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 第11章

作者:青木灰南 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恋爱合约 天之骄子 甜文 近代现代

一阵极轻的颤抖,被梁淮波感受到。他眼角发冷,嘴角却勾起,“合约上清清楚楚——打消苏青对你的恋情。可你反而诱导利用他的感情,”说到这,嫉恨促使狠厉,他倏忽加重力道,狠狠踩下。

“呃、”袁灼双手都攀上那条腿,头掩在臂弯间。

梁淮波以为他在忍痛,气稍微顺了点,“最后一次,离他远点。否则,你不会想知道违约的代价。”

放完狠话,梁淮波整了整袖口,恢复了生意人的体面。他抬脚——抬——!

“……?”

低低的笑声从脚底传来,袁灼扭转半边脸,半睁不睁的一只眼看向梁淮波。

那张脸硬朗英俊,此时分明全是餍足和痴迷,哪来半分痛意。

“你!”梁淮波咬牙,直觉看向他下半,肉眼可见一片狼籍,顿时睁大眼,惊怒失措。

袁灼又被他可爱到了,“怎么看变态一样看我?”

劲瘦有力的长腿在他双掌中,袁灼一掌圈着梁总脚踝,一掌不知何时探入裤腿。此时他自然地顺着摸上去,感受着细腻的手感,脸也不禁贴在他腿上。

“袁灼!”往常裹得严严实实,连日光都不见的隐秘肌肤,此时被男人火热的掌心一寸寸触碰,差点就要摸到敏杆的大腿内侧。

梁淮波难以控制的细密颤抖,酥麻的电流从腿部直达脊背,一路上涌。

他几乎要捂住嘴,才能压抑奇怪的声音,身体想要蜷缩起来。

袁灼挺起上身,接住软倒的梁总。

昏暗的别墅大厅地板上,两具结实的身躯亲密压靠在一起,冷白皮在小麦色的映衬下更加明显,空气中萌发着暧昧的涩气。

袁灼抽出手,圈住梁淮波的腰,双臂感受着腰间紧密的肌肉。垫一垫,柔韧撞击着胸膛。他畅快地呼出一口气,心里倍爽,决定勉强自己做个正人君子。

“梁总在怀,苏青在我眼里实在称不上姿色。”他凑到人耳边不怀好意,“梁总愿意赏脸,我哪还有心思看旁人一眼?”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梁淮波缓过气,发现自己被男人手欠抱个满怀,想要挣脱,手脚一时却用不上力气。不禁暗恨,都怪这个混蛋!

不然他怎么会是、是这样的身体?

“梁总怎么会有错呢?”袁灼才不是钢铁直男,他认真地说,“是我色迷心窍,jing虫上脑。我以后一定改正,梁总再给个机会?不要避而不见,好不好?”

“呵,好啊。”梁淮波嗤笑,他费力推开袁灼,见对方面露惊喜,往沙发一靠。

看清袁灼眼底的痴迷,梁淮波若有所思。合约已经签了,他主意早定,之前的激烈反应才在他的意料之外,但那也是袁灼过分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点日子都忍耐不了。既然这样,那就履行约定。只是主导权,要在他手上。

“过来。”

两个字,袁少风驰电掣,眨眼间蹲在梁淮波腿前。

梁总一瞥他的腿,挑了挑眉,伸脚一踢。

袁灼上道地跪好,“原来梁总喜欢玩这套?”他蠢蠢欲动,欠欠道,“主人。”

冷笑一声,梁淮波手搭在沙发上,回忆起圈里那些折辱人的手段,不客气道,“舔。”

字音刚落,袁灼饿虎扑食,一把扛起梁淮波的腿。

“袁灼,不是这样!”惊呼出声,梁淮波羞怒交加,阻止不能,眼角眼见泛红了。

身体不由自主向下滑,梁淮波头仰到沙发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双腿用力夹紧,仍无可避免颤抖起来,宛若秋风中飘零的枫叶。

漂亮极了。

第十一章 可惜了

商业上有一番成就的人似乎都难有一个好觉。快节奏高风险的行业尤其如此。

接任了家族企业的梁淮波没能例外:每日工作到凌晨,躺到床上时已十二点过后,然而脑子依旧高度活跃,泛泛思考着明天的行程、工作后续的安排、待人接物上哪里还需改进,乃至最近的时事政策。

事情并没有紧急到非立刻解决不可,但神经却无法松懈。

梁淮波只好习惯在床上烙饼,只偶尔心底会小小埋怨。

父亲怎么只教他不停前进,却不告诉他如何歇一歇呢?

