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priu
走在前方的叶捷停下脚步,她看向郁初:“真是辛苦你了。他们俩还打架了吧?”
居然连他们俩打架了都知道。郁初心想妈妈果然是妈妈,这都能猜到。
他们俩不仅打架,还打了不止一次!
当然,郁初肯定是不敢直接说出口的。
“他们小时候我还会给他们买不一样的衣服,双胞胎你也知道,长得很像,穿不一样的衣服好辨认一些。”叶捷说,“不过他们总是喜欢一样的衣服,每次抢着抢着就要开始打架。”
郁初在旁边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叶捷说,“直接拒绝他们就可以了。不过他们俩的性格和他们那个爸差不多,估计会缠你很久。”
真的是这样。郁初在心里附和。这两个人有时候的表现就像是牛皮糖。
郁初跟在叶捷身侧,慢慢地走着,他有些好奇地问:“谢知行和谢知远,他们俩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的性格吗?就是不怎么说话这样的。”
“差不多。”叶捷说,“不过小时候可能更活泼一点,他们俩越长大越闷了。他们俩小时候也不怎么交朋友,要好到能带回家的朋友我还没有见过。”
怪不得我暴露了!
郁初悲痛地想,他一开始的策略就错误了。
他们两人走到三楼的露台,站在露台上,叶捷又给郁初布下了一个陷阱问题:“小行之前送了一枚戒指给你吧。”
郁初立即掉进了这个陷阱,他说:“我没收。”
很快,他反应过来,他又中圈套了,他应该否认谢知行给他送戒指这件事,而不是说他没收下戒指,他这样子就是当着叶捷的面承认了。
他这下是真的不想再说话了。
叶捷了然地笑笑,没有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和谢知行他们说的一样,叶捷并没有在这里待太久,一个小时后,她就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了。
郁初站在门口,看着叶捷上车后离开,转身气愤地说:“都怪你们。”
“我们也是今天刚知道。”谢知行解释说,“她今天上午才发消息告诉我们说今天要过来一趟。”
听完了解释,郁初还是有点郁闷。
谢知远问:“她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郁初才不会承认,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说,“我要去吃蛋糕了。”
蛋糕还没吃上,谢知行先拉住了他,低声地说:“不能和她承认我们的关系吗?”
谢知远加入了对话,幽幽地说:“复合之后你好像也没什么名分。”
郁初真是懒得理他们,制止道:“不要吵了。”
-
Solstice的第四次世界巡回演唱会会在七月正式开启,世巡第一站就安排在首都市。
郁初从公司那里拿到了赠票。每次演唱会他都会拿到赠票,一般来说是让他们送给家人和朋友的,胆子大的话也可以送给对象。
他想,谢知行其实不需要他的赠票,谢知行想来的话可以轻易地拿到票。还有谢知远,他也一样。
郁初捏着那三张票,最终还是让谢知行他们的助理跑了一趟,分别送了一张票过去。
世巡是个漫长的过程,今年开始,明年才会彻底结束。
公司赶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家的艺人都叫到了公司总部里,说要拍一张大合照,再录一首全公司艺人的大合唱。
上一次拍IC全家福还是三年前。
整个IC目前的艺人数量总共是51人。
这么一大群人聚在一起,郁初有一种当年在高中时拍毕业照的感觉。
“好多人啊。”简羽阳感慨,“原来我们公司有这么多人吗?”
“这还只是爱豆分部,”袁向笛说,“演员部模特部的那些都没来。”
郁初笑着说:“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老公司了。”
修斯问:“公司是哪一年成立的?”
