魏的男人立刻把秦珮放下来,让他平躺下来,秦珮已经完全处于昏迷的状态,一直在出冷汗,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发紫,一看就是中毒了,还在不听的说梦话,嘴里说什么都听不清楚。
男人把秦珮的靴子脱下来,不过因为一路走过来,靴子上的血有些干涸的迹象,和伤口贴在了一起,男人一动,秦珮立刻“嘶——!”了一声,猛地就疼醒了,但是双眼没有焦距,盯着男人,浑身无力,很快眼睛一翻白,又晕过去了。
秦老板看着心急,说:“这是怎么回事?”
罗开说:“先别急,血手上有毒,老板可能重了点毒,让魏哥先看看。”
秦老板狐疑的看着那个姓魏的男人,温白羽这个时候注意到了,这个姓魏的男人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玉蝉的吊坠,用一根黑色皮绳串着。
不知道是不是温白羽最近对西王母国的事情非常紧张,所以神经敏感,一看到蝉形的东西,就觉得和西王母国有关系,而且这个人又出现在沙漠里,温白羽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关系。
温白羽对罗开小声说:“你说的魏哥,叫什么名字?”
罗开看秦老板也想知道,不过没开口问,正好顺水人情,说:“魏哥姓魏,叫魏囚水。”
秦老板立刻皱眉,不是因为魏囚水的名字很奇怪,而是因为这个名字他在道上听说过。
万俟景侯也皱了皱眉,温白羽看他这个表情,说:“你认识啊?”
万俟景侯说:“‘山来水回,贵寿而财;山囚水流,虏王灭侯’,魏囚水的名字取自葬经,应该不是本名,在道上有些名声,不过传闻手段有些狠。”
魏囚水在道上的名声不是太好,不是人品不好,是因为手段太黑了,行事从来不留余地。
像是在道上的人都知道,下斗这种事情,多半是自家人来干的,比如叔叔带着侄子,或者爹带着儿子,也都是家传的手艺,因为是亲戚,多少有点血缘关系,不会见钱眼开,避免杀人灭口。
就算有搭档,也都是经过生死考验的,搭伙这种事情,都要提前说好了,进去之后怎么分,以免发生反水的现象。
但是进了斗里,什么都不好说了,毕竟土夫子们看到的可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也许一件明器就可以富可敌国,甚至连吃三代,那样的诱惑力是非常巨大的。
魏囚水当时在道上,只是手艺比较好的人,搭伙跟着一帮人去下斗,结果斗里的人就反水了,为了一件明器,所有人都厮杀起来,结果最后,只有魏囚水一个人走出墓来,在坑上面负责拉绳子的人已经吓傻了,魏囚水浑身是血,就像粽子一样可怕,他把所有的人全都杀光了。
因为拉绳子的那个人没有下斗,反而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魏囚水的名声也就出来了,从那之后就没人敢再跟他搭伙,虽然知道是因为反水,但是大家也都不敢再跟他搭伙。
秦老板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弟弟怎么知道了魏囚水这么一个人物,听说魏囚水喜怒无常,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秦老板知道自己以后只能扮成女人,但他又不喜欢男人,肯定找不到伴儿了,而且他一辈子下斗,也不想找个伴提心吊胆,秦家的香火肯定只有秦珮能传下去,其实秦老板早就想过,把自己的手艺交给秦珮,但是他和秦珮见面就是吵架,从来没好好说过一个字,每次见面秦老板都会气得把传授手艺的事情忘了。
魏囚水将秦珮的靴子全都脱掉,期间秦珮醒了两次,都是被疼醒的,第一次没有意识,第二次就清醒多了,嘴唇颤抖的说:“他妈的,你轻点……疼……疼啊……”
上一篇:和宿敌结婚当天一起重生了
下一篇:后来,他成了女装巨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