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 第112章

作者:四下里 标签: 快穿 近代现代

北堂戎渡扬扬眉,诧异道:“那怎么行。”索性低下头和他缠绵地亲吻,一面说,一面手上不停,摸索着往里面进,欲向深处开拓,又在唇齿交缠间含含糊糊地道:“咱们俩头一回的时候,我醉得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把你弄得很疼……今天应该不会了。”北堂尊越哑口无言,但却是气息渐促,被少年那根灵活的手指弄得极为不适,但北堂戎渡却心脏蓬蓬直跳,舔着唇,修剪圆润的指甲小心地不刮到男人体内的嫩肉,只将食指在内里缓缓进出着,体味着那种被死死咬紧的感觉,不断开扩箍窒的壁腔,去模仿着交合的样子。

北堂尊越头皮微微发麻,其实被情人这样温柔以待,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但北堂尊越却宁可少年蛮横地发泄一通,也不想被对方这么小心翼翼地呵护,因为这只会让他更加鲜明地认识到自己如今置身下位的处境,简直忍无可忍,倍加煎熬烦躁,他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受伤,也没指望从中得到什么乐趣,只是低吼道:“……该死!你快点儿弄完算事,到底有完没完了!”

北堂戎渡被他这么厉声催促,没奈何,只得把手抽出来,道:“好罢好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用双手紧箍住父亲的腰身,那让两条结实的长腿张开,紧紧缠绕上自己的腰,将自己围在里面,这才又取了一些香膏,抹在自己早就抬头的□上面,然后深吸一口气,扶着那胀头胀脑的东西顶在父亲的股间,慢慢往里面挤。

北堂尊越只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玩意儿死死顶住,然后开始一寸一寸地挤进来,钝利的胀痛来的如此猛烈,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饶是他已经有所准备,也仍然低哼一声,竟是一瞬间全身绷紧,冷汗涔涔,但北堂戎渡却是仰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脸上又是痛楚又是快活,满脸迷醉,瞳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水色,发现自己被如丝般的温暖紧紧包容住,一寸寸地挤进了一个高热牢窒的所在,虽然被箍得甚至有些疼,但和那种身心皆畅的舒慰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那地方紧紧吸附着他,甚至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已经让他尝到了极乐的滋味……北堂戎渡舒畅地轻叹一声,觉得腰都快要酥了,转而继续往里深入,贪婪地攫取更多,一面低头去看两人相接的部位,就见随着自己□不住地缓慢挤入,北堂尊越股内周围细密的褶皱也被慢慢撑开,虽然仍旧本能地用力收紧,但那笔直挺入的东西却还是令其在重压之下,不可抑制地一点一点抻开,最终细密的纹路干脆就被全部拉平了,撑到了极限,周围的嫩肉也被完全挤入了体内,与此同时,一滴殷红的血珠忽然缓缓出现在两人的结合处,并且凝得越来越大,终于一颤一晃,悄然滑落,顺着臀缝一直蜿蜒下去,滴在了下方的褥子上。

北堂戎渡虽说在床笫之间阅人无数,但此刻这样清清楚楚地观察男子承受之苦却还是第一次,一种身为男性掌控的优越感不可遏制地充满整个胸腔,但同时,也还注意着北堂尊越的情况,低头去亲父亲僵硬的脸孔:“……爹,疼得厉害吗?我刚才都已经说了还不行,可你偏是不听……”

北堂尊越脸色铁青,眉宇紧皱着,冷汗直冒,儿子带有怜惜的口吻丝毫不能让他觉得好受一些,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忍耐,以及压抑的喘息,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哑声吩咐道:“快点儿弄完……”北堂戎渡听了,却忽然有些不太高兴,道:“……难道你很忙么。”说着,索性继续深入,只见一缕细细的猩红鲜血自男人结实的臀上缓缓流下去,沿着股沟一直往下淌,忽然间只听北堂尊越自鼻腔内闷闷一哼,同时两人相连的部位冒出了两三点夺目的殷红,如同绽开了几朵血色之花,同时少年的那件微红硬物却是倏忽整个儿没入了父亲的体内,埋进那处紧滑高温之地,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了男人的耻骨。

