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柠养乐多
“办婚礼是需要挺长时间准备的。”曲明渊最近也在关注这种事,十分认同这句话。
她要想和江雨浓办婚礼,起码要提前半年准备。
她家亲戚多,江雨浓也不能一个都没有。
这方面的人,她也得帮江雨浓准备。
“你和那个小姑娘的事……”康挽玫点了点桌子。
“我记得,你身上是背了婚约的。原本婚约都落到你妹妹身上了。听说等她十四,你们家就准备提前办订婚宴呢。”
话说到这儿,曲明渊听见靠近的一个脚步声顿了顿。
曲明渊回过头。“聊完了?”
她神色自如,完全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吃醋了?”康挽玫收回眼神。
她也不知道她说的时候江雨浓就在旁边啊。
更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曲明渊居然还没有给江雨浓说自己的真实身份。
全港城的豪门圈都知道曲明渊的事了。
就曲明渊她女朋友不知道。
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曲明渊也不再看她。
婚约确实是她的心头刺。
这次回港城,她最重要的事,就是解决这个不明不白的婚约。
回港城之前,江雨浓还接了个电话。
“谁的?”最后收点东西,曲明渊专注手上的活儿,没看江雨浓。
“好像是和我谈合作。我和她说我要回港城,等我有空拨给她。”
江雨浓也不知道和自己谈合作的是什么人。
“反正我打算接。陈姐跟我说,再干两个项目,又可以给我升职,提拔成她的直属下属。我也想赶快提升自己,亲自接一单。”
曲明渊那想给江雨浓送项目的手顿了顿。
还是送彩票来得快。曲明渊想着自己之前列出来的偷偷给老婆送资源计划,叹了口气。
* * *
回到港城。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得江雨浓腰酸背痛。
一旁的曲明渊跟没事儿人一样。
江雨浓这才意识到,她平时把她家姐姐折腾的多累。
“回家睡觉。”江雨浓看现在刚好是晚上,直接决定了。
“走吧。小雨,你手机是不是一直在响?”
江雨浓打开看了一眼。这个号码的备注只有一个字:曲。
好像是那个送钱的叛逆小妹。
江雨浓一瞬间失神,还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
“嗯。”她慢吞吞的坐下,也好像真的没有听见一样。
“怎么样?我不是坏人。”康挽玫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主动挑起话题,把江雨浓的注意力吸过来。
江雨浓一口水差点呛出去。
“我是挺喜欢小公主的。要不要相信我?”
“喂!”岑沂先不满了。
“又在外面乱喊!”她说着就去搓康挽玫的头发。
她们两个人闹的时候,江雨浓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说了一个词。“婚约?”
“子虚乌有的事。”曲明渊拒绝承认。
那又不是她想结。
她妈这么想结,怎么不自己结?
反正,她看她妈也是风韵犹存。
干脆她妈和明玉的娘正式离婚,然后和大陆那个谁家的人三婚算了。
“……我相信你。”江雨浓松了口气。
“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曲明渊也算放松了点。
她就怕江雨浓因为这个,觉得自己该离开或者怎么。
江雨浓给曲明渊夹了菜。
心里却在想,她家姐姐都是能有婚约的人。
身份会简单吗?
她能承受得起白兰的真实身份吗?
一顿饭吃完,江雨浓去结账的时候,曲明渊和康挽玫就这么互相看着。
“干嘛呢你俩,玩干瞪眼呢。”岑沂捏了把康挽玫的脸。
江雨浓也就接通了,没有避着曲明渊。
“丝嗷……小姐姐!”曲明玉差点一句嫂子就喊出来了。
“你最近有没有帮我找姐姐?”
曲明玉这会儿稳定下来了,谨记曲明渊给她的任务——给嫂子送钱。
“有。但我在塞罗维亚没有看见白头发的亚洲人。”
江雨浓还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的。
当然,曲明玉现在明白为什么江雨浓就在曲明渊身边,还找不到人了。
曲明渊染发了。
“那也行吧。总之谢谢小姐姐了。我再给你点感谢费。”反正钱也是曲明渊出。
曲明玉不肉痛,在转账后面随便填了个数字。
“不用不……”江雨浓看见了转账的数额:131400
“……”十万江雨浓见过。三万她也见过。
但这个数字……要不是对方年纪太小,她都要怀疑这个妹妹的用意了。
“总之再帮我找找啦,谢谢小姐姐~”曲明玉完成了任务,把电话挂断。
和不会逼她看案例的好妈咪黏黏去了。
“你说这个小妹妹什么意思?”江雨浓对着转账有点呆。
曲明渊看了一眼数额,也无语住了。
她妹是真的憨。
“可能,她去年十三,今年十四。”自己还得帮她找理由。
“好吧……”尽管江雨浓觉得这个解释很勉强。
但也接受了。
回到家,江雨浓看了眼新闻,就看见那个李飞飞又被爆出了一堆恶劣消息。
“姐姐又动手了?”江雨浓随意扫了一眼。
不愧是喜欢霸凌别人的渣。竟然还做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嗯。时机差不多。”先造神在弑神,来得更痛。
曲明渊卡着李飞飞开始和人联系事业的时间点,把这件事爆了出去,断了他的全部后路。
斯罗德家族也被“李飞飞”之前发出去的消息毁了民心。股市暴跌。
原本这么大一个家族,一次打击而已,破产倒不至于。但曲明渊打算出手了。
“恶有恶报……不对,恶有我家姐姐报。”江雨浓搂着曲明渊就是一个亲亲。
“还有的是呢。”曲明渊和她贴着,“一个个的来。”
江雨浓在她怀里轻笑。
现在,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都是曲明渊带来的。
入梦前,江雨浓迷迷糊糊的想。
她的现在这么美好了。别再有什么事把它打碎了。
她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真的不能再忍受失去的感觉。
岑堤明怎么也想不到。
三年前,他只是一如既往,在学生的作品里看中了最有潜力的那一个,偷了占为己有,再和从前一样,去随意贬低几句,保证学生不会再去参赛。
三年后,回旋镖扎在身上会直接把他毁掉。
而他如今悔青了肠子也没有用了。
他当年毁掉一个个学生的前途时,有想过放过她们吗?
“再不走,我和服务员说有怪人闯入了。”
游从礼很礼貌的提醒了岑堤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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