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小可怜撞上霸总后 第49章

作者:陈泱泱 标签: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业界精英 甜文 近代现代

青年的眼尾泛红,在手腕被捆住的那刻,心跳都乱了。

“秦...秦先生......您......”他说的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唇瓣又被狠狠堵住。

大脑被吻的缺氧,沈时青已经有些无法思考。

直到身上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两颗,侧颈被狠狠咬上一口。

痛感唤醒大脑。

青年疼的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的仰起头,脖颈也向上挺起,筋肌与皮肤在卧室的顶灯下,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也因为这个向上动作,反而将自己更往秦先生的口下送了......

但这次的秦先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过分,有点像他们初遇的那个夜晚一般。

仿佛已经失控。

矮柜上的错金博山炉里的沉香正散出缕缕烟丝,木本在漫长的生长过程中,结成芬芳油脂,香味悠远醇绵,静气凝神。

可这已经无法让沈时青沉下心了,更无法让他安神。

衣扣被一颗颗的解开。

眼前男人挂在衬衫上的黑色背带随意的落下半截,唇齿在青年的侧颈处嘶磨。

“秦...秦先生。”沈时青像一只没有还手余地的小绵羊,眼里装着不安与惊惧。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轻轻唤着“秦先生”。

“小沈先生,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没有给我支付过租金。”男人的眼白里泛出几根血丝,眸底之下的情绪浑浊,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不如,今天,先支付一笔。”

青年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过般。

“我...我没有钱,等我这个月......”发工资再给......

青年只以为秦先生索要的租金是钱。

但这两条领带已经花了他所有的积蓄,现在翻遍所有的口袋和银行卡,也只能凑几枚钢镚而已。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出声打断。

男人眸色沉沉:“吻我。”

沈时青呼吸一滞:“什...什么?”

“一个吻,算半个月。”

沈时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双手被捆住高举过颅顶,手心无法抓住被单或是其他以此来缓解压力,只能绷紧身体。

他其实一直不太敢仔细去想自己和秦先生的关系。

因为两人的关系实在是有点复杂,一直介于一种不正当或正当关系之间。

但如果他去以此来抵押租金,那么,这个关系就完全偏向于不正当了。

所以青年梗住脖颈,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秦柏言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低低的嘲弄,只不过这个嘲弄对象似乎是他自己:“这样都不愿意么?”

大概这样僵持了半分钟。

青年终于让脑袋悬空,向上,碰了碰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瓣。

宛如蜻蜓点水般。

一下,两下。

“这样......就算一个月么?”

如果他没记错,他来秋园已经快要三个月有余。

“其余两个月,不接受这样的还法。”秦柏言承认,在青年绵软殷红的唇瓣贴上自己的时候,因为生气牢牢堵住的心血便已经疏通不少,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心肠也差点又要软下来。

尤其是在对上小羊羔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时,他总是忍不下心。

可是。

他想让小羊羔属于自己。

只属于自己。

是他的私有,独有。

这样极端又坏的想法,在内心疯长,他无法叫停,难以控制。

而彼时,眼里装进被遗落在床边另一条领带。

男人将领带拿起,动作轻柔的落在青年那双红通通的杏眼上。

纯棉亲肤的领带覆上眼皮。

沈时青的视线变得朦胧,只能看见顶灯光源的轮廓。

这种不确定的模糊视线,让身体的其他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也让青年的内心变得更加惶恐,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这个领带好贵,还是新的。

自己的眼睛上有泪液,沾上去不就全弄脏了。

秦先生还怎么带。

不行,不能被弄脏。

青年的双臂被禁锢,只能挣扎着躯体,语气里带着哭腔:“不...不行,秦先生。”

男人以为是手腕处的领带被系的太紧,于是伸手松了松。

“不是手上的......”沈时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不想让自己掉眼泪,但......他的泪腺向来叛逆,完全不听话。

泪液从眼角缓缓落下,他看不见,但总觉得一定已经把领带弄脏了。

沈时青哭了,因为哭的原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连声线也在颤抖:“眼睛上的......肯定弄脏了,送给您的......肯定...肯定弄脏了。”

双膝跪在床芯上的男人,神情微微一滞。

第34章 第 34 章

好几千的领带啊。

他一个月的工资加绩效呢。

沈时青越想越心疼, 越心疼眼泪就流的越凶。

造价昂贵的领带已然被泪水打湿,贴在青年的眼皮上。

他能感受到。

下一秒,沾湿的领带被缓缓拿开。

模糊的视线里映进室内顶灯的护眼色灯光还有秦柏言那张冷峻的脸。

眼睛一时无法接受强光的刺激, 微眯着, 眼角又滚下几颗热泪, 一直往下滚, 从下颚至侧颈。

“送给我的?”男人有些艰难的开口, 像是从酸涩的喉间挤出来的。

青年的眼睛更红了, 不光是眸中哭红了,眼周一圈都泛出淡淡的红色。

“嗯......”因为哭过的原因,沈时青的鼻音有些重, “在商场里挑了好久......觉得这两条都很适合您......”

两条。

秦柏言提取关键词。

“两条都是给我的?”

青年微微点了点下巴, 垂下眼角:“它们有点...有点贵,所以我现在没钱付租金了。”

关键是...现在有一条还弄脏了。

真的好心疼。

秦柏言:“为什么给我买礼物?”

这个问题,沈时青一时间竟回答不出。

为什么?

其实也没为什么。

他只是想让秦先生开心而已。

男人眼中的风暴似乎终于暂歇:“我以为...你是送给那个老板的。”

沈时青吸了吸鼻子。

他送给季则这个干什么?

季则难道每天打着领带在厨房里转悠吗?

就算要给季则送东西,他也应该是送个围裙什么的吧。

送领带......让老板拿着去绑蛋糕吗。

“不是...是送给您的。”他实在搞不懂秦先生为什么这么想。

青年的声音有些哑, 唇瓣和脖颈处皆是一片殷红。

那件浅色睡衣的领口也早已被扯开,露出青年锁骨下的一点肌肤。

是雪白色的, 与锁骨之上的殷红形成鲜明反差。

使这抹殷红愈发醒目,甚至是惊心。

秦柏言低眸, 视线从青年的颈上转移至手中那条纯棉的波点领带。

领带上沾着青年的眼泪。

男人用指腹轻轻抚过湿润处。

热泪的温度早已降下, 变得冰凉。

“是不是不能戴了。”青年又吸了吸鼻子, 鼻尖也变成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