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十
“不准撒谎。”
薄静时说,“要是撒谎,我现在就c/烂你。”
(麻烦审核看清楚,情侣接吻完后口嗨,单纯吓吓老婆,没有做什么)
薄静时的声线太过平稳,掷地有声,让人不敢怀疑他的言语真实性。
漆黑深沉的目光宛若实质落在虞澜身上,沉甸甸同时滚烫。
“……嗯。”虞澜哪敢再撒谎,他自暴自弃地说,“是。”
他委屈巴巴看了薄静时一眼,又小声说,“但不能打得太用力……”
薄静时按住他的嘴唇,表情一如既往得刻薄且不近人情:“坏宝宝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你必须听我的。”
“全部,听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麻烦审核看清楚,本章除接吻外没别的事了。
为什么主角正常说话都要标黄?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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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没有哭
虞澜被慢慢扶起坐在大腿上, 薄静时抱着他轻声哄他:“怎么又哭了啊宝宝。”
他带着哭腔抽噎着,脑袋软绵绵伏在薄静时的肩头, 断断续续的哭腔从唇齿间冒出:“学长, 我想睡觉……我、我想睡觉……”
薄静时该怜惜他的,但薄静时没有。反而很坏又很凶,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啊宝宝, 怎么又哭了?不哭了噢乖乖,老公给你擦擦。”
虞澜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 他不该喊薄静时学长, 而是应该喊老公。
方才薄静时就教了他很多遍, 还用具体的惩罚让他长记性, 但情急之下他忘了, 于是薄静时又变得很凶。
虞澜啜泣地说:“老公,我没有哭, 没有哭……”
薄静时一边吻着虞澜的眼泪,一边站起身抱着他。
像哄小孩子入睡那样, 薄静时面对面抱着虞澜, 一只手托着虞澜的臀, 另一只手拍着虞澜的后背,慢悠悠地在房间内乱逛。
从客厅走到衣帽间,从衣帽间走到卧室。
薄静时准备去阳台时, 虞澜忽然挣扎摇头,呜呜地揪住薄静时的头发:“老公,不要去阳台, 不要出去……”
“是怕冷吗?”
“嗯, 好冷, 不要出去, 老公,不要出去,呜呜……”
薄静时叹了口气,仿佛遇到极其调皮的小孩儿那般无奈。他说:“娇气宝宝。”
脚下的步伐转了个方向,薄静时抱着他去了客厅,落地窗外的大厦霓虹灯闪烁,照得虞澜的小脸红润明艳。
他的肩膀一直在抖。被这样抱在半空中,是个人都会害怕。
虞澜急于寻求安全感,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抱抱,要抱,老公,要抱抱。”
但他们已经抱在一起了。
薄静时知晓虞澜在害怕,于是把虞澜搂得更紧,他们也愈发贴近。他吻了吻虞澜的眼皮说:“抱抱我的小宝宝。”
这还不够,不够。虞澜抽噎着,他好像要喘不上气了。
他像个重病患者病急乱投医,胡乱用嘴唇蹭着薄静时的脸:“还要老公亲。”
一只有力的大掌托着他的后脑,让他躺在手掌上。这样很方便,薄静时只需要一低头,就可以含住他的嘴唇。
密集绵延的吻像一张巨大的网将虞澜笼罩,他四肢被缠,呼吸错乱。
在这个吻的掠夺下,他仿佛丧失身体自主权。无形的巨网收缩,让他的神经与外壳跟着一起。
虞澜受不了,他一直哭,一直掉眼泪。
抿着嘴巴要躲开这个吻,然只是被吻得更深。
舌头被掠夺,口腔黏膜被肆意舔着。
他的虎牙蹭过薄静时的舌尖滑出一道血口子,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却激发薄静时的本性,吻得更凶更狠。
虞澜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吻。因这个吻,他的肩膀跟浮萍似的摆动摇晃,粉粉白白的肌肤湿润透顶。
津液从唇齿间流下,落在他们的锁骨、胸口,又被送回到虞澜身上。
虞澜要窒息了。
他很聪明,知道这件事不是娇气的自己能承受的,所以寻求安慰。但他也很笨,他忘了他此刻的慌张与不安都是薄静时带来的。
他像患上斯德哥尔摩,向给自己带来“苦难”的人求助。
唇齿发麻,口腔酸胀,无精打采的,精神也像经历一场掠夺,空茫茫一片。
