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 第65章

作者:元一乙 标签: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实验是做不下去,方以得空寻了个理由,提前离开实验室。

没有回宿舍,方以打车,直奔别墅。

屋里干净整洁,他们不在的几天,家政阿姨都有按时上门打扫。

宽大的房子里只有方以一个。

方以身上还有实验室的味道,忍不了,先去客房洗澡。

仗着家里就他一个人,洗完就裹了件浴巾出来。

开门。

客房空间不大。

浴室门对着大门。

客房门是敞开的。

门前,站着位西装革履的不应该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方以心咯噔。

脑子想着立马转身溜回浴室,行动上却一动不动。

方以直勾勾望着多日不见的男人,嘴上磕巴:“你、你、你?你怎么回来啦。”

男人的声音低沉:“提前回来。”

一步步朝方以走过来。

客房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暗。

方以望着南时琛深浓的黑眸,说上谎话:“我宿舍没有热水。”

南时琛在距离方以半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低头,“嗯。”

方以没穿上衣,手揪着浴巾,既然选择不躲,那就要保持冷静:“你发的两篇ppt我看了。”

南时琛把额头贴上方以的,呼出气:“如何?”

“查重率太高了,”方以往后缩了些,“完全是复制黏贴。”

南时琛伸手,把方以抱起来。

方以双手撑在南时琛肩膀上,没穿衣服的皮肤蹭着西装布料,方以没尖叫,这次很有出息,红着脸还要把话讲完:“而且你还引用了我博士师兄的一篇文章。”

南时琛抱着人走到床边,让方以并腿侧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南时琛问:“加分了还是扣分了?”

方以:“扣分了。”

南时琛:“为什么?”

“楚哥说那个师兄喜欢我,我研一的时候师兄追过我,但我根本没感觉到他在追我,”方以看到南时琛领带上别了他送的领夹,“后来那个师兄去追其他人了,楚哥才告诉我那个师兄的各种黑历史,”伸手去摸领夹,“从此以后我对这位师兄,能避则避。”

南时琛按住方以向上爬要摸他喉结的手,“楚哥做得好。”

方以笑:“你干嘛跟着我这么叫。”

南时琛:“我是你的人,当然要随你这边叫了。”

方以垂下眼,耳朵红了,身上也红了:“哪、哪是我的人啊。”

南时琛把唇靠带他耳边,小声问:“那要不要变成是呢?”

“……虽然你的报告成绩及格了,但一切要慢慢来,”方以抽回被南时琛抓住的手,声音几不可闻:“循序渐进。”

南时琛咬了下他耳垂,“嗯,一步步来,今天先来第一步。”

方以没反抗。

南时琛很温柔。

方以不知道浴巾是什么时候掉的,只知道南时琛的手又烫又有力。

久久后的某个瞬间。

方以所有动作忽地停住,咬着唇,趴在南时琛身上颤栗。

南时琛发笑:“到了?”

方以涨红着脸,不吭声。

低头,亲吻。

方以软着身,攀着南时琛的脖子,承受这个吻。

小别胜新欢。

亲了好一阵,方以想到这事要礼尚往来,他红着脸问:“要我帮你吗?”

“不用,”南时琛拒绝,“我等下去洗个澡。”

方以尾音还腻着:“那多难受啊。”

“你说的,”南时琛把问题抛回给方以:“循序渐进。”

方以:“……”好叭。

***

又是一夜好眠。

次日是周末,忙碌一周的小南和小方睡到自然醒。

窗外天气好到没话说。

阳光从窗边没拉好窗帘的空隙里照射进来。

两人赖床,都不愿意起来。

南时琛的手搭在方以腰上。

方以在看手机。

昨晚他一宿未归,陆应楚没问原因,只发来一句邀请:“田甜周日要去漫展,我不懂这个,手上多了几张票,你们要不要过来当我助攻啊?”

方以瞧着那声“你们”。

转身,问靠在他身边的男人:“你明天有空吗?”

刚收了个大项目的南老板空闲了:“我随时都有空。”

“走啊,”方以翻身起床,做出邀请:“带你去逛二次元。”

南时琛:“?”

第31章 无价之宝

“可以是可以, ”南时琛跟着坐起来,身上的真丝睡衣和方以的是同款,面料滑, 一动领口就往下坠,他说:“不过今天我们要先去办一件事。”

方以伸手去把他掉下来的领子拉起来,盖住肌肉,问:“什么?”

南时琛:“带你成为自由人。”

方以勾住南时琛的睡衣纽扣。

“我们小以苦了那么多年,”南时琛握住方以的手, 低下头,亲吻手背, “是该自由了。”

方以睫毛颤了颤。

南时琛说:“但是过程会有点难受。”

窗外似有春天的鸟鸣声。

阳光正好,一切也都正好。

“我知道,我忍得了,”方以拉过南时琛的手, 用脸去蹭他的手背, 说道:“一根刺长在身上是慢性疼痛,只有将刺拔除,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失望是一点点累积起来。

即便方以没遇到南时琛, 方以也有计划, 毕业了就和家里断绝关系。

遇见南时琛,是方以生活里的锦上添花。

南时琛:“伤口我们一起养好。”

方以点头:“好。”

***

春天的气温还是有点凉。

出门前,南时琛给方以披好外套,方以不想拉拉链,南时琛就只把两边衣料整理好, 才说:“首先, 我要坦白一件事。”

披了外套的方以又嫌热,挽起袖子, “说。”

“二十万是我给你父亲,”南时琛选择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设的局。”

方以错愕,以为听岔了:“再说一遍?”

南时琛站直身,正色,一字一顿:“从游乐园回来后,我去找过你家人。”

南时琛并非无动于衷。

自己一心想保护的爱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做点什么,寝食难安。

方家的人性子南时琛大概摸透彻,市井人家,遇事不分青红皂白,谁声音大谁有理,不让他们亲眼见到真相,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与其去帮方以说公正话,倒不如直接让“偷钱”的事重新上演一遍。

二十万现金是当场提款出来,热乎的,南时琛带着两位助理上火锅店堵人。

不找会泼妇骂街的方妈,直接找方爸,说明来意,并保证,二十万如果钓不出真正“偷钱贼”,这些钱全当白送给方家。

方爸起初还有点犹豫。

南时琛招招手,黑西装黑墨镜的俩助理上场,双手抱在胸前,对方爸说:“是要按我们说的做,还是要我们砸了这家店?”

对方家这些人,威胁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被威胁的方爸只能照做。

南时琛一钓一个准,方以自称“钓系男孩”时,南时琛差点憋不住笑去争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