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筝
但这环境里再小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江聿风反而笑了,“你知道睡//奸吗?”
什么东西?
温辞:“?”
“睡得太沉的话,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会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就算醒来后,也只会怀疑这场梦太过真实,但不会怀疑到现实当中,当然,次数多的话,还是会被发现的。”
温辞不是很理解,“这是被放迷/药了吧。”
温辞狐疑道:“你告诉我这些,是打算对我这样做吗?”
“不会,如果是我的话,你会被痛醒。”
“……”
“虽然我没素质,但不会做这些事。”江聿风将温辞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亲吻舔舐,“所以身体的表达才是最诚实的。”
温辞倏地想起村里有条田园犬,小时候他放学一回家,小狗很兴奋的跑过来迎接他,温辞伸出手心,小狗伸出舌头舔,弄了一掌心的湿润。
江聿风将自己枕在温辞的怀里:“想睡了,明天没课,但是要外出。”
温辞叹息一声:“你赚这么多钱要用到哪里去吗,就不能像个正常大学生那样生活吗。”
只简单了解过江聿风以前的家庭情况,现状如何,云安和偶尔提过两嘴,开销超市的,收入也挺好的,知足常乐就行了,江聿风却仍觉不够。
学费生活费早就赚够了吧……
江聿风微微蹙眉:“不赚钱,我焦虑。”
“焦虑什么?”温辞感觉自己也挺变态的,在慢慢的窥探着江聿风的隐私,他好想知道江聿风的全部。
他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对江聿风说出,我喜欢你这几个字。
温辞有着超乎第六感的敏锐直觉,在这场恋爱博弈中,他不能占下风,不然会被玩得死死的。
江聿风:“不知道。”
温辞想到他之前说过家里的事情,没脾气了,小小声:“好叭,你睡吧,我想去洗手间。”
江聿风贴在他胸膛处:“要走了?”
“我睡觉容易流口水。”温辞也不是不想跟他睡一块,他们不是第一次,就是这床真是挤得慌,江聿风也真够厉害的……这都能适应。
江聿风:“我不是很介意。”
“……”
“你的口水能滴我大腿上吗?”
“…………”
救命啊,他又在说什么胡话!!!
“你又在发什么情,你真的太骚了!”
温辞要疯了,他要下床。
起身的时候完全没阻力,江聿风没拦他,温辞抿抿唇,眉眼阴恻恻的准备跨过他下去。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
温辞动作一顿,手腕被对方轻轻的圈在掌心中:“只要你问,我都能说,一字不漏。”
温辞看着江聿风坐起身,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温辞又马上回过神,不上当:“又在花言巧语蒙我呢。”
江聿风唇角的弧度微弯,渴望温辞给他一点甜头,坦言精神上的需要:“我求你,温辞,求你了解我。”
生死线的另一端是江聿风,他正在求温辞把他拉上去。
一片寂静漆黑的室内,没有一丝光亮。
温辞隐约看见他目光灼灼,如火苗闪烁的光点,尽管很不明显,但也看到了。
温辞眼皮狠狠一跳,捧着他的脸说:“哇,你眼睛好亮,我刚才什么都看不到,就看到你的眼睛了。”
温辞情不自禁的亲上他的眼皮。
江聿风安静下来。
做完后,温辞看向江聿风微妙的眼神,心里又咯噔一下,别说,江聿风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压迫感太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打屁股了。
江聿风眼神内敛,慢悠悠的说:“我记得上次说过,不要在这个时间段勾引我。”
“…………”
江聿风说:“床垫里有根东西,你抽出来。”
“?”温辞翻过身,摸索了半天,确实摸到了类似于木头棍子,然后抽出来,一条戒尺……
“…………”
什么,一条戒尺?
他没眼花吧,一条戒尺?!
