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终晚夏
“那你喜欢什么?”
“不如先说说,为什么指定我穿这身?”
于清溏把手指抵在他胸口,摸平滑的衬衫布料,“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你时,萌生出的想法。”
“什么想法?”
“一瞬间而已。”
“说来听听。”
“你会笑我。”
“我尽量不笑。”
于清溏不看他的眼睛,把领带拽出来,“我在想,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如果把他扒干净,会是什么样。”
徐柏樟转避开头,红着耳朵回来,“要试试吗?”
于清溏后退半步,靠回桌边,“你自己扒,我认真看。”
西装从肩膀划落,丢到床边,白色衬衫上还绑着黑色袖箍,日常特意戴他的男性不多。
于清溏的眼睛定在那里,“你好像很喜欢这个。”
“不是我喜欢。”徐柏樟靠过来,“是你。”
于清溏不知是该佩服徐柏樟了解他,还是自嘲在直播间透露太多。
徐柏樟速度很快,腰带抽出,领带脱落,衬衫也解到一半。
于清溏按住他,“行行好,给我留点。”
“你想怎么玩?”徐柏樟放下手。
于清溏拨开衣领,指尖往里滑,“腿有点酸。”
暗示不过三秒,于清溏被抱进了床上,手边是不同规格的盒子。
他随手拿起两盒,“今晚用哪个?”
“调.教金刚,还是沉睡恶魔?”
徐柏樟把盒子拿走,“急什么,都会用到。”
“都?”于清溏的笑声震在喉结上,“徐医生,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盒吗?”
徐柏樟:“怕太多,受不了?”
“今晚的某人,到底是吹牛还是自恋。”于清溏靠在床头,捆住的双手搭在身前,脚底压在徐柏樟小腹。
徐柏樟:“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清溏用脚趾挑开衣摆,滑他的腹肌轮廓,“从哪开始试呢?”
徐柏樟的身体往前压,把于清溏的腿弯折分开,“从这里试怎么样?”
慌乱间,于清溏抓住西装挡住,他没穿底.裤,腿.打开暴露得明显。
徐柏樟:“你藏什么?”
于清溏:“保持神秘。”
徐柏樟似笑非笑,“清溏,截止我上次喝药,已经过去一周。”
于清溏用脚趾扯开裤链,继续往里钻,“所以呢?”
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
于清溏:“嫌我?”
“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显然这里更不听话。”
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
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
“又吓我?”
“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
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
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
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反射出的光,他喉咙哑到失声,喝了水还是干痛。
他挤在徐柏樟怀里:“两件事。”
徐柏樟搂紧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第一,麻烦每隔一周喝一次药。”
徐柏樟亲吻他微勒红的脚腕,帮他揉腰,笑着说了声,“好。”
“第二,科教频道,‘我是大医生’导演联系我,想请你当嘉宾。”
徐柏樟:“什么时候?”
“下周日。”于清溏看过了,那天徐柏樟休息。
“中医方面?”
“如果是心外呢?”
徐柏樟慢了两秒,“可以。”
*
于清溏再睁眼,已经到中午,他很久没这么晚起床了。外面传来饭菜的香气,他垫着羽绒枕头,趴在床上。
徐柏樟走进卧室,神清气爽,坐在他身边,“醒了。”
于清溏懒洋洋点头,算是回应。
徐柏樟把手伸进被子里,“感觉怎么样?”
于清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更想知道,“昨晚到底用了多少?”
徐柏樟耐心帮他揉腰,“你不会想知道。”
于清溏往上床头扫,眼睛落到拆开的盒子上,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
他有印象,比方说超薄顺滑、极致接触这种,徐柏樟喜欢再用一次。
还有过后在浴室洗澡,实在情不自禁,那个时候没防护,比之前更久。
于清溏把视线扫走,头疼,身体也疼,不想数了,的确不想知道。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结婚快一年,每天.朝夕相处,一起锻炼,吃相同的食物,怎么体力会差这么多。
徐柏樟:“以后多加锻炼。”
于清溏别过头,“我会不会再也起不来?”
“不至于,我看看。”
“柏樟、你、别!”
人没拦住,被子掀走,腿是分开的。
不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透露着作为医生的专业感,于清溏没再推拒,但很羞耻。
徐柏樟起身,没过两分钟,他带着医用手套和药膏回来。
于清溏:“很严重?”
“不严重。”他把药膏挤在指尖,“涂点消肿,你会舒服点。”
想到昨晚的疯狂,居然还能换来“不严重”的评价,于清溏只想说:“感谢徐医生手下留情。”
徐柏樟压下来,凑到他耳边,“我没留情,是你很有弹性。”
于清溏反应不及,手连着药膏抹上去,上下左右里外前后,温柔地转圈擦涂。
药膏冰凉,不适感瞬间缓解。
于清溏勾住他的脖子,“徐医生,为什么不拿医用棉棒。”
徐柏樟轻轻按摩,“我说了,能进这里的只有我。”
*
‘我是大医生’录制当天。
节目下午四点开始,现在是三点十分。
化妆师工作完成,告别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