这种莫大的刺激使得北堂戎渡‘啊’地一声低叫,狂嚣的欲火一下就激烈地熊熊烧了起来,两腿间的硬物深深地埋进男人的体内,登时低头逮住北堂尊越的嘴唇就是一通猛啃,只想把这个男人按在身子下面恶狠狠地征服。北堂尊越青白着脸,汗如雨下,痛得咬牙,几次深深地吸气,尖锐的钝痛撕扯得他暴躁难抑,如果不是此刻无法动弹,他发誓绝对会一脚将身上的小王八蛋有多远踹多远,但眼下北堂戎渡却似乎无暇再去顾及到他,被绞紧的灭顶快感轰然在脑海里炸开,眼里是极度兴奋的红光,一时间心神激荡,竟是说不出话来,几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只用手死死搂着父亲的腰身,就欲充分享受这具强壮的身体。

但此时身下的北堂尊越却突然出声,男人汗挥如雨,一双狭长的凤目牢牢盯着上方的北堂戎渡,即便此刻身处最最不利的境地,甚至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慢慢地涨大,蓄势待发,那眼神却还是桀骜如常,强硬如昔,只哑声道:“渡儿……你可喜欢本王?”

北堂戎渡忡怔了一下,然后就去舔父亲皱着的眉心,又咬了一下他的唇,这才小声呢喃道:“……嗯……”北堂尊越审视了儿子一下,似乎是在估量着这个回答是不是真心,然后下一刻,他便把那双犀利的眼睛合了起来,一言不发。

北堂戎渡知道这代表着父亲的妥协,或者说是默许,因此心情大好,深深地和男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抱着父亲健壮的身躯,将自己更加用力地整个儿挺进那温暖的更深处,享受着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引得心下蠢蠢欲动,片刻之后,才略略回过了神来,开始向外依依不舍地慢慢抽出。

出来的一瞬间,先前被挤进体内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同时也溢出了点点猩红,北堂尊越肩膀微微一动,没出声,北堂戎渡俯身在他怀里,双臂缠绵柔软地环绕住父亲宽阔的双肩,但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地呈现出一派凶猛之势,挺身便在父亲的体内缓缓撞了起来,口中喘着粗气,忘情地低叫道:“……是我的,都是我的!”

彼此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火热得能够令人忘了一切,少年死贴上来,扭着腰,悍然行凶,由慢变快,张口咬上父亲的肩,然后又改为轻舔着对方因为不甘而恼怒紧闭的眼帘,先是较为轻柔的挺动,但没几下就开始变成了控制不住的狂猛,平时的冷静全都不见了,一次一次地撞进柔软的最深处,撞向男人,两具赤裸的身体不断打在一起,发出异样的声音,就连其间少年亢奋的喘息声,也都逐渐变得急切。

北堂尊越咬牙皱眉,微微有些呼吸不稳,只觉得大概女人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真是……真是该死的难受,只有彼此之间湿漉漉的吻,才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儿,但身为父亲的威严和男人的自尊,却令他不愿意太失态,只是紧锁着眉头,不吐露一丝呻吟,任凭身体随着儿子冲击的动作而猛烈摆动,实在坚持不住了,才会偶尔低哼上那么一两声,体表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耳边只听见北堂戎渡的喘气声,快活的低叫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情热如火,一声急过一声。

