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鹿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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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清冷淡漠的老公好像开始恋爱了,突然开始打扮、招摇、到处开屏了belike
迟诺的五官精致明艳,身段纤细出挑,简单的黑西装,可是漂亮清丽的容貌自从一入场,就成了众人之中夺目的焦点。
不少圈内资本看他的眼神渐渐变了味儿,那种狩猎眼神几乎隔空将这个误入凡尘的小仙子分食。
下一秒。
这些热辣浪荡的眼神变得严肃拘谨唯唯诺诺,心头的跃跃欲试也成为痿掉。
因为迟诺纤瘦的肩膀被一只温凉的手掌罩住,宣示主权似的,将他揽在了怀中。
迟诺疑惑抬眸,入目是薄寒臣俊美的五官,过了十几秒都没说话。
薄寒臣薄唇淡淡勾起:“这是把你迷晕了,还是看到更加帅气俊美的老公,不敢认了?”
迟诺:“……”
迟诺:“被你耳钉上的钻石切面闪瞎了。”
薄寒臣低笑一声:“那可不能,就是为了勾引你才戴的,你瞎了我去勾引谁去?”
迟诺脸蛋不争气的变成了小番茄:“……”
因为周明山是孟靖轩的挚友。
孟靖轩又是薄寒臣的养父,也算是迟诺的公公了,按照礼节,两人应该去给周明山敬一杯酒。
只是。
很不巧。
给周明山敬酒的也有薄戚时。
薄戚时余光掠到薄寒臣时,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穿眼球,尤其是他搭着迟诺肩膀的手,真是碍眼。
薄戚时问:“都准备好了吗?”
助理:“找了一个在圈里有名的妲己,睡过很多人,记者媒体也都找好了。”
薄戚时笑了笑:“选择薄寒臣?一个脏掉的男人不知道还是不是吴芳雪心中的最佳儿婿。”
薄戚时随手从一名侍应生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一支香槟,将一颗药丸丢了进去。
这可是给非洲大象配种的烈性药。
他比较期待迟诺明天早上的表情。
薄戚时走到了薄寒臣面前,将这杯酒举在他面前,在众人面前伏低做小道:“这些年,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总觉得你会抢占我的地位和财富。前几天进了一趟派出所,被吴阿姨说了一顿,我才醍醐灌顶,我不该恨你。弟弟,这杯酒我献给你做礼物。”
迟诺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第一反应是薄戚时不安好心:“认错,这酒不该你喝吗?”
薄寒臣倒是没有拒绝,端起那杯酒,含了一口,舌尖品了品,过了几秒,说:“薄戚时,你的诚心不够,这酒水里的春药,味儿不够纯。还不够我和诺诺助兴的。”
第25章 迟钝小美人
薄寒臣没有将那杯酒倒掉, 反而是众目睽睽之下,将酒饮完了。
在场的众人都不是傻子,薄戚时竟然敢当众下药, 那一定就是为了设计出来性丑闻。
周明山是东道主, 宴会结束他们也会入住周明山准备的酒店, 如果让薄戚时轻易得手,那证明他们的安全问题也得不到保障。
周明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恼羞成怒道:“我平生最痛恨皮条客, 去上酒店给我查,查出来就将他们交给警察处理!”
众人看向薄戚时的眼神充满鄙夷, 心中已经对他的人品做出了判断, 日后绝对不会来往。
薄寒臣笑得云淡风轻:“谢谢你对我床事的关心, 不过这药你既然送了, 今晚我一定会和诺诺把它利用到极致。薄戚时, 你的眼光不错, 你喜欢上的人, 我也欲罢不能。”
薄戚时的眼珠子滴血。
想到这种情药的最终会作用到迟诺的身上, 他的心肝肺脾胃像被一拳拳锤烂了。
迟诺那么娇弱, 幼态清纯,他和迟诺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唯恐惊扰到了他, 迟诺怎么能承受住被野兽药物掠夺理智的薄寒臣?!
薄戚时牙齿咬碎了:“你敢!”
只不过薄寒臣无心恋战,每次出行身边必会跟随几名保镖, 他牵着迟诺的手离开时, 保镖就上去拦下了气到发疯的薄戚时。
薄寒臣还没出举办宴会的庄园, 情药已经发作了,这个时候催吐的作用已经不大了。方洋连忙从车上冰柜里拿出一瓶冰水让他喝, 大量摄入水分能促进排泄,将药物排出。
迟诺又急又气:“明明知道里面有药还要喝,你是傻子吗?”
薄寒臣在药物的作用下,唇色更深更红了,笑得妖冶:“一想到情敌助兴的东西都是自己买的,一定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迟诺:“……”
所以,你就为了这个心甘情愿把药喝了?
