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过是非
契科尔纳闷的说:“吃醋,我只喝蚝油,醋太酸了,我不喜欢吃醋。”
阿喜听着贼贼的笑了起来。
阿寿说:“这么不开窍的狼人,我看严煦哪天真的和别人跑了。”
契科尔突然炸起毛来,说:“为什么又扯到了可恶的刀手猎人,他太可恶了了,已经好几天不理我了,电话也不接,简直烦人死了,我也再也不要理他了!”
舒玖:“……”
舒玖捂住猛跳的眼皮,说:“你还能更幼稚一点吗?”
契科尔说:“我也觉得我很优质。”
舒玖:“……”
契科尔说:“而且吴助理说他一个星期都没去公司上班了,请病假,一看就是借口,什么病假啊,绝对是找借口!”
舒玖挑眉说:“难道不是你那天太禽兽了,所以严煦生病了?”
契科尔奇怪的说:“太禽兽是什么意思?我是狼人不是禽兽。”
舒玖点头,说:“对,禽兽不如。”
契科尔:“……”
舒玖说:“我觉得我明天要抽时间去看看严煦才行。”
契科尔说:“为什么要看可恶的刀手猎人?算了,你要是想去,我就勉为其难的陪着你好了,省得你丢了找不到路。”
舒玖:“……”
第二天一早,舒鹤年还没有回来,舒玖有点等不及,就带着契科尔出了门,去王帆家里看看那两个座钟。
还是王晖接待的他们,只不过王晖的脸色有些难看,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舒玖皱了皱眉,说:“王先生你的气色不太好?”
王晖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累,提不起精神来。”
契科尔皱眉说:“你身上有鬼怪的阴气。”
舒玖还以为他身上的气息是魔的气息,毕竟那个白衣男人一直跟着王晖,但是转念一想,那个白衣男人知道自己是鬼魔,平时都不会靠近王晖,又怎么可能会夺取王晖的精元呢?
舒玖说:“我这回来,是想看看王先生家里的座钟。”
王晖诧异的说:“座钟?”
舒玖走过去,座钟就摆在客厅里,座钟很大,钟摆“滴答、滴答、滴答”的响着,在静静的客厅里显得微微有些诡异。
舒玖伸起手,把座钟最上面的小门打开,里面竟然空荡荡的。
王晖突然吸了一口气,说:“对,我记起来了……王帆屋子里那个木雕,就是座钟上的,这里少了!”
舒玖说:“王先生家里还有几个座钟?”
王晖说:“一共三个,每个楼都有一个。”
众人一起去看了其他两个座钟,主楼客厅和王帆楼里的木雕都消失了,三个座钟只剩下一个还有木雕。
王晖脸上有些惊恐的诧异,说:“这……是这些座钟有问题吗?”
舒玖说:“问题的根源一定不是在这个座钟上,但是座钟会上被下了咒,会吸取活人的精元,王帆先生和您赶到疲惫都是这个缘故。”
王晖恍然大悟的说:“我父亲这几天身体也不舒服,也是因为这个了?”
舒玖点头说:“虽然不是根源,但是先把这些座钟扔出去吧。”
王晖说:“好的,我马上让人搬出去,不过……这些东西既然有咒,扔到别的地方会不会也不好?”
契科尔说:“这个没关系,你可以把它们扔到神鬼门去,让舒鹤年和长海真人处理就行。”
舒玖点头,笑着说:“是个好办法。”
王晖赶紧说:“好的,我马上让人处理。”
舒玖又说:“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王先生。”
王晖说:“舒先生请直说。”
舒玖说:“我们听说王帆先生和一个叫贺郁冬的小明星有点事情,据说贺郁冬被送出国去调养了,麻烦王先生证实一下。”
王晖说:“我没听说过这件事,不过我会马上让人去查的,有消息的话我给舒先生电话。”
舒玖和契科尔大功告成之后很快就从王家出来了,原因无他,因为契科尔总是催舒玖,总是在说:“什么时候才能去看可恶的刀手猎人啊,咱们还不走啊,快点走吧!”
舒玖没有办法,顶着压力把契科尔带走了。
契科尔出来之后,说:“我可不是着急去见可恶的刀手猎人哦,我只是想赶紧看完刀手猎人然后回家喝蚝油!”
舒玖:“……”
契科尔说:“而且可恶的刀手猎人都不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他简直就是藐视领导,我要扣他工资!”
他们到了严煦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严煦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门开着,还有一个穿着西服革履的男人正在和严煦说话,笑眯眯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严煦也在客气的笑着。
舒玖看的出来,严煦的笑容明显是客套,不过撇头一看契科尔,契科尔的表情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