北堂戎渡急促地吸气,将男人的双腿分开到极限,让自己尽数没入,弓了腰一挺,用更彻底的方式捣弄着那处脆弱的地方,重重凿进里面,同时引出男人的一声闷哼……这第一次的交合完全没有任何快感,温柔的亲吻和一下紧似一下的冲撞,成了鲜明的对比,肠道几乎都要被磨破了,正当北堂尊越大汗淋漓,兀自忍耐之际,北堂戎渡却突然紧紧抱住了他,身体微微抽搐着,猛烈地狠撞了五六下之后,便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地倾泄在父亲温暖的体内,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水持续着喷溅出去,既而不住地喘气,竟然就这么停了下来,此时距离开始到现在,不过才将将一盏茶的工夫。

滚烫的液体激得北堂尊越身体一紧一震,然后便有些愕然地睁开眼,正对上了少年通红的面孔,此时即便是北堂戎渡从不知脸红为何物,但面对这种超出意料之外的情况,也仍然羞愧得脸上几乎滴血,急急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北堂尊越却是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连方才遭的那番罪也顿时忘掉了大半,金色的凤目中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嘲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北堂戎渡大为羞惭,同时又有些恼火,恨声道:“我行得很!只不过,只不过是刚才太兴奋了点儿……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北堂尊越顿时长眉一拧,叱道:“等会儿?”北堂戎渡紧紧缠着他,脸在他颈窝里直蹭,仿佛撒娇耍赖一般地道:“这次当然不算,咱们再来几回……”北堂尊越恼怒不已,耐性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刚想叱骂,北堂戎渡却已经从他的体内抽身出来,从自己的衣服堆里摸出一条方才找出来的红绳,扯成两段,一段系在床顶垂下来,将北堂尊越的左脚抬起拴住,另一条则是把北堂尊越的双手置于头顶捆起,北堂尊越见状,怒不可遏,冷笑道:“好,你……”话还没说完,北堂戎渡却已经缠了上来,用薄唇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就着父亲左脚被半吊起来的方便姿势,很容易地就将这条腿扛在肩上,然后握着自己已经再次逐渐充实起来的□,硬邦邦地就要往男人的体内顶。

北堂尊越眉头一皱,刚提了一口气打算挺过去,北堂戎渡却又不动了,低头审视着父亲的胯部,然后用手摸了摸那毛发中毫无反应的物事——显然,在方才短暂的欢好中,当自己在父亲的体内达到高潮时,对方却非但没有释放出来,甚至连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北堂戎渡突然觉得有些歉疚,而且这样单方面的发泄也不能让他满足,因此北堂戎渡毫不犹豫地低头去舔北堂尊越的胸口,那上面的汗意让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却更直接地撩拨起了欲望。

北堂戎渡挑弄着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尖,又渐渐下滑,把雨点般细密的吻落到对方结实紧绷的腹肌上,然后开始情色地轻轻舔咬着对方的肚脐,像是在亲昵地讨好,让父亲有所反应,一面蠕了蠕唇,口中低低软语道:“二郎,二郎……你别让我自己一头热么……求求你了……”

这声音沙哑酥软,软绵绵地钻进北堂尊越的耳朵里,慵懒而又低柔,满是恳求之意,北堂尊越顿一顿,既而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唯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罢了,算本王怕了你!

一直皱起的眉头总算是微微展了开来,北堂尊越闭了闭眼,道:“……再叫一声。”北堂戎渡见他终于开口,面上不由得粲然一笑,搂着他结实的腰杆,顺从地凑到他面前,张开红软的薄唇,低沉软糯的嗓音里包含着满是情欲的暗示,含笑轻唤道:“二郎……”

那声音诱人堕落,根本无法抗拒,北堂尊越睁开眼睛,良久,才慢慢在嘴角勾起一道似笑若无的弧度,似乎是放弃了一般,叹息道:“……小王八蛋……”北堂戎渡嗤嗤地笑,勾着头用红艳的舌尖去舔舐他的眼角,眸里有着笑意,深吸着对方身上男性在情事中特有的麝香气味,用手轻搓着父亲已被吸咬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低语道:“二郎,你真好……”北堂尊越盯着他湿润的唇瓣,哑声道:“……过来!”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顺从了,与他口唇相贴,自动将舌头也送了过去,北堂尊越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吻还是如此强势,如此高高在上。

