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猎人瞳
霍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偏过头,见到宋厌欢神色躲闪地抿了抿唇,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笑,但他又知道现在不能笑出来,免得让宋厌欢难堪。
霍蝉干脆地挨着宋厌欢坐下来,胸膛紧紧贴着对方手臂,呼吸间的热气都能拂到他脸上。
“我说你为什么不穿裤子。”霍蝉的手指在宋厌欢脖颈上徘徊,“为了勾引我?”
宋厌欢脸色相当尴尬,不仅耳根红了,听到霍蝉说的话后还吓得打了个寒颤。
霍蝉却顿时心情愉悦起来,学着宋厌欢之前的举动,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亲吻。末了,霍蝉仔细地盯着他的脸,想把一切情绪都尽收眼底。
宋厌欢的呼吸似乎变深了,接着他抬起手,迅速解开上身睡衣的扣子。
“……”霍蝉愣了一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厌欢依然缄默不语,三下五除二把宽松的睡衣脱下来,露出自己光洁的肩膀。然后他双腿蜷缩挡在胸前,双臂环抱着膝盖,目光炯炯地望着霍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对视了片刻,双方的眼神中都夹带温度。霍蝉抬起手,掌心试探性地覆盖在少年的锁骨上,稍一用力就动摇了对方的重心。
霍蝉不再有丝毫犹豫,指关节的力道加重了些,手掌牢牢地摁住宋厌欢,令他仰着脸平躺在床上。
少年深棕色的发丝凌乱地在枕头上散开,漆黑的瞳仁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霍蝉的身子慢慢低下,双唇微启,轻轻地咬了口宋厌欢清瘦的下巴。
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足以蛊惑一个懵懂无知的男孩:“这个也脱了吧,宝贝儿。”
说着,他的指尖慢条斯地撩开了宋厌欢内裤边缘。
霍蝉只在宋厌欢平坦的小腹摩挲了片刻,便适可而止地收回了手。他低头亲吻对方白玉般的脖颈,从肌肤到喉结,每一次亲昵都不急不缓,点到为止。
即使如此,少年的身体仍敏感得如含羞草,稍一触碰就紧绷得发颤。
霍蝉的吻继续落在对方胸前两点樱红,舌尖似有若无地掠过端部,刺激得宋厌欢耸起肩膀,呼吸乱了频率。
亲昵的触碰一路延至小腹,霍蝉终于张开口,牙齿咬住了宋厌欢小腹以下的那片单薄布料。他毫不犹豫地偏头向下一扯,对方最私密的部位瞬间暴露无遗,此时此刻正因兴奋而充血挺立。
霍蝉伸出舌尖在边缘舔一下,宋厌欢立刻条件反射地急促呻吟一声。
然后,他又微微张开唇,湿滑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宋厌欢的性器,令对方不由自主发出隐忍的呻吟。
霍蝉的手指在宋厌欢后穴边缘轻轻打转,当怀里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时,他才将指头探入半截,缓缓地在湿润的内壁上搔刮搓揉。
宋厌欢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感受身体里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几次舒爽得几乎要大喊出来。
后庭里的手指逐渐慢下速度,但几秒后穴口处又被霍蝉加重力道地朝外扩张,伴随着转瞬即逝的微痛,霍蝉再次探入进来第二根手指,这次却比之前更加充实紧密,顺利插入后不停地翻搅着,带给宋厌欢剧烈又灼热的悸动。这样温和的扩张持续到宋厌欢背脊冒汗,霍蝉总算抽出已经黏滑的手指,低下头牢牢吻住少年柔软的唇部,舌头探进去与之勾缠。
宋厌欢忽然感觉到身下有东西蹭动,接着后穴口迎来一阵剧烈的挤压感,是比之前更明显的异物入侵的感觉。他眉头扭曲在一起,身体好像被拉扯开,在短暂的疼痛消退后,整个下半身的体内都像是被填满一般,酸涩又饱胀。
两人身体嵌合带来的压迫感令他挣了挣身体,然而双臂很快就被霍蝉钳制住了。
他咬着宋厌欢的耳朵,悄声道:“你哪里都不能去,抱紧我就好。”
宋厌欢急促的喘息,抬起手臂挂在霍蝉的脖颈,洁白纤瘦的双腿也牢牢地勾住男人肌肉紧实的腰间。霍蝉牢牢地按住少年的肩头,性器再次深深碾进深润的后穴里,并朝着尽头狠狠地顶弄几下。宋厌欢发出几句调子腻人的呻吟,体内的快感每次升腾起来都伴随着近乎破碎的摩擦声。
彼此的热气在对方体内循环,感觉到对方几乎要承受不住时,霍蝉欺身压下去,温柔啄咬宋厌欢红润的嘴角,同时他粗粝的性器却再次野蛮地碾进湿润的后穴,逼迫少年发出脆弱的呜咽。
趁宋厌欢气息颤抖地回应亲吻时,霍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软嫩的后穴里剧烈地进出,粗暴而蛮横,毫无温柔可言。
宋厌欢被激发出放浪的喘叫,眼眶氤氲水汽,聚集在他泛红的眼角。很快,视线就模糊起来,等到眼前的画面再次明晰时,冰凉的泪珠就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濡湿床单。
他小声地呻吟出霍蝉的名字,然后被对方用温柔的吻堵住嘴边最后一丝逸散的气息。
宋厌欢忽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被快感席卷淹没,他光洁白皙的双腿迎来痉挛,自己紧贴霍蝉腹部的性器前端也颤抖着流出白液,顺着对方的肌肉线条缓缓流下。
他面色潮红,湿润的眼眸有些可怜地望着霍蝉,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微弱的声音,每一个声调都淫糜得令人颤动不已。
少年的身体如同一颗被灌溉滋养的青涩果实,此刻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霍蝉再次亲了亲他的眼角,随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抽离他的身体,避免无套的情况下意外射进体内。
接着他扼住宋厌欢的手腕,牵扯着对方的手掌,覆盖在了自己双腿间还未宣泄的欲望上。
感受到对方饱满的形状后,宋厌欢下意识想抽回手,可霍蝉却按得很牢固,令他毫无保留地感受到对方炙热的温度。
霍蝉双眼满是恶劣,低下头凑到他的面前,戏谑地威胁道:“再不听话就让你含着了?”