果然,对别人狠不算狠,为了气人连自己都敢下手整的,才是真正的狠批。
薄戚时是真的被气失智了,一拳捶在瓷砖墙壁上,砖块从中间龟裂成了碎片,他的骨头都快震碎了。
众人回到了酒店。
方洋联系了医生上门输液,薄寒臣小腹热得几乎要疯掉,叫了客房服务,让人送来了两桶碎冰块,全放在了浴缸里。
薄寒臣没脱衣服,坐进了浴缸里,等着医生为他输液。像他这种一开始没背景的人进圈子里,被算计的次数多了去了,他也不是没中过招,但他这人把个人贞洁看得比命都重要,所以中招后的科学解救经验丰富。
冷水冲洗,薄寒臣墨黑的发丝垂落了下来,他冷白的皮肤被晕染上了几分妖冶的红,鲜红的唇色极艳,黑色衬衫贴在劲瘦的躯干上。
尽管输着液,他手背上脉络分明的青筋还是在紧绷着,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迟诺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薄寒臣的浴缸旁边,看了一眼那鼓鼓囊囊的东西,因为药物原因比那天更大了些,连忙挪开了眼。
他问方洋:“他这输完液就会好吗?一直泡在冷水里,会不会冰出病来?”
方洋:“你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他,小嫂子。”
方洋一直叫他迟老师。
突然改口喊他小嫂子,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说完,方洋就出去了。
薄寒臣一直闭着眼。
迟诺也没有可操作的空间,他泛粉的指尖摸上薄寒臣的手背,咬字很轻:“你睡着了吗?”
“没有。”薄寒臣抬眸看他,明明虹膜里似有火焰燃烧,可是看他的眼神却清沉克制,呵出了一口热气:“你是想以身帮我解药吗?”
这人?
就不懂一点含蓄和内敛吗?!!
迟诺被臊到了:“怎么会。那么大,我一定会死的。”
“你知道就好。”
薄寒臣抬起手,冰冷的指腹传过迟诺的乌黑发丛,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戏谑又宠溺,只是被情药灼烧的嗓子低哑:“我可以为了满足你吃药,但绝对不会在中了药去睡你,爱你和泄欲我分得清。况且我也没有多难受,一想到薄戚时现在急得团团转我就已经爽死了,你先去睡吧。”
迟诺:“……”
迟诺雪白的脸蛋有些热,强装镇定地说:“看来这药性也不大嘛,你脑子还没烧傻,嘴巴也更会说甜言蜜语了一些。”
“喜欢吗?”
“?”
“备孕需要,以后我会戒烟戒脏话,争取让你怀一个礼貌的宝宝。”
“……”
“………………”
谁!要!!和你!!!备孕了!!!!
迟诺明天还要拍戏,理应是独自去大床上睡觉,可是刚刚他之所以在方洋一句话下动摇了心思,是他立场根本没办法坚定。他的腹部好像又泛起了耻痒感,压抑越久渴望越久,本来想假装妥协偷偷享受的,可是薄寒臣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亵玩他,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都怪薄寒臣,对他又揉又捏的让他贪恋上了这种肢体相互接触的方式,导致他现在一个人去睡觉都觉得有一点点寂寞。
有了!
迟诺让方洋给他买了一个小折叠床放在浴缸旁边,把床褥子堆在上面,卷吧卷吧把雪白的被褥卷成了酥软的棉花糖。
舒服!!!
迟诺躺进被窝,偷偷伸出一只手,握着薄寒臣的手,垂下睫毛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薄寒臣冰凉的手掌被迟诺柔软的手指紧紧握着,这种近乎贪恋,近乎依赖的小动作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捏爆了。
原来再烈性的药物还顶不上迟诺一个小小的撒娇举动。
迟诺这是在勾引他吧?
除了迟诺喜欢他、爱慕他,和他两情相悦,他找不到别的答案。
理智在这一瞬间被剥夺了。
薄寒臣拔掉了输液器,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迟诺察觉到了异样,掀起纤长的睫毛,问:“你怎么了?”
薄寒臣盯着他的眼神好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野兽,掀开了他的小被褥,被冰块冻僵的身躯硬是挤了进去,迟诺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得发抖,可是折叠床更小,薄寒臣一上来他就没地方去了。
迟诺不满:“你身上又湿又冷的,把我的被子都弄湿了。”
薄寒臣眼仁里的侵略性愈发明显了,将迟诺身上的被子拨开,嗅着那浅淡的玫瑰味,张开利齿咬在了迟诺肩膀上,用薄唇一寸寸丈量着他细弱的肩颈,“也不全是冷的。”
薄寒臣用的力气不小。
醉酒的薄寒臣也爱咬他,只是那个时候有更快乐的事情麻痹着他的神经,他不觉得疼。
这会儿他纤细的身体扑簌簌的发抖,轻咬着嫣红饱满的唇,犹豫了很久,小声说:“那不冷的东西呢?”
……
第二天,迟诺睡醒后发现自己到了床上,薄寒臣就睡在他旁边。
昨晚并没有发生过火的事情,他情绪波动太大,自己把自己羞耻晕过去了。
迟诺打了个哈欠,撑起身体去看薄寒臣。
薄寒臣睡得很沉,眼窝处有些许青黛,似乎是一夜未睡。
迟诺也不打扰他,不过不打招呼就走貌似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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