此时北堂戎渡柔顺之极,任凭北堂尊越亲吻,右手却已经摸到了父亲还沾着血迹的紧臀上,借着先前的润滑和正从里面溢出的精水,缓缓揉弄着那处柔软,他感觉得到,虽然北堂尊越仍然因为本能而无法完全放松,但却已表现出了毫不设防的姿态……北堂戎渡以指小心地探入,耐心令其软化下来,这回他有充足的时间,直到那里足够湿润,这才慢慢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然后轻叹一声,并不急着动,只低头去看他父亲。

北堂尊越此时双手被捆起置于头顶,黑发散乱,左腿半吊着被儿子扛在肩头,就像是一头高贵睥睨的凶兽,虽然并不温驯,也没有暴露出丝毫的脆弱之意,可那微微拧起的剑眉,强壮布满汗水的身体,以及顽固咬紧的薄唇,却已经足够让人心动,北堂戎渡微微呻吟一声,低头去寻求父亲的迎合:“二郎,我热得很……”

一百九十四.父与子

北堂尊越此时就像是一头高贵睥睨的凶兽,虽然并不温驯,也没有暴露出丝毫的脆弱之意,可那微微拧起的剑眉,强壮布满汗水的身体,以及顽固咬紧的薄唇,却已经足够让人心动,北堂戎渡微微呻吟一声,低头去寻求父亲的迎合:“二郎,我热得很……”北堂尊越眉宇间的忍耐与不甘一如既往地明显,他承受着儿子有些渴切的拥抱,那小腹上原本紧缩的肌肉却是尽量缓缓地松弛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想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能好受一些,但也许,亦可能是希望可以让少年顺利地获取更大的快乐……果然北堂戎渡低吟一声,感觉到某种阻碍正在软化,自己的进入似乎没有那么艰难了,身上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被一个湿紧高热的部位尽数吞了进去,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现在又再次膨胀起来,直挺挺地开始充血,涨得饱满,他轻笑一下,按住北堂尊越的肩,不住轻咬着父亲的脖子,埋头在胸前啃着对方红肿的乳头,呢喃道:“二郎你真好……”北堂尊越气息渐渐有些不稳,到底不愿将自己此刻的难堪显露出半点,因此兀自强撑着保持平静,低斥道:“……你个没出息的小王八蛋!”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道:“对,我就是没出息了,就是色令智昏了,怎么啦?”说着,把那乳首含进嘴里,用力一吸,抚摩着父亲肌理分明的胸腹,然后伸手替对方解开了手脚上的红绳:“你不喜欢的话,咱们就不用这个了……”话毕,抱住北堂尊越雄健的身躯,将他翻了过去,往男人肚子下面塞了两个枕头,然后结结实实地趴在父亲灼热而汗湿的宽阔脊背上,轻舔着对方光滑的肌肤,从后颈一直舔到肩上,喘着细气压在男人身后,两只手摸着对方紧实的腰侧,缓缓下移,然后抓握住父亲结实丰厚的浑圆双臀,揉捏着向外微微扳开,露出其中染血的部位,一丝浊白的精水还在慢慢往外溢,闪着湿润的光泽。

北堂戎渡舔一舔嘴唇,蓝眸里是再无掩饰的灼热,简直都像是能够把那里烫伤一样,他仰起头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既而在北堂尊越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这才开始用手指试探着按了按面前紧合的细嫩褶皱,然后握着自己那根颤巍巍硬胀的东西,从后面抱住父亲的腰,慢慢地将自己插到里面——他觉得自己好象有些失控,也很激动,只想恶狠狠地把这个男人吞下去,连渣子也不剩,仿佛只有这样做了,这样进到他父亲绝对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到的地方,才算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地得到了这个人。

