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成了女装巨巨 第123章

作者:艳归康 标签: 娱乐圈 爽文 甜文 近代现代

陶语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成跖:“哈哈哈哈!你喝多了!”

陶语望道:“我没有!你才喝多了!”

两个人说话颠三倒四又疯又傻,根本没注意陶默观的脸越来越黑,就差拿四十米大刀砍人。冷冷哼了一声,陶默观猛地跳起来揪住了陶语望的头发,陶语望身子一弯,险些跪在地上。

“卧槽!好疼!”

陶默观冷声道:“现在就喊疼,明天酒醒了有你疼的!给老子走!”

头发被揪住,陶语望瞬间老实,一面求饶,一面被陶默观薅头发拽上了车,终于把这不省心的货塞进车里,陶默观叹了口气,和司机道:“走吧!”

司机赶紧应答了一声,车子启动,前后车灯亮起,却不由得愣住,在刚刚等待中,因为太关注陶语望的行动,竟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紧跟在他的车后,并排停了两辆车,将后面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司机道:“老板,后面好像走不了了。”

陶默观哪有心情管那么多,看陶语望一副要吐的架势,他暴躁道:“你傻啊!后边走不了不会走前边!”

司机知道陶默观火气正盛,不好触霉头,急忙应了一声,万幸这条胡同前后都能走,出去再拐一下就能上路,即使不原路倒车,也能顺利回家。

陶默观的车子快速开走,成跖望着那车的影子一脸茫然,他叫道:“许导!许导!陶语望没了!”

许非丝毫无反应,成跖低头看去,脚下一个不稳就趴在了地上,本来他就一阵头晕,大脑一片空白,这回往地上一趴,成跖干脆动也不动,趴地上满足的作挺尸状。

原本停在陶默观车后的并排两辆车同时传来开车门的声音。两双穿皮鞋的脚踩在地面,黑暗中站出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来,像是发现自己旁边的车上下来了人,两个男人不由得相互对视。

一直等着接成跖的康陈:“……”

等着接手许非的萧作人:“……”

康陈:“你怎么在这里?”

萧作人:“……”

萧作人:“你抢我台词了。”

康陈:“……”

实在是和懒得和对方讲话,康陈大步向着成跖迈过去,萧作人跟上,两个人一起到了两只醉狗的跟前。

康陈将手从成跖腋下穿过,将成跖从地上拖起来,萧作人亦是同样,将许非撑起,这时他突然发现原来从许非蹲下开始,就已经睡着了。是的,背地里盯梢的不止陶默观一个,在陶默观蹲好后不久,他的身后就出现了康陈和萧作人这两尊大神,两人各盯着自己的目标,全神贯注,乃至连对方的存在都没有发现。

手上拖着成跖,康陈的眼神在许非身上打量而过,微笑道:“我家的好看。”

萧作人一顿,他的眼神打量过成跖,冷笑道:“我家的年轻。”

康陈:“那你们年龄差更大。”

萧作人:“但是我们已经搞上了。”

康陈:“……”

萧作人微笑道:“羡慕吧,嫉妒吧,气死你。”

康陈:“……”

第73章

眼刀横飞, 嘴炮乱怼,两个高大男人终于在手中拖着的人各自嗯哼一声后,结束了这场小学生水准的日常战斗。

大佬看了看拖着的成跖, 和萧作人道:“算你走运。”

萧作人:“你说这话竟然不脸红, 谁走运。”

大佬:“你走运。”

萧作人:“你才走运。”

大佬:“不,就是你走运。”

萧作人:“我走什么运, 你最走运。”

明明是临别放狠话,几句话下来又开始互相乱怼, 两辆车的司机看着那熟悉的画面, 忍不住按了按车喇叭, 提醒各自老板别拖太久。所幸康陈和萧作人都惦记着醉酒的人,把自己能想到最能气到对方的话说完,大佬和二佬各自转头准备上车。

成跖身量比起大佬差了不少, 康陈一手托住成跖膝弯,来了个公主抱。萧作人则是托住许非的腰,把人紧紧夹在腋下,两人同时起步, 同时出发,不到一分钟,各自上车后, 两辆车一个往前开,一个往后倒,片刻便消失在夜幕中。

车子开出后,康陈的司机立刻问道:“康总, 我们去哪儿?”

康陈放平成跖的头,让成跖躺在自己的腿上,回道:“去我家。”

司机点头,踩住油门稳稳当当的彪了出去。

这个夜里不太平静,先行的陶家兄弟最先乱成了一锅粥。

还在车上时,陶语望便说自己想吐,陶默观让他忍着,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陶语望背上好歹叫他撑到家门口。可开门进屋后,离卫生间只差一步之遥,陶默观脱鞋的功夫,陶语望却人往中央地板上一跪,哗啦啦吐了起来。

陶默观简直要疯了。他这个人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么头疼的情况,连拖带拽的把陶语望拖到卫生间,又是送水又是拍背,最后还拿着扫帚收拾地板,再回头将陶语望拖到床上,换衣服擦身体。

若是陶语望清醒,必然会被陶默观的状态吓到瑟瑟发抖,万幸他醉到神志不清,没有领略到又气又至破口大骂美少年面孔扭曲的陶默观。

“等你醒了,老子跟你没完!”

陶默观气愤骂着,终于将陶语望弄脏的衣服扒干净丢进水池,确认陶语望脸色好转难受减轻后,陶默观累到脱力的坐到在床边。

如果不是这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陶默观绝对不会亲手做这些体力活,从小到大,凡是费力气的工作,全都由陶语望来做,他虽然是哥哥,但是身材瘦小,于是自少年时候起,在发现自己停止生长后,他便开始只指挥不动手的工作。

倒不是因为他傲慢,只是因为他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