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万俟景侯点点头,提高声音,说:“别碰任何东西!”
身后那些人本身想要跑的时候捞点,但是听到前面的万俟景侯这么喊,手又缩回去了,不敢碰什么东西。
光头女尸疯狂的涌进车马室,巨大的车马被女尸一下撞翻,顿时车马室里乱成一团,就听“轰隆——”一声。
众人立刻齐刷刷的看向墓顶,二山突然嘶声力竭的大喊:“天啊!机关!!粽子碰到机关了!”
温白羽也看向墓顶,就听到四周有“沙沙沙……”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万俟景侯立刻将人拉进怀里,然后快速的往前跑,大喊着:“流沙,找地方隐蔽!”
随着万俟景侯说完,就听“轰隆!”一声巨响,墓顶突然爆裂开来,流沙层一下倾泻而下,伴随着流沙的,还有一些锋利的石片,万俟景侯把温白羽护在怀里,手臂一下就被石片划出血了,衣服直接划开,鲜血涌出来,沙子又像下雨一样砸下来。
就听“嘭!咔嚓……”一声,众人正找地方隐蔽,以免被流沙活埋,结果这个墓室分明还有后招。
墓室的地板竟然是空心的,被流沙一压,立刻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在众人“啊啊啊啊”的惊呼声中,墓室的地板一下就裂了,下面分明是个活藏坑,流沙和巨大的车马全都往下砸,还有那些被砸的血淋林的粽子。
众人身不由己的往下坠,万俟景侯拉着温白羽在墓室边角,墓室坍塌下去,万俟景侯伸手猛地抓住墙壁,发出“呲啦——”一声响,两个人一下就停留在半空中。
温白羽抬头往上一看,立刻说:“松手!”
就见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好向他们砸了下来,万俟景侯猛地松手,同时踹了一脚墙壁,抱住温白羽向后甩去,半空中万俟景侯翻了个身,后背着地,“嘭”的一声已经落在地上,紧跟着是“哗啦”的巨响,漫天的流沙冲下来。
虽然有万俟景侯做肉垫缓冲力气,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温白羽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晕过去的时候还神手死死握着兜里的烛龙蛋。
骆祁锋猛地从上面摔下来,其实葬坑的高度并不大,但是流沙的冲击很大,还有众多的车马,这些名贵的陪葬品一砸下来,就没什么生还的机会了。
骆祁锋只觉得脑袋一重,被什么砸到,猛地就没了知觉。
他脑子里昏昏沉沉,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头很重,而且有温热的东西流下来,想必是血。
骆祁锋想要睁开眼睛,但是昏沉的太厉害了,不知道脑袋是不是被砸漏了,呼吸也很困难。
就在他半昏迷半清醒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清冽的声音,笑着说:“你也有翼……”
骆祁锋没听清楚那个人说什么,这声音很清亮,就像流淌的泉水一样,只是听就能让人感觉到一股甘甜的感觉,更别说声音还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骆祁锋想要睁开眼睛,他不知道是谁再说话,或者是自己的幻听。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那双手不大,隔着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肩膀抚摸,然后在他胸口轻轻的抚摸,随即来到了腋下稍微靠后的地方。
随着抚摸,笑声又响了起来,说:“原来在这里,有翅膀真好啊,真羡慕你……可以借给我吗?”
骆祁锋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是那声音很清冽,就像在他心里流淌一样,似乎是问句,骆祁锋像受了蛊惑一样,就算什么都没听见,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声音笑了一声,说:“真是烂好人。”
骆祁锋还沉浸在半昏迷之中,就感觉那个说话的人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是他身上没有力气,也睁不开眼睛。
骆祁锋的上衣很快被脱掉了,一双冰凉的手摸在他腋下靠后的地方,仔细在那里摸了好几遍,还用手指肚轻轻的摩擦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让骆祁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被这样抚摸着,骆祁锋忽然有些喘粗气。
“呃!”
半昏迷中的骆祁锋被背部猛烈的刺痛一下就惊醒了,他猛的睁开眼睛,一双灰绿色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墓葬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感觉有人趴在自己身上。
骆祁锋眯起眼睛,他脑袋很沉,伸手摸了一下,都不需要看,疼得要死,果然是出血了,也不知道脑袋会不会被砸漏。
骆祁锋适应了一两秒钟,突然看清楚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叶流响,顿时愣住了,随即就想到自己可能是还不清醒。
骆祁锋看了看四周,是一个不认识的墓室,没有流沙,没有女尸,没有砸下来的车马,一切都有些陌生,而且自己竟然光着膀子,流畅的肌肉和伤疤都袒露在外面,衣服甩在一边,叶流响就趴在他怀里。
骆祁锋有些发懵,良久才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叶流响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就像他在昏迷中听到的,薄薄的嘴唇张开,说:“应该是吧。”
骆祁锋更是吃惊,盯着叶流响半天,很久之后又重复了一次,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叶流响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臂环绕起来,从腋下抱住他,伸手在他刚才疼痛的地方不断的摸索着。
骆祁锋的呼吸一下就沉重了,一双灰绿色的眼睛盯着叶流响,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就像一个野兽一样。
他猛地抬起手臂,死死抱住怀里的人,低下头去,咬住叶流响的嘴唇,用力的亲吻着,几乎是撕咬,叶流响薄薄的嘴唇可怜兮兮的,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一双灵动的眼睛充满了雾气。
叶流响微张着嘴唇,发出“哈……哈……”的喘息声,双手抱住他,喃喃的说:“真暖和。”
骆祁锋被叶流响招惹的已经狂暴了,完全就像是一头野兽,胳膊上的肌肉纠结起来,绷得死紧,捏住叶流响的肩膀,又去吻他的嘴唇,然后去亲他的眼睛,叶流响的脸还没有巴掌大,骆祁锋恨不得一下亲他的两个眼睛。
骆祁锋感觉脑袋发沉,但是已经完全疯狂,就像做梦一样,他难受的厉害,胸腔里有一股狂暴的气息想要冲出束缚,一边亲吻着怀里的叶流响,一边伸手往下摸。
叶流响非常配合,双手抱着他,不断的发出喘气声,灵动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就在骆祁锋马上要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愣住了。
骆祁锋的手摸下去,自己已经冲动的大脑发热,而叶流响下面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骆祁锋脑子里忽然“轰隆——”响了一声,似乎被炸醒了。
骆祁锋脑子里发晕,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强迫一个恨不得小他二十岁的少年做这种事情?就算叶流响一直没有反抗,但是少年根本没有反应,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会不会觉得很恶心,已经被吓怕了?
骆祁锋的呼吸有些停滞,或许是因为撞了脑袋的缘故,越来越晕,越来越昏沉,他眯着眼睛看眼前的叶流响,那个人影却开始旋转,一片天旋地转。
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了,眼皮发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猛地一激灵,立刻伸手去掏口袋,但是一掏之下什么也没有,立刻挣扎着要坐起来。
立刻就有人去扶他,说:“醒了?受伤没有?”
温白羽听见是万俟景侯的声音,立刻说:“蛋不见了!”
万俟景侯说:“没丢,在我这里。”
他说着,把手托出来,蛋宝宝就在万俟景侯的手心里,蛋宝宝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暖洋洋的,还隐隐发光,在微弱的光线下,真的能看见蛋宝宝上面裂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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