北堂尊越慢慢深吸一口气,脸色微微发白,痛楚难当,他放松了腰部本能的防御,让少年进来,只觉得腹肌一阵紧酸胀痛,好在这时北堂戎渡倒也没有莽撞,只贴上来抱住父亲的身躯亲昵地细吻,紧紧压制着身下充满力量的强壮躯体,柔软修长的手不住地在那肌肤上抚摩着,这才令北堂尊越觉得不是那么难受。

此时北堂尊越半敛着双目,汗水滑过微攒的剑眉,一口森森牙齿将下唇压得明显泛白,而北堂戎渡却是兴奋得在父亲背上不住地啃咬,唇角勾起一抹隐约的笑意,方才刚一深入到男人紧热温窒的体内,他就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夹住了,缠得死紧,那处柔软的地方似是想要把他用力排斥出去,但又似欲把他包裹得更深更紧……北堂戎渡口干舌燥,好容易将自己完全挤了进去,既而满足地低吟一声,终于软倒在了父亲汗湿的背上,微微地喘息着,两只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肩头,就似乎是溺水的人攀住了一根浮木,沙哑地在父亲耳边道:“二郎,这里很热……”北堂尊越趴卧在榻上,沾着血迹的修长双腿健美而有力,听了这话,不知是因为羞怒还是因为恼恨,身体绷得更紧,竟是难得地失措无语,片刻之后,才充满威吓意味地咬牙道:“……给本王闭嘴!”北堂戎渡‘嗤嗤’直笑,他再也无法抑制,竟表现得好象是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急促地喘着气,伸出手按住父亲结实的腰身,将腰微微弓起,使得炽热硬烫的□拔出一点来,然后狠狠地往里一撞,直接挺进了最深处,小腹猝然打在父亲结实的臀上,响亮地拍出了撞击声与隐隐的水泽响动。

北堂尊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忍不住被顶得哼了一声,闭眼重重喘息,不能控制地紧紧收缩住身体,却分明给了少年更大的刺激,北堂戎渡眸底深处充斥着情欲之色,不知疲倦地一手抓着北堂尊越的肩,一手大力抚摩着对方肌理分明的光滑躯体,尽管屈身于下,但他父亲却好象还是强硬无比,殊不知这种姿态,却更能够引起少年心底蛰伏的男性征服欲,北堂戎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挺腰开始柔和地耸动,右手还不忘摸进北堂尊越的腹下,握住那还没什么硬度的东西,用极尽挑逗的手法去技巧性地揉搓撩拨,手指甚至无微不至地刮摁着囊部,嗓音柔靡而蛊惑,满是情色的味道,本能地想要更多:“二郎,你别不理我……给点儿反应啊……”说着,一面手上撸动加快,一面恶意嚣张地一下一下撞击着男人两瓣圆实的臀,那强健的肌理随着少年不断的故意冲撞,一晃晃地被动起伏,如同雪白的波浪,北堂尊越狼狈地咬紧了牙,秘处的皱褶全都被抻开,红得充血,每当抽出时,体内颜色分明的一圈腔壁就会被不断地拖带出体外,暴露在空气当中,等到北堂戎渡再次挺入时便又被挤进去,时隐时现,模样淫昵至极,里面先前盛着的浑浊精水被挤得无处可去,随着少年捣弄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挤出,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血丝洇散……北堂戎渡狂热地吻嗅着男人的脖子,简直无法自拔,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狠狠攥到手心里才好,他在床笫之间的经历足够丰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只喘息道:“你真香……很香……二郎……二郎……”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褥面上已经逐渐湿透,北堂尊越结实的身躯隐隐泛出潮红,布满了汗水,他背上的北堂戎渡经验丰富,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找着了让他也能觉得快活的方法,就连原本腹下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物件也开始变得青筋怒涨,有些狰狞之态,蠢蠢欲动,薄唇时不时地微微泄漏出几丝声音,不过北堂尊越显然很不领情,一双凤眸略略半眯着,黑发凌乱,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汗意,难忍地拧眉喘息,肌肤因情欲而被渲染上了一层薄红——身后的少年趴在他背上,越撞越快,越来越用力。

