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风无邪
他确实和傅檐川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合作的关系,对于傅檐川的过去也一点不了解,但乔野和祁奚长得一眼相似,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他不觉得是巧合。
“祁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邵总走过去打量着祁奚,以为能看出什么,结果祁奚好像一点没发现刚才的人长得和他像,举着杯子过来和他碰杯。
“邵总,再来一杯。”
傅檐川讲完话就被人围住了,等他脱身去找祁奚,祁奚已经喝醉。
他责备地向邵总瞪去,邵总一脸冤枉地解释,“是他自己要喝的。”
“檐哥,你回来了!”
祁奚脑子完全晕了,看傅檐川都有好几个,扑过去抱人抱住了,差点扑空摔倒,还是傅檐川把他搂回来,捏了捏他的脸问:“难受吗?”
“不难受,我好开心!我要骑马,我要飞上天找大圣。”
“大圣在家里。”
傅檐川把人搂过来,用眼神向邵总表示了告别,他本来没打算住在酒店,但怕祁奚喝了酒坐车难受,让人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把祁奚带上去。
祁奚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抱着傅檐川往他身上爬,企图骑上去,嘴里还说:“不是大圣,是齐天大圣。”
“祁天大圣不是大圣吗?”
傅檐川脑子里没有西游记,到电梯里祁奚终于爬到了他背上,他以前不肯背,现在十分顺手就把背上的人托起来,电梯到了直接背着出去。
祁奚感觉跌在了床上,但不是他熟悉的房间,床也格外的地大,见到傅檐川要走连忙把人拉住。
傅檐川猝不及防,跌下来撑在了祁奚上面,视线缠绕下去,“怎么了?”
祁奚抱住了他的手,“你不要走。”
“我不走,去给你拿水。”
祁奚干脆四肢都向傅檐川圈上去,“我不喝水,我要檐哥的口水。”
傅檐川捏到了祁奚的唇角,克制着说:“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祁奚不知道,但他还要继续说:“檐哥,我们来上这张大床吧!”
傅檐川不否认他有故意让祁奚喝酒,他可以不做到最后,但不是因为不想。
他望着祁奚半晌,终于贴下去抵着祁奚的唇说:“奚奚,你要想清楚,今天我可不会停下来。”
这样问一个喝醉的人显得很卑劣,但是祁奚很纵容他,乖乖地点着头,“没关系,奚奚哥哥就是想要檐檐烫手的烤红薯,快给我吃!”
第73章 难懂
夜晚里城市的喧闹被楼层的高度隔离了, 变成落地窗下远远的风景,被灯光映得发昏的夜空悬在远天之处,透不进来一点光亮。
房间里不知是谁的布置,床头的灯造型浪漫别致, 连照出来的光都是浅淡旖旎的粉色, 落下来铺在祁奚脸上, 让他眼尾本来就如桃花一样的颜色, 更红了。
傅檐川如同僵化了一般,硬撑着手与身底下的人隔出一丝的距离, 视线杵在祁奚眼中,过了许久才终于落下去,塞住了祁奚微微张开地唇。
祁奚喝醉的脑袋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觉得哪里和他想的不一样,不满地去抵傅檐川的舌头, 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傅檐川不知道他哪里没做好,克制微微撤出来, 吮在祁奚唇上问:“不舒服吗?”
“唔……我要吃烤红薯, 你不给我吃, 我要不喜欢你了!”
傅檐川怔着不动, 他一时分不清祁奚要的烤红薯是真的, 还是别的, 小心地问:“你要哪个烤红薯?”
祁奚的膝盖忽然曲起来, 腿碰在了他中间,脸上满是天真无邪地说:“这里的呀,你烤熟了吗?”
“祁奚。”
傅檐川不由地声线下沉, 他的理智本来就被一直以来的忍耐磋磨得很薄弱了,可这个笨蛋像是嫌他还没疯, 他忽然直起身,两根手指压着祁奚的唇摩挲着,视线高高地瞥下去说:“舌头伸出来。”
祁奚望着傅檐川,他觉得傅檐川忽然不一样了,不是他熟悉的檐哥了,可又弄不清哪里不一样,习惯性听话地伸出来舌头,就被傅檐川的指尖夹住。
接着傅檐川往前挪过来,跪贴在他胸前,对他命令似的说:“自己来。”
“哦。”
祁奚脑子虽然不清楚,却一下明白了傅檐川的意思,摸过去解傅檐川的扣子,可是到拉链却卡住了,他不满地对傅檐川控诉,“你是不是上锁了!”
傅檐川真的要被这个笨蛋折磨死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狠狠去让祁奚胡说八道的嘴不能说话,带着笨蛋的手去拉开。
祁奚这回终于满意,用着天真的眼神望着傅檐川,翻出来捧着亲了一下,然后说:“檐哥,红薯烤熟了。”
“嗯。”
傅檐川压抑着声音,又往前挪了一点说:“张嘴。”
祁奚听话的张嘴,终于如愿尝到了他要的烤红薯,可是又突发奇想地问傅檐川,“怎么不甜?”
傅檐川这一回没有忍住,发狠地让祁奚没发再说话,到祁奚哭了他才退下去,俯下去边吻边哄,“对不起,奚奚哥哥别哭了。”
祁奚吸了吸鼻子,拉着他的手贴到了腮帮子说:“这里好累,下巴要掉了。”
他轻轻地揉上去道歉,“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可以原谅我吗?”
