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钟简脸上一红,棱角分明的脸上又是尴尬,又是羞愧,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壑语侯轻笑说:“我帮你,好吗?”
他说着,抬起自己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红润的嘴唇,随即张开嘴,伸出舌尖,红艳带着微弱水光的舌尖舔i着自己的指尖儿。
壑语侯贝壳一样的指甲上立刻泛起莹润的水光,一边舔i一边轻轻的笑,说:“用嘴?”
钟简要疯了,他觉得壑语侯好像逗着自己玩似的,但是他这个人比较笨,完全当真了,壑语侯的口腔滚烫又滑润,说不出来的感觉,让钟简疯狂,他仿佛变成了一头野兽,听着壑语侯闷闷的呻吟声,脑袋几乎要爆炸了。
壑语侯也知道招惹野兽的结果,但是他其实想看钟简发疯的表情,比隐忍要让人心动的多……
壑语侯嘴角很疼,有点酸,舌尖也木木的,嘴唇差点破了,如果不是因为戴着面具,感觉真的没脸见人了。
钟简看着他的嘴唇,赶紧道歉,一副很不安的样子,壑语侯有些无奈,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唇,赶紧把面具戴上,其实他是脸红,给人用嘴做,也是第一次,他并不像钟简看到的那么游刃有余,心里也很不安。
壑语侯戴上面具,天一亮,下面的军营很快动了起来,士兵开始生火做早饭,壑语侯从地上站起来,哪成想一站起来,顿时腿软的不行,猛地就栽下去。
钟简吓了一跳,伸手去搂他,壑语侯倒在钟简怀里,面具碰歪了,露出了耳朵,耳朵竟然红红的。
钟简愣了一下,看着壑语侯红红的耳朵尖,好想狠狠吻下去,不过壑语侯立刻把他推开了,匆忙的说:“要干活儿了,快回去吧。”
壑语侯匆忙的回了帐子,心里一直骂着那个死呆子,一整晚上竟然没给他清理,一站起来还有东西往外流,吓得他腿都软了。
壑语侯快速的清理自己,然后确保衣服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把面具戴好,叹了口气,自己好像惹了一头木木呆呆的野兽,而且还乐此不疲的作死。
天一亮,士兵就开始干活了,他们还要继续寻找西周的襄王墓,为了里面的珍奇和宝藏。
一上午转眼就要过去了,广川王对此非常不满,不想再耗时间,说是中午之前要是再不能挖掘到古墓的入口,就让壑语侯自己来请罪。
只是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是山上有墓,到底有没有还是一说,士兵们都有些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钟简突然灰头土脸的冲了进来,说:“侯爷!”
钟简是副手,带着一队人在山上勘探,他们在地上挖到了一口枯井,枯井都是修在地面上的,用石头垒起来,但是这口井竟然深埋在地下。
广川王听说他们找到了,立刻带着人就兴冲冲的赶到,到了地方的时候,就看到壑语侯正带着人勘探那口古井,古井被埋了,里面填满了土,井很深,如果想要下去,必须把这些土全都挖出来。
古井不只是是表面垒起了石头,其实这并非是一口古井,而是一条隧道,古井的石头一直通到底下,形成弯勾的形状,整个隧道是用石砖和铜水浇灌而成,铜墙铁壁,用黑火药炸都不一定能炸的透,最保守的方法还是挖通。
广川王着急的说:“古井挖通要多长时间?”
壑语侯还没来得及回话,广川王已经说:“今日之内必须挖通,今日之内不下墓,全军各打三十板!”