“……你真好……二郎……我都快死了……”火热的嘴唇印上北堂尊越泛红的脊背,北堂戎渡汗如雨下,低哑慵懒的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快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死死搂着父亲的腰,汗水濡湿了修长的年轻身体,发丝混合着汗水缠在一起,肌肤也变得潮红,无法抗拒地挺起腰身,凶猛地顶进到最深处,品味着自己被死死缠紧,不断被吞入内部的销魂感觉,甚至清清楚楚地体会到那个地方的收缩脉动,只觉得周身都好象被那里的高温烫伤一般,不住地颤栗,尾椎上传来战栗般的哆嗦,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如此热情,双眼迷朦着,嘴唇红润得惊人,喉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快活的呻吟:“今天我不回去了……我跟你在一块儿……二郎……我很快活……”

北堂尊越全身绷紧,大汗淋漓,一直搁在床上的手,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他重重拧了一下眉头,哑声道:“混帐……你怎么还没完?……”北堂戎渡闻言,嘴角挑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双手紧紧缠定父亲的肩,喘息道:“急什么,等我把你榨干了……榨干了再说……”

话音未落,下方却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将猝不及防的少年掀倒在榻上,北堂戎渡愕然看着上方男人强壮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汗水,高大精硕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双手撑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将自己牢牢地压在下面,不由得喃喃道:“你怎么……”心中却是一下明白过来,知道对方已经冲开了穴道。

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上汗津津地,凤目幽深,犀利如电,盯着身下的北堂戎渡,咬牙冷笑道:“你个小王八蛋……”说着,见少年神情中不可抑制地泄露出了一丝紧张,不觉低咒一声,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中透出凌厉,切齿道:“放心,本王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说着,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直接跨在少年身上,大手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沾着血迹的□,腰部一挺,居然重重地坐了下去。

北堂戎渡顿时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腰身一弓,下腹猛地一紧,不敢相信地大睁了眼睛,惊喘着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臂,不知道究竟是痛快还是呆滞:“爹……”北堂闷哼一声,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杵深深地埋进了体内,但他只是皱了皱剑眉,便烦躁地低下头,一面摁住儿子修瘦的腰身,一面堵住对方大声促喘的嘴,用力啃咬,冷笑道:“刚才挺得意?……混帐东西,有你好看的!”说着,慢慢沉下紧实的窄腰,突然间咬牙猛地一皱眉,开始缓缓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北堂戎渡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激昂的哼叫,瞬时弓起上身,全身一阵麻痹,口唇下意识地与男人交缠,北堂尊越汗出涔涔,精壮的脊背上汗水直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儿子的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野蛮且粗鲁地吞噬着少年的唇瓣,腰部动作渐渐由慢变快,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抠着父亲后颈上的肉,汗水粘腻,连稍微抗拒一下的力气都仿佛被剥夺了,简直无法呼吸,脸颊上浮上一层红晕,肌肤火热,看起来就好象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身子情不自禁地跟着往上撞,热情地回应,上身则紧紧缠贴着父亲厚实的汗湿胸膛,头部不住地向后仰去,露出线条优美的修颈,微微张开嘴,急促呻吟:“爹爹……父亲……父亲……”

