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泱泱
里面有好几款复古款式的精致男表。
平时男人也会戴。
所以,关医生应该是喜欢手表的吧。
嗯……
“你觉得哪个好看?”裴小水豚歪着脑袋,试探性地问道。
关越:“这排都还不错,你有喜欢的么?”
他记得水豚好像不戴腕表。
“唔,我还好,我不太喜欢戴手表。”他总觉得带着腕表,有时候容易磨蹭到古籍古纸。
他将眼睛落在橱柜最中间的那只象牙白珐琅表盘,蓝宝石玻璃泛着淡蓝色虹晕,表链是精钢链节。
水豚的眼睛一向很亮,仔细的看了几眼,每枚链节侧面都镌刻齿轮防滑纹路。
还是很精致的,舒适感应该也不差。
裴栖:“这个挺好看的。”
关越:“是不错,喜欢么,包起来。”
柜员都挂着笑脸走过来了。
裴栖赶紧摇头:“不…不要,我不戴手表的,我是觉得关医生会喜欢吧。”
“是不错。”男人点头,“不过,今天是来陪裴老师逛街的。”
裴栖:“唔……”
啊。
真想现在就给关医生拿下。
但他忍住了。
他要偷偷买,然后趁关医生睡着了,偷偷给男人戴上。
想想都觉得这个计划简直太浪漫。
“那我们去逛逛别的。”他应承着,很自然的牵起身旁人的手。
关越直觉手指被柔软的指骨皮肤包裹,感受着水豚手心的温度与湿润。
青年走在前边,紧紧牵着他。
就这么一步两步的,在偌大的商城里。
可他还是觉得商城太小。
他想再大一点。
路再宽一点。
让水豚就这么牵着自己。
就这么一直一直走下去。
裴栖也不知道自己拉着关医生逛了多久。
只觉得之后他们去别的店里,关医生好像都没什么兴趣。
都没什么男人特别喜欢的东西。
所以……他打算就买那块腕表了。
然后最好能再自己做一个蛋糕。
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溜出来。
晚餐定在裴栖想吃的特色烤鸭餐厅。
表层烘着一层油脂的蜜色烤鸭,被精湛的刀工一片一片切下,搭配着现烙的米皮和酱汁。
裴栖胃口大开的吃了大半份。
还吃了好多京南的特色菜。
他发现京南的好多菜品都和鸭子有关,于是有感而发的叹了一句:“京南的鸭子好可怜啊,一直被吃,一会拿来烤,一会又拿来爆炒的,还中西结合的用橄榄半成沙拉……”
坐在对面的男人眸色微微一闪,唇角弯起一抹好似不经心的弧度:“嗯,是挺可怜的。”
在京南的水豚大概率也会挺可怜的。
吃完晚饭,两个人又沿着载满梧桐树的大道走了很长一段消食。
“明天早上我要去开会。”两人这会已经走回了酒店,关越张唇交代着,“你在酒店等我?还是……”
“等你就好啦。”裴栖回答,“那你什么时候能开好?”
“估计没这么快,得下午吧。”男人抿唇,“这个会比较重要,实在推不了。”
“没关系呀。”小水豚将房卡扫上感应区,“滴滴”两声,房门便弹开了,“我没事的,我等你回来。”
这样刚好。
他就能出门去买腕表,还能去把蛋糕做了。
然后订餐厅。
最好再布置一下。
他要给关医生过生日。
过一个想起来会觉得还不错的生日。
走了一天,刚进门,裴栖就往大床上躺。
小水豚仰着脑袋,背靠在柔软的大床上。
眼前的天花板上,是一盏现代设计风的大灯。
散出暖色的光线。
近乎是一瞬之间。
光晕便被一道闯入的眼帘的身影挡住。
关越单褪跪上/床,将青年压//在身下。
“这么主动么,宝宝。”男人微微弯唇。
裴栖:“……??”
男人俯身,呼吸都变的急促了些许。
“唔!我鞋子都没脱呢!”裴栖赶紧伸手,挡住男人压下的月匈膛,“我也没洗澡呢!”
“好,我帮栖栖脱。”男人垂眸,眸色之间,烘着一层/谷欠/色。
膝盖离开床单,继而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大掌琛进青年的裤脚,握住青年细瘦骨感的脚踝。
另一只手将鞋子轻轻拽下。
裴栖只觉脚上一凉,他也动不了,因为脚踝被关医生牢牢抓着。
男人很体贴的把他的袜子也一并脱下。
那双皙白的双脚便暴露在空气里。
青年脚上的皮肤也很细腻,肤色是偏冷白调的,脚背上的细小静脉,或青或紫,一条条蜿蜒着,走向清晰。
脚趾上的指甲盖圆圆的,修剪的平齐干净,趾头的血运健康,又因为皮肤白,所以显得粉嘟嘟的。
很可爱。
男人的大掌将水豚的脚掌包住,另一只手将他拦腰抱起。
“!!”
倏然,裴栖只觉自己身体一轻,就这么被横抱着离开了床面。
“不…去…去哪里?”失去重心的青年,只能是牢牢抓住关越。
“去帮栖栖洗澡。”男人的语气寻常,只是哑一点,显得克制。
裴栖:“不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可以洗!”
男人好像听不见他说话:“我帮栖栖洗。”
“不……不要!”水豚在这个好像天罗地网般的怀里扑腾了好几下。
男人的声线冷下一点:“不要动,栖栖。”
虽然还是这么叫着“栖栖”。
但已经震慑到怀里的裴栖了。
他真的就没动了。
直到被放进了浴室的隔间里。
申上的依服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扒光的。
因为他刚被放下来,唇就被紧紧堵住了。
像是急风骤雨般的吻就这么一个一个的,落在青年的唇,眼,鼻尖,梨涡……
然后是细软的侧颈,和一片殷红的耳根。
男人的舌尖卷上他的耳骨,来回吸.吮着,然后抚在水豚珉感的耳根上。
关越多舌头又湿又热,口忝/的急促,但又好像很有章法。
“唔!!”裴栖根本绶不住,想要躲,结果就被圈在了男人和浴间那块玻璃隔门之间。
脊背贴上冰凉的玻璃,耳根处还在被热烈地舔舐。
只是这样,裴栖就腿肚子一软,差点要站不住。
还好,正咬着他耳朵的关越及时将他的月要肢收紧。
他这才没有摔在沾满水汽的地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