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谢伋瞬间就想到了谢凝蕊,不知道是不是和谢凝蕊有关系。
因为是周六,今天谢凝蕊回家去了,谢伋又立刻开着车回了家,谢凝蕊和谢涛正在家里扮演父慈子孝,围着谢父一阵恭维。
谢伋大踏步走进去,有佣人看到,笑着说:“大少爷回来了。”
谢涛和谢凝蕊刚刚还在笑,瞬间脸色就僵硬了,尤其是谢凝蕊,谢凝蕊没想到自己那点伎俩竟然被看穿了,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办成,都怪那个叫做唐梓绶的家伙。
谢伋脸色阴霾的走进来,谢父刚要说话,谢伋就说:“我找谢凝蕊问话。”
谢涛说:“问什么话?爸您看,大哥态度这么硬,再吓坏了妹妹。”
谢父说:“儿子,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谢伋突然冷笑了一声,说:“在这里说?也可以。”
谢凝蕊越听越不对劲,好像兴师问罪一样,顿时吓得怕了。
谢伋说:“昨天晚上,你和你的朋友在酒吧,干了什么?”
谢凝蕊吓得不行,说:“没……没干什么呀……大哥,你怎么了?我……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谢凝蕊开始扮可怜,这都是跟她妈学的,简直炉火纯青,谢父一看,立刻说:“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谢伋冷笑说:“昨天谢凝蕊在酒吧,还有她的狐朋狗友在我的酒里下药,要我跟她的朋友发生关系,然后再来告我强奸,是不是这样?”
谢凝蕊吓得尖叫起来,没想到自己说的都被听走了,顿时恨的牙根痒痒,当时谢凝蕊和她朋友都看到唐梓绶突然冲过去把谢伋拽走了,还有些侥幸,结果现在一听,她们的事情显然被唐梓绶听走了,而且还多管闲事。
谢父一听,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凝蕊,有这样的事情吗?!”
谢凝蕊吓得脸色都白了,哭哭啼啼说:“没有没有,爸爸,你知道我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凝蕊……凝蕊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大哥不高兴,所以大哥才……”
谢涛和谢凝蕊的妈也在身边,立刻一哭二闹说谢伋冤枉她女儿。
谢伋不理他们哭闹,说:“有没有这回事,现在跟我去酒吧当面问问那个给我调酒的调酒师就知道,昨天我在酒吧就喝了那么一杯酒。”
谢凝蕊吓得脸色一下就苍白了,哆哆嗦嗦的,谢父竟然还赞成谢伋的说法。
谢凝蕊差点吓得跪在地上,谢父要亲自出马去问,那个酒保肯定顶不住压力就说了,而且自己打钱给他,还有银行的凭证,到时候就推脱不开干系。
谢凝蕊干脆哭哭啼啼的说:“呜呜……大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是我那个朋友,我那个朋友她真的喜欢你,但是大哥一向很冷淡,我那朋友没有办法,就出此下策。”
谢伋冷笑说:“就下药?”
谢父一听,气得满脸通红,说:“凝蕊!你是我谢家的人,怎么帮着外人算计你哥哥!”
谢凝蕊立刻说:“凝蕊也是看我朋友一片痴心,所以一时心软,我只是糊涂,后来凝蕊都反悔了。”
谢凝蕊开始哭哭啼啼,刚才谢涛和他妈还信誓旦旦担保谢凝蕊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结果瞬间打脸,两个人的脸都要肿了,又开始哭哭啼啼的说谢凝蕊还小,耳根太软什么的。
谢伋懒得听他们哭哭啼啼,说:“唐梓绶在哪里?”
谢凝蕊一听,都懵了,说:“我……我不知道啊。”
谢伋冷眼看着她,谢凝蕊吓得怕了,立刻说:“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谢伋见她似乎真的不知道,不是她恶意报复唐梓绶,立刻转身就离开了谢家,又出门去了。
谢伋一天都没来得及吃饭,匆匆又从谢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不是谢凝蕊那些人恶意报复唐梓绶,但是唐梓绶仍然不见踪影。
谢伋烦躁的要命,又给唐梓绶的手机狂轰滥炸的打电话,都没有开机,然后又发了一串的短信,也没有回复,最后谢伋没有办法了,只好让人去找唐梓绶。
唐梓绶身上没有银行卡,没有电子消费记录,非常不好找,谢伋让人在学校周边找,尤其是周边的医院,一直到天色黑了,这才有人说,医院虽然没找到,但是他们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旅馆找到了入住登记,唐梓绶三个字还写错了,但是前台小姐说,肯定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入住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是大半夜入住的,一直没走,还住着呢。
谢伋听到消息,立刻赶到了那个小旅馆,一下车顿时皱了皱眉,小旅馆条件太差了,一栋很破旧的楼,门口地上窗户上台阶上全都是包小姐的广告,扔的乱七八糟。
谢伋皱着眉走进去,何止是外面看起来简陋,里面更加简陋,地上都翻起来了,墙上掉皮很严重,前台也不穿正装,都是私服。
因为谢伋的人早就来过了,前台又不正规,一看那些人不好惹,就把备用房卡给他们了,谢伋拿了房卡,火急火燎的往楼上跑。
在三楼的位置,谢伋跑上去,楼道更是闭塞,里面一股发霉的味道,房门都有些变形了。
谢伋敲了敲房门,并没有立刻用门卡,敲了敲说:“唐梓绶,是你吗?我是谢伋。”
只不过敲了半天,里面没人回应。
谢伋没有办法,敲了好几遍都没人回应,就用房卡打开了门,房间里面很潮,墙角还有发霉的地方。
谢伋皱着眉走进去,洁癖都要发作了,就看到有人躺在床上,他蜷缩在一起,被子盖的很严实,而且还在瑟瑟发抖,真的是唐梓绶!
谢伋一阵欣喜,快速的走过去,但是走近一看就发现了,唐梓绶脸色苍白,但是双颊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看就是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他全身缩着,一直在发抖,一张阳光帅气的脸,现在竟然有几分憔悴,两颊都凹陷下去了。
谢伋快速冲过去,说:“唐梓绶?唐梓绶?”
唐梓绶根本没有反应,躺在床上,只是皱了皱眉,脸颊潮红的厉害,嘴唇干裂的有点发紫,呼出来的气息都滚烫滚烫的。
谢伋立刻一把抱起唐梓绶,赶紧往外冲,抱着他直接冲下三楼,上了车,让剩下的人去处理旅馆的事情,他带着唐梓绶立刻去医院看急诊。
唐梓绶的情况就是发烧,而且是高烧,还有些脱水,谢伋挂了急诊,因为唐梓绶一直昏迷着,但是又没有病床,所以只好在输液室临时加了一张折叠病床。
唐梓绶正在输液,一方面是退烧,另外一方面也是补充水分,护士责怪的看着谢伋,说:“别小看发烧,这么烧下去要是得了肺炎,有你后悔的了。”
谢伋看着唐梓绶煞白的脸色,潮红已经退下去了一些,说明退烧药很管用,现在心里已经很后悔了,心里一阵发拧的感觉,一辈子都没有这种心慌的感觉,现在倒体会了彻底。
谢伋只有一个小椅子坐,就坐在病床旁边,轻轻抚摸着唐梓绶的额头,已经不是很烫了,只是还有一点点温手。
谢伋紧紧盯着唐梓绶,就怕他在自己眼前消失,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谢伋整夜都坐在旁边,一直看着唐梓绶,学校旁边的医院实在太简陋了,谢伋想着,等唐梓绶醒了之后,带他转院到市区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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