后来他叹气,算了,就当商人天生少眠。

睁开眼,梁淮波人还迷糊着,脑子昏昏沉沉,第一次有睡懒觉的念头。

清醒之后他一怔,慢慢回过神来。

昨晚的事情涌上脑海。

袁灼闹腾地过分,挣脱后的梁淮波恼羞成怒,毫不留情将袁灼关在门外。

他睡之前还能听到对方无赖敲门的声音。

本是抱着气闷入睡的,但不知是不是身体太过疲累。梁淮波难得睡得香沉,等被生物钟唤醒,身体还懒散着不愿起来。

门外没有动静。梁淮波拉开窗帘,六点的晨光清清淡淡撒在脸上,有一种清透的温凉。

白色的丝质睡袍只腰间一条松垮的带子,拉出领口三角形的空档,展示着肌肉的完美走向。

伸了个懒腰,梁淮波慢悠悠洗漱。镜子里的面容精神焕发,眼底的淡青色都褪去不少,连带着常年的阴冷沉郁也消释了些。

上身没有混蛋留下的痕迹,梁淮波松了口气,昨天他的推拒还是起到重要作用了。

穿裤子时那口气又倒抽回去。梁总阴着脸,心里抽了袁灼百八十遍。理智又知道,对方被抽了也只会舔回来,让他气得牙痒又耻于搭理变态。

磨红了的伤处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穿上裤子后却连细微的摩擦也一阵刺痛。

梁淮波只得放弃,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想起急救箱放在一楼大厅。

这个时间,管家和佣人应该都来上班了。

梁淮波按响了呼叫铃,“嘟”地一声后,“拿急救箱上来。”

过了一会儿,门被敲响了。

梁淮波打开门,“怎么是你?”

袁灼提着急救箱站在门外,被梁总这身行头冲击地半晌没回神。

听到质问,他顿时不爽,“幸亏是我。”嘟囔着本想将急救箱怼到人怀里,又默默撤了回来,关心道,“就一晚没见,你哪受伤了?”

梁淮波听着他小声嚷嚷什么“招蜂引蝶”“不懂防备”,眼角一抽,“和你有什么关系?”

心想,除了你还需要防备谁?

想到这,突然感觉到凉意。他默默只留一个门缝,伸手去要药箱,“箱子给我。”

袁灼往后一躲,“你先告诉我你哪不舒服。”伸手撑住门不让关。

梁淮波当然不会告诉他,不然他一定又会得寸进尺。

沉了目色,“袁少今天没有事情?”在这打扰够久了吧。

“事情当然有,但怎么能比得上梁总重要?”袁灼勾起一个笑,吊儿郎当插个兜,“今天的时间,我打算全部贡献给梁总。”

“不需要。”梁淮波无语,下意识想伸手捏捏眉心,脑中想怎么让袁灼赶紧走。袁灼闲,他可是个大忙人,哪来的时间和他胡闹鬼混。

趁此时机,袁灼一个闪身挤进来。反手关上门,背往上一靠。

“你进来做什么?”梁淮波一个愣神,眨眼袁灼就得意地向他笑。他顿感不悦,伸手要把他推出去。

袁灼抓住他的手,笑着说,“梁总和我见什么外。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躲我干什么?”

“袁灼!”梁淮波威胁地压低声音。

袁灼浑然不惧,笑嘻嘻凑近,反倒逼得梁总节节败退,不知不觉到了床边。被袁灼找准时机一推,就倒在床上。

“别生气别生气。”袁灼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昨晚我没轻没重,是不是伤到了?”

又提昨晚,又是熟悉的姿势,梁淮波浑身僵硬,“袁灼,我还要工作。”

“我知道。”袁灼抬起头,目露安抚,“我什么都不做,就看看你伤处的情况。”

梁淮波半信半疑。袁灼的神色却无懈可击,眼里是无奈的温柔,请求他答应。

抿着唇,梁淮波艰难地做了思想建设,撇过头闭上眼睛,默认了他的动作。

袁灼这才小心翼翼察看起来。

皮肤红肿得明显,袁灼看着,懊恼地皱起眉。

爹的,没经验了不起啊袁灼?做事没轻没重的,呸!罚你禁欲一个月!

内心恶狠狠骂自己,袁灼心里酸胀胀的,“疼吗?”

梁淮波不自在地耳后通红,恼怒地想怼人,一低头看到袁灼眼里真心实意的心疼,又卡住了声音。

好怪,怪得他起鸡皮疙瘩。

袁灼果然是个混蛋。

“一点小伤。”梁淮波干巴巴骂他,“有时间在这伤春悲秋,能不能快点把药给我。”

袁灼一听立马翻起药箱,在几个药膏中仔细对比出对症的药膏,拧开作势开挤。

“给我。”梁淮波去抢。

袁灼一把躲过,“别动,你这自己上药不方便。我给你抹。”

他抹?梁淮波脑海里翻腾起画面,立马道,“不行。”他质疑道,“你是不是别有居心?”

袁灼真没有。

因为他的放纵,导致梁总白受罪,袁灼早就后悔死了。现在他心里除了心疼自责之外,比和尚都心如止水,一点世俗欲望都没有。

真奇怪,他不是见色起意、jing虫上脑吗?

靠,好不容易想开,打算抛开苏青这个绊脚石,先把梁总的人弄到手。现在咋又开始瞻前顾后了!

他就不能彻底享受一把原始的冲动?

心里开嚎,袁灼实际却根本没有直接开干的心情。他再次躲过梁总的手,把药膏抹开,保证道,“绝对没有其他想法。我今天要是冲动了,你就罚我禁欲一个月!”

眼神一动,梁总心思电转,一个月?

梁总心动了。

经过昨晚过度的刺激,他深觉这事不是好的。要是一个月都能摆脱袁灼,他不知该有多轻松。

梁总悄悄挪近了点,“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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