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梵砂
这也是为何每座神之城祈祷期都不一样——因为祈祷期是根据“赐福”来到的时间而定的。
等到“赐福”完全离开这座神之城,大巫便要回到巫殿前的大广场上举行每十天一次的祈祷仪式。
所有人都必须衣着整洁光纤的前去参加。
若是有谁做了违背神令之事,或惹恼了神山,神山便会在祈祷仪式上降下惩罚。
白肴对获得的信息量十分满意,当然,面对老乞儿的时候,总是还要故做一番深沉,“没想到你这家伙知道的还不少,小爷今天就放过你了。”
老乞儿兴高采烈的点头,接过白肴递过来的一把钱——这可比他自己在外面蹲着讨一天饭赚的还要多,“感谢神使大人,感谢神山!”
白肴装模作样的挥挥手,却突见一点荧光,从老乞儿的体内飞出,那荧光很是微弱,尤其在阳光下,若不是白肴精神力大涨,几乎都要注意不到。
却只见那点荧光先是绕着白肴飞了两圈,然后便转而飞向天空,消失不见了。
白肴满心疑惑,那是什么?
不过老乞儿的价值已经被榨的差不多了,又帮他讨来不少钱,白肴也就毫无负罪恶感且理所当然的征用了他的那个小破碗……
等白肴和路走进一条偏僻小巷后,他便把这碗钱装到了空间里,顺势感叹一句,“原来讨饭也是挺累的……”
作为部落三好青年,路自然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的体验,毕竟部落里人人都要竭尽所能工作,在街边蹲着就会有人给钱什么的……这样的操作还不属于原始人可以理解的范畴。
“所以……为什么他不去做事情养活自己?”
这是一个终极人生的哲学问题,白肴表示自己没法回答——不过他决定带原始人去体验一下城镇生活,“反正以后我们建起城来,绝对不允许街上有这样游手好闲的人。”
路点点头,“都听你的。”看起来就是相当喜欢他这幅指点江山的模样了。
白肴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脸一红,轻咳了两声演示自己的尴尬,“什么叫都听我的,你才是叶大哥钦定的族长,哦,以后改叫城主,知不知道?”
叶提这件事的时候,路的皱着眉头千方百计推辞,这会儿被白肴说起来,却接受的飞快,“好……那也都听你的。”
他面容硬挺,鼻梁很高,显得本就如点漆一般的黑眸更加深邃,尤其眼尾含笑的时候,仿佛笼罩一片星海。此时更是脱去了一身原始人的狂野装扮,神使衣袍质量相当不错,与他古铜色的皮肤衬在一起,反倒显露出几分属于成熟男人的味道来。
白肴:“……”
夭寿啦!会调情的原始人太可怕了,感觉自己要撑不了多久了……
白肴拍了拍自己小心脏乱跳的胸口,脚下生风,三两步走到目标门店位置,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路跟在他身后,脚步稍顿,抬头看向门上面挂着的木牌。
他其实不识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两个字的瞬间,他就理解了意思,“酒馆”。
奇怪,路疑惑的皱起眉头来。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
等到路晚了这一小会儿推门进来,白肴已经找了个位置坐定,要了两杯果酒。
路在他对面坐下,两个人这才把兜帽取下来。
早晨的酒馆里人并不多,所以白肴和路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不过当他们自然落座之后,也就都把目光移开了。
毕竟,没有人想得罪神使。
白肴想来这儿的原因是,刚刚老乞儿告诉他酒馆不仅可以喝酒,也是有钱人消遣时间小玩一把的地方。
其他城镇老乞儿不知道,四城这边却是有钓宝压赌的传统。
其本质倒是很简单,虽然“钓宝”是没有限制的,但巫殿总要伸手从其中捞点油水,却又不好明目张胆去做,所以就以酒馆为媒介。
是以祈祷期前一天,所有想要参加钓宝的人必须先到酒馆里付一些钱换宝牌,等于算是钓宝的入门费了。
酒保端来两杯酒,白肴便喊住他,让他给自己拿两张宝牌来。
酒保大约是和神使接触的比较多,倒不像外面那些毕恭毕敬的路人,态度自然许多,“两位生面孔啊,是从哪边来?”
白肴把手伸进口袋,然后从空间抓了一把零钱仍在桌上,“主城来的,快拿宝牌。”
酒保在看到那一大把零钱之后,面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但也很快又挂上笑容,“大,大人,即是您是从主城来的,这也折煞小的了……这实在是……”
“太少了”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忽然一个精致的小钱袋凌空飞来,砸在白肴他们的桌子上。
几人皆是寻声看去,只见隔着两桌位置上,一个穿着白袍,带着兜帽的人站起身来,低声道:“他们的宝牌,我送了。”
那人身型看起来不过是个少年,还很瘦小,但身上的白袍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粗略看去与白肴他们穿着的暗红色袍子很是相似,看来也是神山座下的人。
酒保的脸色登时好了起来,收了钱袋在手里掂了掂便去取宝牌。
那白袍少年的脸却是隐没在兜帽下看不清楚,他静静站在原地,似乎是深深看了白肴与路两人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路看着那人推门而出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新出场的人物是谁呢 -V-~~
白肴:哇咔咔要去捡宝贝了,满心欢喜~~
路:我已经有宝贝了,就不用捡
白肴:什么宝贝?
路:你啊。
白肴:……(土味情话,最为致命!)咳!那就替我捡宝贝啊!
……再次对自己的手感到……点存稿箱的结果直接发出来了_(:з」∠)_
哦,还好已经到28惹,就当今天的更新啦,起床就能看到刚刚好w
☆、寸土寸骨
从酒保的态度便不难看出, 这个白袍少年的应当是有一定身份的——至少比他们的身份更高些。
酒保已经取了两个宝牌递过来,白肴接下后示意酒保把桌上的零钱都拿走,而后问他:“刚刚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