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小烛龙把蛋蛋抱起来,说:“去洗手,嗯?早饭好了。”
蛋蛋立刻举起双手,欢呼着说:“洗手手!洗手手!要吃饭饭!”
小烛龙很快就去把蛋蛋抱走了,温白羽忍不住感叹,他家小天使们就是可爱啊。
蛋蛋被抱走了,很快小血髓也过来了,把小羽毛给接走了,温白羽发现,小血髓似乎也蹿个子了,以前小血髓可以跟着蛋蛋和小羽毛去上幼儿园,现在绝对不能去了,因为小血髓的脸孔也渐渐变的硬朗起来,身材拔的很高,温白羽目测了一下,似乎比自己高了……
这是什么世道!
众人下楼吃早饭,小家伙们见了小五,蛋蛋拍着小五的脑袋,说:“弟弟!弟弟!”
早上温白羽和万俟景侯送小家伙们去幼儿园,正好顺路去找章巷之,看看能不能碰见张九。
幼儿园就在小区对面,非常近,基本都是附近住的小孩子。
章巷之已经在了,在门口接孩子进去,看到温白羽有些诧异,惊喜的跑过来,说:“温白羽?你们终于回来!?”
温白羽笑眯眯的说:“是啊,想我了吧?”
这个时候就听到“嘀嘀——”两声,似乎身后有车子按喇叭,温白羽一回头,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宾利停在他后面,车窗降下来,匡少义戴着一副墨镜,探出头来,说:“温白羽,失踪人口刚回来就调戏我的人?”
章巷之脸上有点红,瞪了匡少义一眼,宾利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小身影从副驾驶蹦下来,然后冲章巷之跑了过去。
是张九!
小张九个头很小,基本和最小的蛋蛋差不多大,比蛋蛋还要瘦弱,毕竟蛋蛋天天有小烛龙这个弟控的哥哥喂,吃的圆润圆润的,而张九则是吃什么都不长肉,皮肤白的透明,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匡少义把张九叫住,拿了一顶小帽子给张九戴上,张九笑了一下,声音很小,说:“谢谢哥哥。”
小张九这才跑过去。
温白羽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张九,还有点怯懦,真的很难和酆泉狱主联系在一起……
温白羽说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张九,章巷之有些诧异。
不过他们显然是无功而返,张九什么都不知道,温白羽问他知不知道酆泉狱主是谁,小张九则是疑惑的看着他,茶色的眼睛里都是迷茫,摇了摇头。
万俟景侯说:“不用问了,他身体里根本没有灵力。”
温白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这个张九?”
万俟景侯说:“或许是,但是三千年,连阴界都变迁了,或许发生了很多事情,他现在最多是元婴,根本一点灵力也没有。”
从张九下手毫无头绪,温白羽他们把小家伙送去幼儿园,就准备去小饭馆看一眼。
温白羽身为小饭馆的老板,自从认识万俟景侯开始,简直就是个甩手掌柜。
现在还是早上,小饭馆不提供早点,所以根本没人,唐子和甘祝正在饭馆门前卸货,温白羽刚一走过去,两个人立刻抬起头来,像看鬼一样看着他们。
温白羽一瞬间都不敢说话了,唐子快速走过来,拍了一下温白羽的肩膀,唐子那高大的身躯,一拍他肩膀,温白羽差点飞出去,幸好后面还有万俟景侯顶着。
唐子似乎有些激动,说:“老板,你可算回来了。”
他们说着话,小饭馆里的厨子大爷也听到了声音,冲出来抱住温白羽,说:“老板您去哪了!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要报失踪人口了,时间再长一点都能确认死亡了!”
温白羽:“……”稍微盼我点好。
万俟景侯去店里帮忙,温白羽就给邹成一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接电话的人不是邹成一,而是噫风。
噫风笑的虽然很温柔,但是听得出来里面包含着浓浓的得瑟。
噫风笑着说:“不好意思温先生,少爷还没有起,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吗?”
温白羽说:“其实找你也一样,我想和你打听一下九鼎的事情。”
噫风略微有些吃惊,说:“九鼎?”
温白羽说:“对,我们现在要找九鼎的下落,非常急,你不是那里有一只鼎吗?”
噫风说:“徐州彭城鼎。”
温白羽说:“你还知道其他的鼎在哪里吗?”
噫风笑了一声,说:“温先生,九鼎已经失踪了几千年,各朝各代都在寻找九鼎的下落,然而都一无所获……不过温先生很幸运,您问对人了,我在寻找徐州彭城鼎的时候,也同时打听到了另外一个鼎的下落。”
温白羽顿时兴奋起来,说:“在哪里,是哪口鼎?”
噫风说:“是兖州鼎,一言半语说不清楚,少爷正想去北京淘点老货,明天下午咱们琉璃厂见面,地址我发到温先生的手机上。”
温白羽立刻说:“好。”
琉璃厂和潘家园的性质差不多,也是一条古玩街,但是并不是完全的古玩街,那里除了卖古玩,还有名家字画,笔墨纸砚,文化气息相当浓厚,建筑也都是古香古色的。
因为从元代开始,在那里开设官窑,烧制琉璃瓦,到了明代,官窑的规模加大,清朝时期虽然官窑已经牵到郊区,但是琉璃厂的名字却传承了下来。
清朝时期满汉分城不同住,这里是汉人官员的住宅区,开始变得繁华起来,赶考的学子也在这里落足,带动了很多笔墨纸砚的买卖,变得文化气氛很浓。
第二天下午,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打算去找邹成一和噫风,因为这几天黑羽毛的气氛有些低沉,温白羽就打算带着他出门走走,黑羽毛也没有反对,三个人一起去了琉璃厂。
他们约定的地方是个茶楼,看起来古韵十足,跑堂带着他们上了二楼,临窗雅座,视野特别好,正巧今天空气新鲜,从上面俯视下来,能看到整条琉璃厂的街道。
茶楼鹤立鸡群,旁边都是一群小房子,出租的小摊位,茶楼的对面,并不是卖笔墨纸砚的,也不是刻章刻字的,也不是古董字画,竟然是一家专门卖纸人纸钱的小铺子。
温白羽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小铺子,门帘特别小,里面黑洞洞的,如果是个胖子都无法从大门挤进去,门口挂着各种纸人和纸钱。
因为门帘太小,里面很憋闷,伙计都坐在外面,他穿着厚厚的老北京棉袄,坐在小门脸的门槛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看起来是个年轻人,二十几岁的样子。
年轻人正在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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