北堂尊越重重封住儿子红润的嘴巴,彼此发丝纠缠,伸舌顶开少年的齿列,粗鲁地交换两人的唾液,身下却一阵紧似一阵地墩撞着儿子的身体,强健的双臂一收,将北堂戎渡搂紧,整个地纳进怀中固定住,用力一挺腰,将少年的欲望整个没入到体内,进入到极致,甚至连柔软的囊袋都紧紧顶在了边缘处,沙哑地命令道:“眼下不准叫本王爹爹……”北堂戎渡被他刺激得忘情低吟不止,看着父亲惊心动魄的完美面孔,十分顺从地舔舐着那双幽深的眼睛,道:“二郎……”北堂尊越哼了哼,汗出如雨,身体微微向上拔动,臀间的那处柔软却用力绞住儿子,根本没法分开,但北堂尊越却根本不在意什么痛苦,只是一味地猛烈疾摆腰身,激烈地给予少年更多。

父亲如此强壮有力,北堂戎渡简直感觉似乎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都有些吃不消,双方的位置根本就是颠倒了过来,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行凶者,北堂戎渡困难而快活地大口喘息着,伴随着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攀住对方强健的肢体,用力抓扯着父亲结实鼓起的背肌:“慢点儿……二郎……”北堂尊越冷笑,激晃不停的紧臀汗光致致,交合处隐隐可见血迹,体内的嫩肉每一次动作都会被拖曳出来,然后再顶回去,然而北堂尊越似乎完全不在乎,只低头将怀里儿子的请求声尽数吞进肚里,置若罔闻,北堂戎渡胡乱抓住父亲线条流畅的光滑肌理,一声接一声地高亢呻吟,肉体击撞的水声不绝于耳,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得更深了些,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突然间十个圆润的脚趾一绷,腰身猛挺了几下,同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肩,感觉自己体内的水分似乎都被挤干了,一股高温浊涩的浓液终于倾泄而出,完全浇在了父亲的身体里。

滚热的液体烫得北堂尊越结实的腹肌一颤,激烈的动作总算是暂时停了下来,此时北堂戎渡腰身略微有些发软,心满意足地懒懒搂住父亲的脖子,双颊晕红,眼眸潮湿,舌尖不断若有若无地轻舔着对方的下巴,眼神迷离地亲昵喃喃道:“二郎……”北堂尊越并没有释放出来,他感觉到腹中溅起一阵热流,却无视体内那根已经开始安静下来的茎体,只拥着北堂戎渡,咬住儿子的耳廓,用手有些粗暴地抚弄着少年汗津津的胸脯,看着儿子暂时失神的面孔,声音低哑地淡淡说道:“……以为就这么算了?”北堂戎渡感觉到自己仍然深埋在那温暖的体内,不觉叼住父亲的嘴唇不放,双手抓着父亲汗湿结实的腰杆:“那我还要一回……可是你别那么用力……”北堂尊越冷哼一声,幽暗深邃的双目中透出丝丝危险之色,撕咬着少年的唇瓣:“这可由不得你……”男人说着,就着两人仍旧结合的状态,慢慢地再次动了起来,北堂戎渡顿时攒起眉心,被撩拨得重新有了复苏的迹象。

这一次的交合仿佛无休无止,床内满满地全是唇舌绞缠以及肉体激烈秽糜的水泽声,下体一波紧接着一波传来的快感让北堂戎渡喘不过气来,狂风暴雨一样,北堂尊越束缚着他,狠狠地一次次让彼此紧密契合,那种狂野粗暴的行为,让北堂戎渡恍惚觉得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他父亲明明是在教训他,报复他,惩罚他……

这王者,这暴君。

北堂戎渡的声音渐渐嘶哑而狂乱,他的腰身开始颤抖痉挛,再次一泄如注,在父亲体内□迭起,但北堂尊越显然没打算就这么终止,铁箍一般的手臂将他搂紧,继续着这种最原始的行为,没有终点,没有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等到足足第五次的时候,北堂戎渡再也承受不住父亲的一味蛮横,他已经不太分得清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沙哑地低喊出声:“爹、爹……够了,我错了,饶了我……”北堂尊越汗流浃背,却居高临下地一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着他看向自己:“……给本王看清楚,干你的人到底是谁!”北堂戎渡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小腹几乎痉挛起来:“是你,是你……”此刻北堂尊越粗喘不止,动作却开始温柔了下来,他将北堂戎渡揽入怀里,低头卷住儿子已经有些迟钝的舌头,缠绵地微微吸吮:“好孩子……”北堂戎渡小腿抽搐了几下,指尖深深陷进父亲厚实的脊背里,几注稀薄的精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射了出来。