“年度好员工。”秦筠说。
Solstice是IC推出的第七个团体,辈分在公司里其实不是大,还是看到前辈要恭恭敬敬鞠躬打招呼的晚辈。
资历最老的员工和业绩最高的员工,IC选择让后者站在合照的C位。
郁初他们五个人在寻找自己的站位时被staff安排到了最中心的站位。
C位站位里的C位自然安排给了郁初。
IC给这次的合照搭了一个主色调为蓝色的拍照场景,为了配合场景的色调,他们每个人的妆造也是围绕着蓝色来的。
大家身上多多少少有蓝色的配件。
例如郁初就是一个夸张的、闪闪发亮的蓝宝石大耳坠。
他站在他的位置上,上半身前倾,手臂支撑在身前的围栏上。简羽阳和修斯站在他身边,各自拿着道具摆造型。
修斯手里拿了一把蓝色的伞,拍照前郁初还说室内打伞会不会长不高,还好修斯现在已经够高了。
袁向笛和秦筠则是站在郁初的下方。
摄影师按下快门,一下接着一下的白光亮起。
很快,合照拍摄结束。
在场的各位都是专业爱豆,只是拍照,对大家来说轻而易举。
摄影师身上带着扩音器,对他们说过会儿要换个姿势再继续拍几张,大家配合一下。
稀稀拉拉的应好声传来。
于是郁初换了个拍照姿势,他侧靠在围栏上,侧着脸,看向镜头。
听说公司那边最开始的计划就是让他们所有人站在一起,像是学生拍集体毕业照那样。
但是李社长觉得太死板,才改成了现在这样。
郁初记得他们第一次拍摄公司大合照时是在他们刚出道后不久,他们五个还只能站在靠边的位置,尽管那时候他们的出道成绩已经超越了所有前辈的出道成绩。
现在的他们站在这样的位置,也不会再有人来质疑他们是不是有站在这里的资本。
那些都是这几年间发生的事情。
恍如隔世。郁初如是想。
第114章 从此以后
在世巡开始的前两天,谢知行和谢知远终于发现,原来收到郁初赠票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郁初雨露均沾地给他们两个都送了票。
于是他们俩又比起了自己收到票的时间。
实际上这两张票是郁初同时递给两位助理的,他们什么时候收到票取决于助理赶回去的速度,和郁初本人没有关系。
爱情会让人变得愚蠢。
郁初的赠票给了谢知行和谢知远,他好奇地问了队友们,他们的赠票有没有送出去。
“我表妹之前就是你粉丝,说想来看你。”简羽阳对郁初说,“但是那几张赠票我也不敢送她,我跟她说去买两张黄牛票,我帮她报销。”
修斯疑惑道:“为什么不给她?”
“她都20岁了,”简羽阳咬牙切齿地说,“传成我女朋友怎么办?”
修斯这才恍然大悟,他说:“我把票送给我的父母了。如果他们有空闲时间,可能会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
郁初感觉修斯说的这句话有种莫名的人机感。
修斯说话经常这样,郁初可以直接在脑子里把修斯说的话顺畅地翻译成英语,他想准确来说,或许不是人机感,而是翻译感。
袁向笛咬着芒果干说:“有道理。”
他说起自己前两天看到的八卦,同行恋爱被扒,地下恋爱长达三年半,并且胆子非常之大,居然敢邀请自己的女友坐在内部座位观看演唱会。
已经和谢知行复合有一段时间,并且把赠票给了谢知行的郁初钝感心虚。
他伸出手,从袁向笛腿上的袋子里偷了一片芒果干。他咬着芒果干,靠在沙发的一旁,希望其他人不要注意到他。
在博物馆的那天,谢知行问郁初,愿不愿意再和他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他向郁初保证什么都不会变,于是郁初答应了他。
事后,郁初又欲盖弥彰地补上一句才不是因为喜欢你。
可是这个赠票给了谁这个话题最开始就是郁初提出来的,兜兜转转,话题最后还是被抛回到他身上。
修斯问:“哥你的票给谁了?”
郁初脸不红心不跳,就是有些心虚:“给朋友了。”
谢知行是他男朋友,谢知远是他朋友。这句话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希望这次世巡顺顺利利的吧。”袁向笛双手合十,祈祷道,“我愿意拿我的五斤体重去换。”
“巡完说不定瘦得能比五斤还多。”秦筠说。
郁初随口建议道:“要不要去玉楮寺再求一次签。”
其他四人似乎对玉楮寺求签这事心有余悸。
上一次他们去求签,郁初求到的签是大凶,结果后来就发生了舞台事故。
尽管人不应该太过相信这些,可毕竟他们亲身经历过一次,现在都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郁初自己倒不觉得那次骨折是完全的坏事。
因为骨折他可是拥有了难得的长假期。
简羽阳委婉地说:“真的要去吗?哥,我感觉那边求签也不一定就准。”
“去看看吧。”郁初说,“说不定呢。我出道前还去求过签。我有预感这次会是上上签。”
郁初的组织力还是太强了,第二天他们五人就再次出发前往玉楮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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