他被彻底毁掉了。
虞澜呆呆抬眼看向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表情迷茫、懵懂、无辜。
纵使浑身没力气,纵使大脑像被捣烂了,纵使他再害怕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还是伸出手,哭颤着说:“老公,抱抱,要抱抱。”
薄静时同样在沉沉呼吸,他充满怜惜的拍着虞澜的后背,小声地哄:“宝宝很乖,也很厉害。”
他亲吻着虞澜的额头,方才凶狠狼吞虎咽的人好像完全不是他,现在的他极其温柔。他还说,“做得很好。”
被夸赞的虞澜有些开心,眉眼弯了弯,小虎牙也跟着露出。
但他又呼吸不上来,所以一直仍旧在难受得掉眼泪。
可哭只会让他的呼吸更加不畅,同时,薄静时又低头吻了下来,喘不上气的感觉愈发强烈,仅存不多的空气都被薄静时肆意掠夺。
加重的窒息感像塑料膜捂上口鼻,他几乎翻起白眼,肩膀瑟瑟发抖,连续打着哭颤。
他的嘴唇被吻着,他分不清,分不清窒息感到底是因何而来。到底是薄静时过于密集的对待,还是温柔的亲吻。
嘴唇被慢慢亲吻着、撕咬着。他知道,他正在承受一场掠夺。
扭曲的快意,美妙的痛苦。窒息,快乐,都是薄静时带给他的。
他昏昏沉沉地想。
哪有人会热衷于制造“痛”呢?哪有人会喜欢上这种“痛”呢?
可他确确实实是喜欢的。喜欢薄静时给他带来的一切。
他想,他们都是病人。
作者有话要说:
试试水
第49章 上厕所
虞澜刚晕过去没多久, 马上又醒了。
手指搭在薄静时的肩头,指腹在皮肉陷下一小块。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声音也哑哑的:“老公, 我想上厕所……我去上厕所好不好?”
薄静时低头看他。
他抿抿唇,急忙仰头亲了亲薄静时的唇,小猫似的舔了舔薄静时的唇缝, 委屈又焦急地说,“快憋不住了……”
“老公, 你对我最好了嘛。”
虞澜很擅长撒娇与示弱, 他天生拥有一张精致的脸蛋与澄澈的眼睛, 能够轻而易举降低人的防备。
薄静时抱着他说:“好, 带宝宝去上厕所。”
虞澜愣了愣, 他被薄静时从后抱起,一路前往卫生间。
他仍旧嵌在薄静时的怀抱中, 背后传来薄静时平静、却难掩恶劣的声音。
“不是要上厕所吗?”他说,“宝宝上吧。”
迷茫的小脸痛苦得凝起, 眉尖颤颤, 嘴巴跟着抿起。
这让他怎么上……
薄静时表面对他很顺从, 实际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虞澜的哭腔颤得不行。
最终,薄静时还是得偿所愿了。
*
薄静时另外开了一间房。
虞澜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怎么都不肯出来。
“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澜澜宝宝,你理理我好不好?对不起, 我真的知道错了。”薄静时想要把虞澜挖出被窝, 可虞澜铁了心不肯出来。
薄静时担心虞澜把自己闷坏了, 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 腻歪得很。
被窝里的虞澜吸了吸鼻子,浑身都是酸酸麻麻,他在被窝里稍微动了动,被他捂得发热的东西慢慢没进被子,散开一团直白气息。
虞澜更生气了,粉粉白白的小脸蛋从雪白被褥中突然冒出,随后他用力踹了踹薄静时的肩膀。
但他提不起力气,这一脚反而把自己踹得跪趴在被单上。
灯光照亮虞澜的肌肤,原本白皙柔嫩的区域一片狼藉,全是掌印与指痕。
源源不断的晶莹滑过肌肤,热汗贴紧细腻的肤肉。
薄静时看得有些失神,可听见虞澜低低的闷泣,又慌了神。
他急忙把虞澜抱在怀里:“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给宝宝买药好不好?”
“不要!”虞澜的声音沙沙的,一想到为何如此,他更难过了。他抬起下巴,眼中满是控诉,“……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你怎么能这样。”
薄静时的肩膀宽阔,虞澜窝在他怀里时整个人像被罩在怀里。
同时,虞澜比薄静时要白上许多,带着艳粉色块的手臂搂住男人脖颈时,能够拉出明羽檄显的色差。
“我怎么样了?”薄静时明知故问,“噢,我想起来了。笨蛋澜澜根本对不准,把地上和身上都弄得很脏,后来没办法,我只能帮澜澜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