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墓室里所有人都闻到那股气味,多少都受影响,不过冰鉴的神智跟孩子似的,没什么定力,而且他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嘴里不断呻吟着。
冰鉴长得本身就漂亮,好几个人侧目过来,对着冰鉴使劲打量。
冰鉴扭动着身体,在左明休身上来回蹭,看的温白羽眼皮直跳,感觉这下糟糕了。
其他几个人看的也是热血沸腾的,左明休看着那些人露骨的目光,脸色就沉下来了,将外衣脱掉,把冰鉴从头到脚蒙起来,冰鉴本身就热,一蒙起来更是热,热的他直打挺。
于先生笑了一声,说:“咱们刚进来,看来要在这个地方休整一下了。”
冰鉴这个时候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如果不是左明休抱着他,早就软倒在地上了,不断的往下滑,左明休托住他,把他带到角落里,让他坐下来,说:“冰鉴,喝几口水。”
左明休把水瓶拿过去,冰鉴却突然挥手,将水瓶打掉,水瓶“嘭”的一声落地,还在地上咕噜噜的滚起来,左明休刚要去捡,冰鉴突然伸手拽住他。
冰鉴的力气竟然大得惊人,手心也烫的惊人。
冰鉴抓住左明休,死死抱着他,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胡乱的吻着。
左明休呼吸粗重,猛地将人箍在怀里,使劲的回吻着,冰鉴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轻轻啃咬着左明休的嘴唇,说:“好饿……好饿……”
左明休用大衣包裹好冰鉴,其他人都在各自休息,但是目光还偷偷的打量着冰鉴,可惜大衣裹得严,实在看不见什么东西。
但是冰鉴的呼吸突然加快了,然后不断的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抱住左明休的脖子,仰起头来,脖颈上全是热汗,嘴里呢喃着:“好……好饿……”
左明休笑了一下,亲了亲冰鉴的额头,说:“应该说好舒服。”
冰鉴奇怪的看着左明休,似乎不太理解这个意思,嘴里还是大声的呻吟着,把头靠在左明休肩膀上,说:“好……嗯……好舒服……”
左明休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狠狠咬了冰鉴的耳朵一下,说:“乖孩子,嘘——小点声。”
冰鉴根本没听见,嘴里反复说着“好舒服”,他不能用前面发泄,但是不断的被左明休刺激着,身体抖动起来,因为是第一次体验的缘故,没两分钟,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声音甜腻的不行,一下倒在左明休怀里抽搐起来,张着嘴,最后只剩下了无声的呻吟。
温白羽坐在另外一角,装作在研究墓室里的陪葬品,感觉冰鉴也太会呻吟,听得人头皮都麻了,要不是左明休捂着他的嘴,估计声音更大。
万俟景侯坐在他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温白羽,温白羽的脸都红了,一直红到脖子里面。
温白羽被看的浑身发毛,说:“看什么?”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看我家白羽长得好看。”
温白羽:“……”
温白羽脑子里又开始炸烟花了,被万俟景侯夸的轻飘飘的,但是还是纠正的说:“是长得帅。”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说:“嗯,长得帅。”
温白羽笑了笑,万俟景侯凑过来,亲了他的嘴唇一下,温白羽感觉嘴唇有点烫,那个气味还挺厉害的。
温白羽深吸了两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转头一看,于先生则是好端端的坐着。
他们带来的设备很齐全,当然有折叠椅,于先生坐在椅子上,旁边还用带来的小炉灶煮了壶热茶。
于先生手里托着一个紫砂的小茶壶,正扬起来对着壶嘴慢慢的喝茶。
于先生的动作很优雅,他仰起头的时候,就露出了尖尖的下巴,还有淡金色的眼睛,一双鲜红的嘴唇上有些湿润,配合着墓室里阴暗的光线,看起来有点诡异,感觉像在喝血一样。
于先生这种动作,优雅中透露着一股纨绔,这么喝茶的感觉就跟老皇城根儿里的八旗子弟似的。
于先生一侧头,那双淡金色的眼睛正好对上了温白羽。
温白羽心脏“咚!”的一声,入赘冰窟,感觉浑身的燥热一下就没了,真是解暑良药,比十滴水还管用……
温白羽赶紧回过头去,惊慌的粗喘了一口气。
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是不是看到于先生的眼睛就会被迷惑?我怎么觉得那么可怕,看得我心脏直发凉。”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拍了拍温白羽,示意他看旁边,温白羽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于雅一脸痴迷的目光,紧紧盯着于先生的背影。
那种痴迷的目光好像能把于先生的后背烧出两个大窟窿一样,火热到要爆炸……
温白羽:“……”
于先生还真是泰然自若,被这样火热的目光盯着,竟然还能优雅的喝茶。
冰鉴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抽搐之后突然就双眼翻白,直接晕过去了,嘴里还吐露着淡淡的呻吟声,左明休低头一听,竟然是“好舒服”……
左明休差点被呛死,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躁动,将冰鉴的衣服拉好,他因为太过激动,出了一身的汗,墓葬里也不暖和,怕他一吹风生病了。
众人都休息好了,于雅回报了于先生,这间墓室里根本没有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大家准备继续出发了,冰鉴这个时候也醒过来了,他只是短暂的晕过去一会儿,很快就恢复了意识,还沉浸在余韵中难以自拔,喘着气,用朦胧的眼神盯着左明休。
左明休被他看的压力很大。
冰鉴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直了,就觉得双腿发软,一下又跌回去,左明休赶紧伸手抱住他,托住他的腋下,将人扶起来。
冰鉴水润的眼睛盯着左明休,“嘻嘻”笑了起来,说:“好舒服。”
左明休:“……”
左明休一阵无语,纠正冰鉴说:“这不能随便说,平时不能说。”
冰鉴奇怪的看着左明休,歪着头,一头长发散在脸上,左明休帮他把头发捋在耳后,手指碰到冰鉴的脸颊,冰鉴笑眯眯的说:“好舒服。”
左明休的手指就跟过电了一样,说:“你还是说好饿吧……”
众人从墓室走出去,又回到了墓道中,冰鉴经过刚才的事情,更加粘着左明休了,因为他根本没体会过快感,体会了一次竟然有些食髓知味,一直缠着左明休,而且表现的很明显,左明休感觉压力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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