军营里打三十板,不死也必须残废了,壑语侯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广川王下了命令,然后转头就走。
将士们都面面相觑,其实他们也都是见怪不怪了,广川王每次都这样,绝对不会问别人做不做得到,只是负责下达命令,命令一下,想要活命,总会有人想到办法。
壑语侯仍然没说一个字,只是快速的走进军营,然后很快又回来了,回来之后换了一副新的装束,脸上仍然戴着金色的面具,一身劲装包裹着纤细的身躯,非常的干脆利索,双手戴着一副金色的爪勾。
壑语侯已经开始指挥着士兵们挖掘隧道,而且亲自动手,钟简在旁边帮忙,众人整整忙了一下午,直到天黑,隧道幽深,根本看不到底,而且越到下面越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根本无法多人一起挖掘,隧道壁也炸不开,效率一下就低下来,只能一个人进去挖掘,有人在上面把土钓上来,还要给下面照明。
一直到深夜,眼看就要到子时,广川王正找不到机会制裁壑语侯,现在终于找到了时机,已经迫不及待的带着亲信上了山。
士兵们累了一天,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在不停的轮班挖土,因为下面太窄,只能一个人挖土,现在轮到钟简在里面挖土,上面有人吊着把土用筐子打上来,就像打水一样。
筐子送下去之后,钟简会把土挖起来放进筐子里,等筐子上的土装的足够多了,钟简会在下面吹哨,一声长哨就可以打筐子上来了,然后把土倒掉,再放筐下去。
壑语侯站在井口边,眼睛注视着黑暗的井口,他的呼吸很平静,金面具后面的眼神也很平静,广川王走过来,说:“奚迟,已经快子时了,还没能打通古井吗?寡人一直以来对你不薄,你可不能辜负寡人的信任呐。”
壑语侯没有立刻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垂着筐子的绳子突然发出“嗖——!!!!”一声,急速的向下坠去。
旁边的士兵一阵紧压,冲过去抓紧绳子,重量太大,差点也被坠下去,壑语侯眼睛一眯,猛地一步冲上去,“啪!”一把抓住绳子,爪勾猛地往上一拽。
绳子发出“啪!”的一声,终于绷直了。
这一变故众人始料未及,筐子垂下去之后,肯定是落到土上,随着下面的人一层一层的挖土,筐子肯定会慢慢下降,但是下降的速度很慢很慢,毕竟要一层一层的挖土,绝对不会这么快的下降。
如果这么快的下降,只有一个可能性……
“塌陷了!?”
“里面塌了!?”
士兵们大喊了起来,壑语侯一瞬间呼吸都屏住了,下面太深了,他根本听不到钟简的声音,任何声音也没有,为了活动灵活,下去挖土的人身上根本没有绳子,进出只要坐筐子就可以,筐子的绳子是好几股撵在一起的,非常坚固,拉起一个成年男人绝对没有问题。
绳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似乎承受着什么重物,壑语侯说:“拉上来!”
他说着,士兵快速的开始使劲,但是他们很快发现不对了,不管筐子里装的是土,还是塌陷时千钧一发抓住了筐子的钟简,筐子的重量都是不会变的,最多钟简会把里面的土泼出去减少重量,这样方便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
但是现在,筐子在和他们较劲,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发出“吱呀——吱呀——吱!!”这种不堪重负的声音。
一个士兵说:“侯爷!下面有东西!”
他这样一说,似乎要证明他的话,井口里突然传出混沌的吼声,仿佛是龙的吼声一样,“咕噜——咕噜咕噜——”,又好像是沸腾的泉水,说不清楚到底是沸腾,还是吼声,但是在漆黑的夜色里,从漆黑的井口冒出来,也显得异常诡异。
广川王吓得往后直退,刚要大喊“怎么回事”,但是他根本没喊过来,就听到“嗖——!!!!!”一声。
“哨声!”
“哨子!”
“是钟校尉!!”
壑语侯听到吹哨的声音,猛地一震,喊着:“拉绳子!”
士兵们听到哨声,也是精神一振,快速往上拉绳子,钟简还活着,他还在吹哨,长哨是拉绳子的意思。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嚓嚓嚓——”的声音响起来了,是绳子摩擦着井壁的声音,绳子在快速的摇摆,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绳子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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