宋厌欢脸上灼烧一般羞臊,抬头在霍蝉唇上不满的咬一下,然后双眼通红地盯着他。
霍蝉最终还是恶劣地发泄在了宋厌欢的手上。
两人依偎在一起,霍蝉十分珍惜地吻干净宋厌欢被生理快感刺激出的泪水,又紧贴在他耳边,一边叫着:“宝贝儿”一边说下流话。
之后他还叫了声“老板”,问宋厌欢:“涨工资吗?老板?”
宋厌欢吸了下鼻子,有气无力地说:“扣光。”
第67章 番外·恋爱日常(上)
“假的,都是假的, 当初营业的人全他妈是假正经。我叫你老师你教我演戏, 过去有多甜现在就有多虐。岑姐明知道这趟飞机能碰见墨少, 他还是直接改了航班,说明#跟前男友一面都不想见#。”
——魔怔CP粉如是说道。
CP这个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正主不发糖,大家也就该脱粉脱粉该爬墙爬墙, 偶尔看见岑筝或者吴墨的新动态, 才会再意难平地嚎一句:“搞到假的了。”
魔怔到底有多假呢?假就假在这对CP都已经被盖章BE了,两位正主身体还夜夜缠绵不休,如果他们的爱情有声音, 那么一定是干柴烈火的声音;如果他们的声音能传播,那么全国人民听了都能感动鼓掌,泪洒皇甫江。
然而,今晚的岑筝却比康桥还沉默, 任凭吴墨在他身上精力旺盛地折腾到凌晨四点,他也只是紧锁眉头咬紧牙关, 一声不吭。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了——好一个贞洁烈女!
两人终于宣泄痛快后, 岑筝无论是额头还是背脊都已经汗津津的,气息微弱,四肢无力。他准备恢复点体力后再去洗澡,于是此时就专心致志地与吴墨耳鬓厮磨一番。
岑筝轻轻地啄咬吴墨嘴角,舌尖时不时凑进去撩拨几下,吴墨果然就立即中招, 不由分说地牢牢回吻过来。
“今天不舒服吗?”吴墨依依不舍地移开嘴唇,下巴枕在岑筝的颈窝,小声问他。
岑筝偏过头,抬手抚摸吴墨的侧脸,声音沙哑道:“没有,很好,就是你力气太大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岑筝觉得吴墨应该能懂自己的意思了。可是,吴墨听完只是再次亲了亲他,嘴角扬起来,还说了声“谢谢”。
岑筝:“……”
合着当自己跟他调`情呢。
岑筝感到无可奈何,他知道血气方刚的年纪就是容易分不清轻重,但吴墨做起爱来未免也太难控制力气了,每天拼了命似的往他身子里顶弄。人家小H片儿里都是摩擦生热,吴墨这势头却像是要钻木取火,比学以致用还更胜一筹。
连续几天下来,岑筝的身体就撑不住了,大腿内侧酸痛无力,走起路来姿势都有点飘,机场照拍出来特别没气场。
他很想提醒吴墨以后能懂得温柔点,不过他琢磨半天措辞,觉得这种事不适合大白天俩人都心平气和的时候聊,但在床上直接说,又会给气氛平添一份不合时宜的尴尬。
而且,经过岑筝的多次观察,他发现吴墨动作的激烈程度跟自己的反应成正比,每次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吴墨就好像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性情总会变得略微凶猛。
于是,岑筝思来想去,决定从今以后自己就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免得让吴墨误以为那是对他的鼓励而更加野蛮。这样时间长了,吴墨也许就能意识到现在这种寻求快`感的方式不怎么适合两个人,就该多为岑筝的感觉考虑了。
岑筝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惜吴墨还是那个不解风情的吴墨,当岑筝不出声了,他就会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够猛,顶得不够深,速度不够快,时间不够长。
结果,岑筝又自讨苦吃地连续体验了几天吴墨是如何激发潜能的。
接下来,岑筝去参加活动通告的时候基本都是强颜欢笑的状态,他四肢关节用力过度,稍有一点拉扯就能产生牵一发动全身的疼。
《霹雳少女》上映之后,岑筝终于开始在电影圈扩大了名气,各种宣传活动少不了的,每次出镜都能引起网络上的热烈讨论。
