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凡尘片叶
慢慢的,来吃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都知道北大街还有个闻起来臭吃起来爽的螺蛳粉小摊!
刘老板在小摊开了一个月后,便在南大街上开了螺蛳粉小店,让刘老大夫夫去专门负责了。
六月初二是常爷爷的六十三生日,而恰巧,乐哥儿的生日是六月初六,往年乐哥儿他们都是一起在六月初二这天一起过的。
本来余清泽想给老人家办个大的寿宴,被常爷爷拒绝了,说一家人一起过过就行了,等以后喜寿或是大寿再办。
初二这天,余清泽将小吃店交给畅哥儿看着,准备给常爷爷和乐哥儿好好过个生日。
蔡老夫郎他们听说了,俩夫夫带着蔡云蔚一起过来了。
中午余清泽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寿宴,还做了个大蛋糕,让大家都吃得喜笑颜开。
到初六这天,在小吃店里,余清泽又给乐哥儿单独过了个生日。
夜幕降临,余清泽将门窗都关了,只剩下两盏烛盏温柔地燃着。
店里的小圆桌上,被铺上了一层素色桌布,一边的小花瓶里,是余清泽特意去蔡府采来的九朵玫瑰花,火红的花瓣鲜艳夺目,上面还有余清泽特意喷上去的‘露珠’。
桌上正对的两端摆着两盘猪排,桌子上放着两套刀叉。为了这个生日,余清泽特意去铁匠铺打造了两套刀叉。
怕光吃猪排吃不饱,余清泽又做了两盘炒面。还有一小瓶桂花酒。
乐哥儿好奇地看着这一桌,等着余清泽出来。
余清泽换好衣服,出来坐下,倒了两杯酒,对乐哥儿笑了一下,说道:“夫郎,生辰快乐!为夫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以后每年的生辰,我都陪你一起过!”
乐哥儿闻言,脸颊上飞上两抹嫣红,他端起酒杯,跟余清泽碰了下。两人一饮而尽。
“这叫猪排,专门做给你尝尝的。”余清泽将自己面前的猪排切好小块小块地,然后跟乐哥儿面前的猪排对换了,说道:“直接用叉子叉着吃就可以了。”
乐哥儿看着余清泽熟练地切着盘子里的猪排,然后叉着吃了,他便也拿起叉子吃起来。中途还学着余清泽的样子试着切了一下,发现自己笨手笨脚地,便放弃了。
那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是不要破坏这么美好的气氛了。
吃完烛光晚餐,两人在后院桂花树下又纳了会儿凉。看时间差不多,余清泽进厨房去端水果蛋糕。
乐哥儿后脚就跟进来了,从身后紧抱着余清泽的腰身,将脸贴上了他的背。
余清泽心里一荡,任乐哥儿抱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将乐哥儿抱进怀里,低头深吻起来。
两人都喝了点小酒,今晚气氛又旖旎美好,很快便进入状态,在厨房里来了一场普雷。
乐哥儿双手撑着灶台,咬牙承受着余清泽给的快乐。快到极致时,他一激动,用力大了点,灶台边缘凸出的部分便被他按、裂、了!
啪——咚——
灶台一角那块砖崩落了。
身体失去重心的同时,乐哥儿也达到了顶点。余清泽眼疾手快将乐哥儿捞回来,在乐哥儿被吓一跳身体紧缩时也一并去了。
……
第102章 香满园
次日,畅哥儿他们过来时,看到灶台一角缺了个口,都很惊奇,纷纷问怎么回事。
乐哥儿低着头,脸红得要滴血。
这种问题自然不能让夫郎来回答,这锅必须自己背啊。余清泽摸摸鼻子,说道:“我昨天看见一只小老鼠趴上面,就拿顶门的木棒去打,没想到用力过猛,就把灶台给打磕了。”
乐哥儿瞪了余清泽一眼,谁是老鼠了!
余清泽:……
“有老鼠?”畅哥儿阿么吃惊,在厨房里巡视一周,说道:“那些菜有没有被咬坏?”
乐哥儿:……
余清泽:……
余清泽摸摸鼻子答道:“叔么,我检查过了,没有咬坏。那老鼠机灵得很,一下就跑走了,我也没打着。等今天收摊我就去请人来补一下。”
畅哥儿阿么听说没被咬坏食材,松口气,说道:“等会让畅哥儿去买些老鼠药来,防一防。”
余清泽看了乐哥儿一眼,忍住笑,点头道:“好。”
这天,隔壁的隔壁饭馆——香满园,上午的时候出了件事,闹得挺大。
听旁边小摊贩说,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气冲冲地冲进去,开口就骂人,还砸了许多东西,吓跑了不少店里的客人。
余清泽他们在外面看了下,没怎么听清在吵什么,只知道吵得挺厉害,好像有个人被椅子砸破了头流血了,还请了大夫过去。
后来听来店里吃点心的客人说了,才知道,原来那五十来岁的汉子是城东一家叫‘五味轩’的饭馆的老板,同时也是主厨。他之所以来闹事,则是因为,他的大徒弟,最得力的左右手背叛了他,转投了香满园。因为这香满园的老板出了比他开的月钱高一倍的钱将人挖了过来。
如果仅是这样,可能五味轩的老板还不会这么气,只恨自己认人不清,养了条狼崽子。可是,他那大徒弟,不止跑了,还把他教给他的几道拿手菜在香满园推出了。
他五味轩能在桐山城里立足那么久,就是因为那几个拿手菜,如今香满园这一推出,五味轩的生意立马受到了影响。
这大徒弟呢,是五味轩的老板从他十多岁时一直带到大的,十几年了,说是亦师亦父也不为过。如今为了钱就这么背叛了他,将他推上绝路,难怪他那么愤怒了。
“唉,所以说啊,做咱们这一行,要找个徒弟都不容易,要是没看清人,手艺就被盗走了。”下午,刘老板跟余清泽做在桂花树下聊天,说起这件事,他就直感叹。
“是啊,风险是大。”余清泽给他倒杯茶,又说道:“可是,要想把生意做大,总得收几个徒弟,不然总依靠自己家几个人做事,是行不通的。太累了。”
刘老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这也是,像我的面馆,也就只能做成这样了,只能靠着家里几个人。也就是你了,这么容易就把手艺教给别人,不止教给我和蔡府的,你点心店里的,你就不怕他们哪一天学会了,然后就被别人给撬走了?”
“怕啊,怎么不怕。”余清泽也没隐瞒,说道:“所以我现在挑的人都是村里的,爷爷和乐哥儿他们知根知底,常爷爷从小看着长大的,乐哥儿跟他们一起长大的,性子多少知道一些。而且,都一个村的,要是他们真的像那个老板的大徒弟一样,他们在村里首先都不会好过,村民的口水就得把他们淹死。要真是外面招的,我也担心的,做跑堂的可以,做徒弟,还是要知道根底了解品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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