“哦。”
祁奚委屈不已,不过看着傅檐川他又生不起气,自己贴过去把眼泪蹭在了傅檐川脸上说:“我这么喜欢你,你不能疼疼我吗?”
傅檐川这回真的后悔了,心脏被祁奚哭得像要碎了,把人抱起来说:“我疼你。不做了,我们洗澡睡觉。”
“不要。”
祁奚忽然抱紧了傅檐川,凑到了傅檐川的耳边说:“我想做。”
“会疼。”
“奚奚哥哥不怕疼。”
傅檐川把祁奚放回去,凝视了半天问他,“你真的想吗?奚奚,你不用迁就我。”
“你不要问了嘛!快点,把这碍事的东西扔掉!”
祁奚十分霸道,扯着傅檐川的裤腰。傅檐川被他的模样逗笑了,配合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祁奚看过来的眼神就不一样,仿佛画画时盯着自己的模特,他不满地去捂住了祁奚的眼睛,“我现在不是你的模特。”
“那你是什么?”
“你老公。”
祁奚还没有弄清楚“你老公”是什么就再也出不了声了,他不知道傅檐川什么时候拿到了工具,感觉手指滑进去时抖了一下,傅檐川停下来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继续下去。
傅檐川有过失败的经验,这回趁着祁奚喝醉,他充分地森*晚*整*理准备,觉得万无一失才去问祁奚,“奚奚,可以了吗?”
祁奚这会儿酒已经醒了大半,捂着脸摇头,“我不知道。”
傅檐川把他的手拿下来,“乖,不要想别的,看着我。”
祁奚听话地凝望着傅檐川,忽然轻轻一缩,本能地想逃,被傅檐川按住,然后又哄他,“奚奚,看着我。”
他看过去,傅檐川又问:“你喜欢我吗?”
他无法忽略感受,没有回答,傅檐川又问:“奚奚,你爱我吗?”
这一次他终于思考起了傅檐川的问题,脑子瞬间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话,伸手摸到了傅檐川的脸,刚想说出来,声音却蓦然变成了一声没意义的呜声,接着意识又集中回去了初次完全体会的官能感受。
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檐哥。”
傅檐川贴过来抱着他,轻吮在他耳边说:“别怕,我慢慢来。”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用力地反抱回去,然后感觉到了傅檐川的慢慢来。
第二天,祁奚醒来捂在枕头里不肯理傅檐川,傅檐川在后面抱着他认错。
“奚奚,别生气了。”
他没有生气,他是没脸见傅檐川了,傅檐川把脸也往他的枕头里,凑在了他耳边说:“那个真的不是——”
“你闭嘴,不许说!啊——”
祁奚又想起来,掀开傅檐川要下床,结果刚站起来就腿软得打颤,往下跌去。
傅檐川接住他,又把他摁回了床上,翻过来压着他说:“我不说,可以原谅我吗?”
祁奚瞬间又想起来,他不知道原来可以做到那种程度,下意识要把脸挡住,却被傅檐川抓住了手。
傅檐川强硬地与他对上视线,“奚奚,那不是。就算真的是我也喜欢。”
祁奚还是不愿面对,傅檐川贴下来吻在他唇上,给他下蛊般地说:“奚奚什么样我的喜欢,理理我好吗?”
“你真的不觉得很恶心吗?”
“怎么会恶心。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傅檐川就像只吃了二十年素肉,终于尝到真荤腥的老虎,哪里都满足极了,恨不得时时刻刻泡在祁奚身上。
祁奚傻傻地愣住了,真的考虑起了傅檐川的提议,结果傅檐川只是抱着他到处蹭了一遍,就问他,“饿了没。”
“不是要再试试吗?”
傅檐川无奈地说:“昨晚擦了药。先去吃早餐好吗?”
祁奚立即四肢都往他身上圈过来,“我走不动。”
傅檐川终于松了口气,满意地把人抱起床去洗漱。
这家酒店的早餐不怎么好吃,祁奚没有吃多少,吃完祁奚去换衣服时,傅檐川接到了邱逸舟的电话。
“乔野回来了,昨天还去了你的就职宴,你没看见?”
傅檐川下意识地看了眼祁奚,转去了外面的客厅里。
邱逸舟没听到回答,故意地说:“他去肯定是找你的,你打算怎么办?甩了祁奚再和他续前缘?或者鱼和熊掌兼得?”
“邱逸舟。”
傅檐川沉下声喊了邱逸舟全名,邱逸舟料到了傅檐川会生气,但傅檐川现在真不是以前的傅檐川了,他不信傅檐川会来撕了他,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果然,傅檐川带着乞求的意味命令他,“不要和祁奚提乔野。”
“啧!你怕什么?”
傅檐川不回答,他继续刺激,“你没见到,乔野现在耳钉纹身都没了,像是回了大学时的模样,和你的奚奚还挺像的。你到底是看谁像谁——”
“檐哥?”
傅檐川听到祁奚的声音立即把电话挂了,他叫人从家里拿了衣服过来,祁奚又换回了平时穿的衣服,姿势奇怪地向他走过来,他看得又好笑又心疼,连忙迎过去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挂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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