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万俟景侯的食指立刻被划破,血珠一下涌出来,万俟景侯把流血的手指放在温白羽的脚裸上,血珠滴下来,一滴,两滴,流在温白羽的微肿的伤口上。
“嘶——”
温白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万俟景侯的血滴下来,伤口立刻一阵剧痛,就跟灼烧一样,温白羽有一种错觉,自己的脚马上就熟了!
温白羽疼的不行,直流冷汗,不过伤口的青黑色立刻就退去了,而且也不肿胀了,除了疼,也没有痒的感觉了。
等血干了,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
万俟景侯又拿了绷带给他包扎伤口,说:“别用力,小心伤口崩裂。”
温白羽点点头,然后就躺下来继续睡觉,万俟景侯躺在他旁边,手指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按在床上,雪白的枕头顿时多了一个血印。
温白羽说:“你的手还流血呢。”
万俟景侯没当一回事,又钻进温白羽的被我,伸手抱住他,和他面对面的躺着,随即把手伸过去,用食指的指肚抵着温白羽的嘴唇。
温白羽的嘴唇上立刻一股血腥味。
万俟景侯说:“帮我舔舔。”
温白羽:“……”
温白羽看着万俟景侯脸不变色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说:“呸呸呸,谁帮你舔!快回去睡觉……唔……”
温白羽一张嘴,万俟景侯就顺利的把手指顶了进来,伸进他的口腔里,感受着温白羽口腔的高温。
温白羽顿时不敢说话了,僵硬的张着嘴,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手指灵活的动着,压住温白羽的舌尖儿,温白羽的舌尖剧烈的颤抖起来,立刻卷起来想要躲开,万俟景侯的手指反而追上去。
万俟景侯又说:“给我舔舔。”
温白羽眼皮一翻,说:“你信不信老子咬掉你的手指!嘎嘣脆!”
温白羽外强中干的样子,脸上则是一片烧红,万俟景侯的手指带着血腥的味道,一直在捉弄他的舌头,温白羽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妥协,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来,轻轻舔在万俟景侯的伤口上,慢慢的来回扫动。
万俟景侯的神色突然有些严肃,揽住温白羽腰的手一下缩紧,温白羽说:“你要捏死我啊!”
万俟景侯没有说话,只是把食指抽出来,然后低下头,狠狠咬住温白羽的嘴唇。
“嘶——卧槽你这个属狗的,好疼……啊……”
温白羽的控诉声立刻变了味道,变成了轻轻的叹息,双手也紧紧抱住万俟景侯的后背。
这边两个人大晚上搞和谐运动,可苦了对床的雨渭阳,默默的心里流泪,心想着不应该要四人间的,应该要两个标间。
而且这招待所的床太大了,怎么可以足够两个男人在上面激烈的翻滚呢?应该弄一张小点的床,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雨渭阳一张眼,没想到对面的唐子也没睡着,而且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雨渭阳的眼神和他一对,唐子立刻仓皇的收回目光,好似刚才是个意外一样。
雨渭阳看他那呆呆的样子,不禁笑了一声,唐子看到雨老板的笑意,眼神又痴痴的投过去,盯着雨渭阳看。
唐子那种眼神,特别专注,弄得雨渭阳有点不好意思,这下反而是轮到他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里好了。
就在温白羽被万俟景侯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一阵风从窗户吹了进来,紧跟着是轻缓的歌声……
有歌声……
大半夜的从远处飘来了歌声,缥缈、动听,具体在唱什么,竟然是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温白羽愣了一下,随即觉得眼睛有点空洞,突然很想睡觉,抓住万俟景侯的手都放松了。
雨渭阳也是,刚刚明明不困,耳边听到歌声,竟然开始犯困,眼皮打架。
唐子一下翻身坐起来,跨到雨渭阳的床上,将人突然抱起,说:“雨老板!雨老板!醒醒,别睡!”
唐子随即大跨步去把吹开的窗户关紧,还拉上了窗帘,悠扬的歌声被阻拦在窗户外面,温白羽和雨渭阳这才有点慌神,突然从梦中惊醒。
温白羽还迷迷糊糊的,说:“咦,我怎么了?刚才好像睡着了?”
雨渭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是唐子突然抱住他,说:“雨老板,你没事吧?”
雨渭阳被唐子紧紧抱在怀里,温白羽那边还投来好奇的目光,雨渭阳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有歌声,是海怪。”
温白羽诧异的说:“歌声?”
他刚才犯困,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在河边的时候,小姑娘也说过,夜晚的时候,河边会传来歌声,很好听,不过听不懂在唱什么。
温白羽打了一个寒颤,说:“还真的是海怪?海怪是什么,难道是墨斗鱼在唱歌?”
万俟景侯摇头,说:“所谓的海怪是黑鳞鲛人,也就是常说的美人鱼。”
温白羽更是诧异,说:“美人鱼?”
温白羽脑子里的美人鱼还定位在童话故事里的样子,脸蛋漂亮清纯,身材又火辣!怎么就突然变成海怪了呢!
唐子点头说:“其实很多人对鲛人的了解有误区,雄性的黑鳞鲛人身材高大,而且十分好斗凶残,雌性鲛人虽然看起来柔美漂亮,但是力气比一个成年男人大得多,可以轻而易举的撞翻一条渔船。鲛人的歌声具有蛊惑性,很多沿海的人民把鲛人供奉为水神,出海捕鱼的时候如果听到歌声,会立刻返航,否则就会歌声蛊惑,葬身深海。”
温白羽说:“这地方又有水鬼,又有海妖,看起来真是不简单。”
万俟景侯说:“明天咱们再去河边看看,水猴子身材瘦小,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在浅水区司机捕食,而黑鳞鲛人身材高大,群居在深水之中,说明这附近一定有深水。”
温白羽点点头,赶紧躺下来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决定出发去河边走走,他们随便吃了点带来的面包,就下楼往外走。
前台的地方已经有人了,是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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