一方面,他本身五官精致,电影造型大胆,当今娱乐圈也找不出几个能像他这样,完美撑得起女装还保持男性英气的年轻艺人。在演技获得了不少业内前辈的认可后,他的这种形象风格也令粉丝圈耳目一新,人气数据坐了火箭一般往上窜。
另一方面,岑筝展现在镜头前的性格足够讨喜,彬彬有礼,低调谦逊,没有在现在当红的时候急着参加综艺节目捞钱,只接了几支广告。他还表示自己热爱演戏,虽然没接受过正统的指导,但今后会努力朝着专业的方向努力。如此一来,岑筝还给别人留下一个“天赋异禀”的印象。
这天有个颁奖晚会,奖项方面跟大部分年轻演员都没什么关系,岑筝走完红毯就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安静坐下。一转头,看到宋厌欢正跟着同行的女星走在过道,岑筝立刻开口叫住了他。
宋厌欢一开始没听清对方的声音,只知道有人喊自己,循着方向望过去见到岑筝的脸后,他立刻表情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过来。”岑筝斜睨了一眼,下巴朝自己旁边的位置扬了扬。
宋厌欢得到他的命令后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挨着他坐下。
岑筝开门见山:“怎么总不接我电话?”
宋厌欢:“最近太忙了,手机都让助理拿着……”
这种理由毫无说服力,岑筝接着问:“那之后怎么不回拨呢?”
宋厌欢:“我休息的时间都太晚了,怕你已经睡了……”
岑筝勉强忍住了继续针对他的欲望,背脊往后一考,十指交叉的双手随意搭在大腿上,不再说话,只是清了下嗓子。
光是岑筝咳嗽一声,宋厌欢都能紧张起来。他们俩已经很多天没见面没联系了,这期间岑筝的新电影已经票房过十亿,自己也接到部新戏,顺便还完成了期末考试。
宋厌欢现在见到岑筝时,总觉得他身上多了份能与日俱增的母性光辉。
——那种小孩子不听话就往死里打的母性。
尽管宋厌欢心底对岑筝产生了畏惧之情,实际上,他还是相当敬爱这个换了外壳的哥哥的。
趁四下没人注意,镜头也没扫到这里,宋厌欢眼疾手快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大包葡萄味QQ糖,撕开口袋递给岑筝。
“……”岑筝纤白的手指伸进去,优雅地捏了一枚出来含在口中。
宋厌欢用余光打量着岑筝所有细微的举动,那张面若冰霜的脸上带了几分收敛过的傲慢,连每一次眨眼都尽显风情与洒脱。
宋厌欢心里还没来得及感叹岑筝今夜是如此迷人,就立刻想起宋明琢曾经是多么玉树临风,潇洒不羁。这样的反差有着难以言喻的诡异,于是宋厌欢的情绪因此微妙地消沉起来。
——哥哥变成贵妇了。
宋厌欢心头一紧,接着就有种复杂的悲伤滋生出来。
他知道岑筝现在跟吴墨正处于交往阶段,他也知道吴墨家财万贯,背景雄厚,绝对称得上是豪门。以后要是真的跟这样的家庭组建关系,那么岑筝现在举手投足间变得愈发优雅贵气,也情有可原。
只是宋厌欢心里还是时常想念自己的童年,生病时嚎啕大哭着喝药,每一滴药汁都苦得他万念俱灰,而这之后,哥哥就会及时地拿出杏仁糖塞进他的嘴里。舌尖的酸苦立刻被糖块的香甜浓郁盖住,他咂摸着嘴巴,收住眼泪,幸福感又油然而生。
现在,记忆里的帅气哥哥不在了,只有眼前的漂亮姐姐了。
岑筝把嘴里的软糖嚼碎咽下去,抬眼看到摄像机朝这边移动,便手肘碰了下宋厌欢,示意他别再顾着吃糖了。
“我听说你现在去上课了?还跟得上吗?”
“嗯。”说起这个,宋厌欢就有了十足底气,“老师还夸我有天赋来着呢,期末作品也没有挂的。”
“你台词功底还是不行。”岑筝直截了当地说,“前几天你不是还在节目上被要求即兴表演来着?都提前彩排过了,怎么说话还是跟初中生读课文似的……”
宋厌欢忍不住反驳了:“那也比小学生好啊。”
岑筝:“小学生读课文才是最声情并茂的。”
“行吧。”宋厌欢知道自己就算抬杠也杠不过他,只好任由岑筝指点。
“还有,你今天的衣服怎么回事儿,公司是没给你拉赞助吗?”岑筝越看他这身立领的外套越觉得奇怪,“单看衣服还挺好看的,可不适合你这个年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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