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汴酌
他直接被林时见这句话干沉默了。
杀伤力实在太大。
没有哪个alpha能在自己的omega这,亲口听到“你早泄了”这句话不丢失语言体系。
往日温文尔雅常带笑的脸有些丧气,江闻看着林时见轻声说,“我会好好治的。”
“确实要好好治,”说了这么多,林时见其实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太突兀,他垂着眼睫道,“你不会以为我只是为了窥探你的隐私吧?”
“你愿意窥探的话其实我也很高兴。”江闻小声回答。
这又不算什么,只是说明林时见想了解他,江闻大概今天发了烧又晕了次,实在有点傻,不然早该听出来林时见要讲的东西。
“可我不高兴。”林时见手有点抖,他垂着眼睫,根根分明的睫毛有些湿润,他把手轻轻的搭在江闻脖颈的纱布上。
江闻不明所以,但并不抗拒,他很温顺的弯着颈,发丝柔软。
是个活节,可是林时见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解开,腺体上方的骨头森白露出,红肉仿佛被撕碎,腺体那白色的经络都翻乱在外。
所见皆是触目惊心还可怖。
林时见盯着江闻,那双漂亮眼珠似烧红的玻璃要将人洞穿,他声调不好招惹,面容也冷酷,“我看完了那个视频。”
林时见解开的,是铁证如山的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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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袅7086小宝的1个鱼粮!!!(鞠躬)(撒花)
这章有些短小,因为有一千二百字感觉写的很烂很烂,我就全删掉了,明天我们继续见吧
各位晚安
第71章 丢人丢大发了
提到“视频”二字即是点到为止,都不必多言,就足够让傻瓜霎时醍醐灌顶。
何况他并非真的傻瓜。
——江闻懂了林时见和骂人没差的铺垫。
没办法。
针对性实在太强。
江闻黄昏回林时见家路上的时候,刚打包了一份视频给律师,他打算速战速决,已经着手准备开始打官司了。
律师刚陪他温故而知新了番。
所以熟悉的很。
江闻顿了下,喉咙似乎弥漫着点血丝,怎么能让林时见看到那种场景呢?
江闻没想走捷径来博取同情和怜爱。
可生活就是戏剧的起源,此刻无心插柳柳成荫。
——想象让心疼和爱意短期内到达函数的峰值,该有的罪责一时减轻至几近刑满释放。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江闻回了话,语调刻意营造出一种轻松的感觉,“那个啊?不好看的。”
江闻伸出那只没打点滴的手揉了下林时见的头发,声音放的更轻了,没事人一样眼睛黑亮看着林时见,还是那副笑的温柔无害的样子。
“有点儿血腥,会不会很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江闻的错觉,林时见的眼尾一时红的厉害。
眼底的霜雪凝成微不可见的细针,扎的人痛彻心扉。
那种情绪,用害怕来涵盖,未免太不准确。
但端倪露出的实在太少,江闻没法捕捉到完整的数据,以此来完成林时见的心情表格。
林时见非要反驳,“谁害怕了?”
他面无表情的往后回避,江闻在空中的手垂下来,堪堪擦过omega雪白的颈侧,尾指勾出条不尴不尬的曲线。
林时见用行动抗拒着江闻的动作,很确切的表现出了,他此刻确实不高兴,也不好招惹。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林时见漫不经心抬了眼皮,柔软皮肉也难覆盖其骨骼自带的锋利。
“又不是什么火遍全球的恐怖片,那地上是血又不是你的头,难不成你也能无限分裂,让那长满富——江——闻?”
说到最后,林时见显而易见的顿住。
琥珀色的眼睛短暂虚焦了会儿,这显然没在他的预料范畴之内。
他原本后面想说富加上江闻的姓,可未免有些巧,富闻又太奇怪。
整段卡住垮掉,导致最后用嘲讽掩饰关心不太到位,失了气势。
气氛倒是一点也不带僵持了。
林时见此刻却更不高兴,他冷着张脸没再说话,看着有些生气。
江闻特别捧场,他接着茬,甚至配合的耸了下肩膀,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哇,那未免太恐怖了吧。”
说相声一般捧哏,话没掉在地上。
就是表情管理不佳,墨色眉眼弯弯,导致信服力并不强。
江闻觉得林时见一本正经着脸讲冷笑话的样子有些好玩。
但他不敢笑的太明显,容易被制裁。
林时见皮肤冷白如玻璃镜面折射的镭射光点,眼皮末端又掺着红,轻飘飘瞥眼人,活像是在甩钩子。
江闻的笑止了半秒,耳根莫名被林时见的眼尾传了点胭脂色泽。
林时见冷哼了声,他认为江闻还算识相。
就着先前的腔调,林时见状似漫不经心的继续问,“说说吧,腺体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林时见就生气,不免多数落了几嘴。
“你还真是避重就轻的一把好手,我早上还说你看着和刚演戏一样,”林时见冷笑着道,“现在看来,戏可是太好了,把人骗的团团转。”
林时见都送他来医院了,还看了那个视频,摆明了就是什么都知道。
非得折磨他,让他自行剖析罪责。
但江闻可没胆这么直接点明。
得完蛋。
讲冷笑话好玩的林时见先生要发飙的。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江闻解释,“和你说了徒增你烦恼,我并没有想隐瞒你。因为你总会知道的,但我希望你知道的时候,我的情况已经好转。”
林时见没对这句话多加表态,他示意江闻继续。
顿了会。
“我……”江闻很难以启齿般,苍白的嘴唇再抿下去都得破皮,他支支吾吾半天还是开口,“我的腺体损坏了。”
提受伤还挺言简意赅。
石子朝湖面打了个响,林时见表情却没很惊讶,说明确实已经知晓。
“说的通俗点。”
江闻轻声道,从小到大连赞美都听到麻木的人脸上,展现出了丝不易察觉的自卑,他的温柔笑看着像把锋利刀,仿若自嘲。
“我现在都没法被称为alpha,连你信息素的气味都闻不到。”
林时见安静的看着江闻的脸,也不说话,眼神近乎刻薄挑剔的打量着alpha,眉钉淬着毒辣寒光。
让人心慌。
“这样啊。”林时见抿了口水,语速有些慢,眼神意味深长。
事实证明,林时见使坏方面无师自通。
他原本冷着张脸,很是面无表情。
偏偏听完这句话表情要流露出些许恍然大悟,声音质冷又好听,“原来你是因为腺体损坏了,不是真的阳痿早泄啊。”
极其阴阳和讽刺。
好消息是,看上去没小心翼翼把腺体损坏的江闻当个残疾A。
坏消息是,好像也从来没把江闻当个人看。
江闻:“……”
林时见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这通问话,追究其根源,其实就是走个形式。
和江闻的羞辱仪式似的,纯纯报复其不事事都禀明时见陛下。
现在时见皇帝看着江妖妃焉掉的样子,心底终于爽快许多,虽然这些爽快里饱含心酸和苦雨。
林时见站了起来。
纤长的暗影往江闻脸颊和身上侵袭了片缕和片刻,他弯着腰将刚刚江闻脖颈解开的纱布系了回去,动作熟练到似乎在江闻醒来前练习了很多遍。
温热指尖碰到长出疤体的边侧。
痒的难耐。
即便没有信息素的气味,林时见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似乎也很不一样。
勾起人的某种瘾症,江闻仰头贪婪的嗅着。
不过林时见的温柔稍纵即逝。
“我和时风他们说了你晕倒的事,他有工作没时间来看你,你自己打电话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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