江聿风解释:“戒尺的意义是规范行为,束缚内心不道德的想法,心有戒尺方知分寸。”
江聿风吻上温辞的脸颊:“存在既有它的意义。”
江聿风沿着温辞的手腕慢慢的抓到手背,一起握着戒尺,轻拍了一下腿肉:“你跟它的适配度是百分百。”
戒尺跟肌肉发出啪得一声,连空气都在颤栗。
“这是在了解的过程。”江聿风喉间发出一声温和的音节,“请不要拒绝我。”
温辞持续被勾引着探索,江聿风的身体仿佛散发着神秘的魅力,诱人前往:“我……我想知道得更多。”
江聿风也发出渴望:“你了解我吧,再了解一下,你喜欢我吧。”
床很窄小,两人贴得很近,潮湿的呼吸在之间混合,将他们包裹起来。
戒尺有刻度。
温辞小心翼翼摸到他块垒分明的腹肌,这是他少有的直接的,触碰江聿风温热的皮肤。
温辞艰难看清上面标注的数字,基本都是二十几开头,但是会变:“哎……你能稳定些吗!”
“呵。”
第45章
温辞肩膀绷直成九十度,好奇的睁大眼睛,像碎了星光,过了会儿小声的说:“数字确定在……好像,差不多,应该,稳定了……你好厉害。”
温辞鼻梁挂着细密的汗珠:“额……好像又多零点一。”
犹如利剑搁置铁架,在燃烧发烫,肌肉上布满青筋,产生欲//望的粘稠。
两人靠得太近了,温辞感觉稍微低头都能……他咬了咬唇,这个尺寸,还是算了,为保小命,温辞决定不在江聿风面前露出瑟瑟的一面。
他要做这个宿舍里最纯洁的一朵花……
事实上他的那点小伎俩在江聿风面前,根本不够看。
撩拨够了,然后呢……它能自然下去吗?
温辞迷茫的抬起头:“怎么办,你要忍着吗?”
“用手吧。”江聿风抓着他的手腕,带动他。
温辞一看就没干过什么活儿的,家里人都很宠他,十指尖尖,纤细修长,每一道曲线都迎合得恰到好处,嫩如豆腐。
江聿风喉结发烫地滚动片刻:“我好像没听你提过家里的事情。”
温辞微微蹙眉,脸红心跳的开口:“我是孤儿,刚出生还不到一岁就被我爸妈领养了,没什么好说的。”
江聿风:“摁着。”
温辞的指腹摁着,然后还是一脸茫然,“你……”
江聿风:“领养?”
“嗯……”
“有想过了解自己身世吗?”
“没有,现在挺好的呀,我一出生就没人要了,他们就是不想要了。”温辞碎碎念,“不过我小学不懂事的时候想过他们为什么不要我,长大一点就觉得不想了,没什么意义,我爸妈知道会伤心的。你以后见到我爸妈,不要告诉他们。”
手脏了。
温辞听见头顶盘旋着浓重潮湿的喘息,他微微一抬头,江聿风那双浓雾一般的眼眸垂下来,亲在温辞的唇缝中间,搅着舌头磨了一遍,呼吸湿润交缠,鼻息滚烫,分不清彼此。
“啊哈……”
“唔……呜。”
温辞吞咽时都快分不清是自己的口水还是江聿风的……
江聿风带着他去洗手,双手互相摩擦搓出泡泡,顺着指缝插//入时滑溜溜的.
江聿风:“是不是更近一步熟悉我这个人了。”
“嗯……量好多。”
江聿风半垂着目光,侧脸阴影浓重,似乎心事重重:“我更想知道你的。”
“我?”温辞惊讶,“我能说的都说了。”
“事无巨细。”
“……”
洗完了,江聿风叹息:“真累。”
上次也是这样,弄完之后江聿风直接低血糖了……温辞一言难尽:“哥,你好虚。”
江聿风安静的看着他,窄小的阳台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那眼神充满着审判的意味,感觉温辞下一秒就要被抱在洗手台上,被迫分开双腿……现在是深夜,好像也很适合干点什么坏事。
不对,他们已经..干过了。
“我不是虚,是累。”江聿风很认真且平静的在解释,“白天满课,晚上开会改图纸,十一点前要赶回来,看到你睡得跟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我说晚安了,你听到了吗?”
温辞脸色染上嫣红:“你再说一次,我能听见。”
江聿风捞着他的腰,竖着抱进宿舍里,温辞的大腿半坐在他手臂上,这个怀抱的姿势有点像是抱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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