总算是结束了……北堂戎渡满脸是汗,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都似乎有些失神,两条手臂软软地从父亲的背上滑了下来,这时候北堂尊越却搂起了儿子,将腰抬高,让北堂戎渡软绵绵的欲望自体内抽出,任凭大量的液体自股间顺着大腿淌下,然后慢慢翻了个身,让少年趴在自己身上。此刻北堂尊越虽然下身早已麻木,腰也有些酸,但对于他来说,这样漫长激烈的性事,似乎还不足以让他太过难挨。

但北堂戎渡却是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父亲汗湿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北堂尊越抱着他,微微喘息着,道:“……渡儿?”

一百九十五.岁月静好

此时北堂戎渡已是筋疲力尽,瘫软在父亲汗湿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北堂尊越抱着他,微微喘息着,道:“……渡儿?”北堂戎渡没应声,只趴在男人胸前不住地喘息,无力地抓着父亲的肩头,北堂尊越略略托起他的脸,将唇凑近,下意识地吻在那汗津津的额头上,一面用手抚摸着儿子潮湿的头发,那发丝柔软地缠在手上,让北堂尊越只觉得心也好象软了起来。

北堂戎渡不动,也不睁眼,身上散发着一股情事过后特有的麝香味道,手足酸软,简直连用力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任凭父亲轻吻着自己的前额,方才那场激烈得仿佛强暴一般的连番性事,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

片刻之后,北堂戎渡才动了动唇,沙哑地呢喃着道:“……你这是想弄死我么……”北堂尊越颈间清晰地感觉到少年开口时喷出的些微灼热之气,知道他是累坏了,可是却仍然不肯让他就这么缓过来……此时下身持续传来的强烈痛楚,使得北堂尊越不禁眼神微戾,只用结实的臂膀把北堂戎渡搂在怀里,几乎要这孩子窒息过去,一味吞咬纠缠着儿子麻木的唇舌。

全身大汗淋漓的少年被紧紧拥揽在父亲强壮的潮湿怀抱里,无力抗拒,只有湿漉漉的手指还半攀着男人茁健的身体,半晌,北堂尊越才总算是松开了儿子,却同时扬手在对方的屁股上清清脆脆打了一巴掌,低叱道:“……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还敢不敢了?”但他虽然开口这么问,可北堂戎渡却只是恹恹地不吭声,趴在男人怀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北堂尊越觉得似乎不太对劲,便动手抬起少年的脸,撩开那汗湿的额发,轻声道:“……渡儿?”

目光及处,那孩子潮红的面孔上明显透着几分疲楚,北堂尊越下意识地放软了态度,抚摩着儿子热乎乎的脸颊,问道:“渡儿,怎么了?”北堂戎渡蓝色的眼睛半睁半闭着,睫毛上都是汗意,小声喃喃道:“爹,我肚子疼……”北堂尊越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右手搭上了北堂戎渡的腕子,仔细探了探,果然就发现寸关三脉十分虚浮,分明是元阳严重耗失所致,这才想起北堂戎渡眼下年仅十七,身体还不曾完全成熟,方才自己只顾着恼火,一味大肆惩戒,弄得他太狠,想必若再连续几回,只怕就要让儿子脱阳也未可知……思及至此,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懊悔,却又一时间不太能拉得下脸来说些软话,毕竟今日是北堂戎渡算计他在前,得了便宜在后,且明明自己已经吃了天大的暗亏,若再放□段贴上去,岂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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